“我不认识他,他把你的照片给了我,让我监视你,说如果我能拍到你和女人偷情的视频,给我一万块钱。︶ㄣ、 .ňňυí.cδベΔ”女人说道。
我说那人长什么样,你给我形容一下。
女人乖乖的跟我形容那人的长相与身高。
根据她的描述,我脑海中顿时浮现出一个可怕的面孔——欧阳青。
为了证明自己的猜测,我从女人那里要来了对方的电话,然后给白若冰发了条微-信,问这个手机号是不是欧阳青的。
作为被欧阳青骚扰的人,白若冰一定知道那个混蛋的手机号码,这一点毫无疑问。
片刻的功夫,白若冰回了条信息,说这个是欧阳青的手机号,还问我怎么知道的。
我说电话里解释不清,回头再跟你说。
女人怯弱的问我可不可以放她离开了。
我问她叫什么名字。
她告诉我她叫傅剑灵。
我说你怎么和欧阳青认识的。
她说她偷了欧阳青的钱包,让欧阳青给抓住了,本来以为会挨打,哪成想欧阳青不仅没打她,还给了她一个发财的路子。
当然,这个路子自然就是偷拍我。
我冷笑不已,这个欧阳青啊,玩硬的不行,竟然用起了这么下作的招数。
很明显,他想离间我和白若冰的关系。
我正在思忖的时候,傅剑灵求饶的问我能不能放她走了。
看着她可怜的样子,不知道为啥,我竟然想起了萧红玉,我说你干什么不好,非要偷东西呢。
她委屈的说自己什么都不会,只会偷东西。
我说这样吧,服务员你干不干,包吃包住。
傅剑灵问我给多少工资。
我说给你三千,还给你上保险。
这货一听,眉开眼笑的说行。
我松开了她,她跟着我往外面走,走到胡同口的时候,她突然撒丫子就跑,跑出去三十米的样子,冲我拌了个鬼脸,说你分明是想送我去派出所,别以为我不知道。
说罢,她一转身,跑走了。
我也没追她,无语的摇了摇头,心想这年头好人不好当啊。
回到土火锅店,杜秋兰问我怎么样了,我喝了口水,把事情的经过和她说了一下。
她笑眯眯的问我爽不爽。
我说追个毛贼,有鸡毛爽的。
她说你不是抓人家胸来么。
我哭笑不得,敢情她的关注点在这里。
我说她那胸的一逼,哪有你的有手感。
说着,我坏笑着凑了上去。
杜秋兰装出一副害怕的样子,说你再胡闹我可叫了。
我说你叫啊,你叫破喉咙也没用……
几番征战,发谢了个通透。
我俩去吃了点宵夜,上-床睡觉。
睡得糊糊,我隐约听见了脚步声。
我心想难道又有毛贼进来了?
微微抬头,立马听见了猫叫的声音。
原来是一只猫,看来自己太神经质了。
我躺下继续睡。
睡着睡着,外屋传来了声音,这次我听得清清楚楚,是翻东西的声音。
我心里一惊,从枕头下面拿出了封喉,然后光脚下地,蹑手蹑脚的走到门边,往外屋打量。
定睛看去,一条黑影正在杜秋兰的办公桌旁边翻腾着,翻完办公桌又翻起了抽屉,嘴里叼着一个手电。
借着手电微弱的光亮,我看到了对方的长相。
我一下乐了,妈蛋,又是傅剑灵。
这妞真是脑子进水了,被抓了一次居然还敢来。
好吧,既然你想玩,哥就陪你玩玩。
我悄悄的走到了她的后面,猛的出手,一下卡住了她的脖子。
她吓得惊呼一声,手电掉在了地上。
我一下捂住了她的嘴,把嘴巴凑到她耳边,猥琐的说:“大半夜的跑进来,该不会是白天没被我摸爽,还想继续吧?”
说着,我伸出手,作势要抓,她吓得都快哭了,呜呜的冲我摇头,我说不摸你也行,你必须老实交代。
她鸡啄米般的点头。
我松开了手,她抚了抚胸口,脸上挂着劫后余生的庆幸。
我打开灯,点了支烟,冷冷的道:“说吧,为什么又来。”
傅剑灵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怯弱的说:“我,我想拿回我的摄像机,那个是我跟别人租的,押了三千的租金呢。”
我哭笑不得,谁能想到这货竟然是为摄像机来的。
我说摄像机啊,恐怕不能给你。
她说为什么,那是我的东西。
我说那属于作案工Ju,必须没收,我准备明天交到派出所呢,你来的正好,把你一并交到派出所。
她吓得都要哭了,说大哥,你行行好吧,我再也不敢了。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