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右臂伸到了后面,让白若冰帮我把伤口里的血挤出来。あ莮圕讠兑 щщщ.ńáńυí.cδ。。
白若冰看到之后,大惊失色,惊呼道:“你中毒了?”
说罢,她一边往外挤血一边用纸巾擦拭。
本以为挤了血之后,我的情况能够好转,但事实证明:我想错了。情况越来越糟,我的头晕晕的,眼前一黑一黑的。
抬头看了一眼后面的车子,在逐渐拉近和我们之间的距离。
这个时候,可千万不能晕倒啊。
我咬了咬舌头,想用疼痛刺激自己,保持清醒。
但这招仅仅坚持了三分钟便失效。
我让白若冰把封喉递给我,她显然猜到了我的用意,说你不能自残。
我说不自残就等于自杀,我现在无法集中注意力,脑袋越来越晕。
白若冰扑在我身上,把我的座椅调整到了最后面,然后冲我说:“你出来,我来开。”
我想要动,但稍微动一下便晕的厉害,头重脚轻。
她说了声“算了”,一下从后面跨到了副驾驶的位置,然后从副驾驶横跨过来,坐在了我的腿上,从我手里接过方向盘,说道:“我来开。”
我当然不反对了。
不得不说,白若冰很香,也不知道是香水的味道还是体香,反正这股味道刺激得我血脉喷张,心猿意马。
闻着这股香味,我仿佛置身仙境,忘记了此时的危险。
直到白若冰猛打方向盘,身体失去平衡,我才从神游中清醒过来。
白若冰让我抱紧她,我嗯了一声,双手搂住了她纤细的腰肢。
这是我第一次在她清醒的时候抱她。
她的腰肢堪堪一握,却并不羸弱,特别是为了阻止后面那辆车追上来,猛打方向盘的时候,腰部爆发的力量,让人沉。
白若冰扭了几下腰肢,我可受不了了,某些地方急剧充-血。
她没好气的说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满脑袋龌龊。
我说大姐,你以为我想啊,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好不好,像你这样美得冒泡的大美女坐我腿上,要是没反应,才真的有问题了呢。
她哼了一声,也不说话了,看得出,她很别扭,脸羞得像个大苹果。
也不知道开了多久,我意识开始模糊,即便以白若冰的魅力,也无法阻挡。
白若冰回手捅我,说罗尘,你别睡,清醒点。
我想要回答她,却没有力气。
“喂,你不是说,像我这样的大美女坐腿上应该有反应吗,你反应啊。”她口吻焦急而羞涩的说。
我依旧没有吭声。
她吓坏了,说罗尘,你要是敢挂,我宰了你。
听着她语无伦次的话,我想笑却笑不出。
我能感受到自己的力量在流失,或许,今天老子真的要挂了吧,阴沟里翻船,真他娘的点背。
又过了一会儿,车子剧烈的撞击了一下,我的世界,彻底陷入了黑暗……
“喵。”
浑浑噩噩中,一声猫叫将我唤醒,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只大黑猫,它稳稳的蹲坐在我的胸口上,狭长的眸子深邃而悠远。
四下张望了一圈,自己置身在一个房间之中,这房间里的陈设很有年代感,如果不是墙上的挂钟在滴滴答答的走着,我一定以为自己穿越到了古代。
我想要起来,结果浑身麻的不行。
我张嘴喊了一声,声音沙哑无比,仿佛干裂了百年的大地。
“你醒了?”门帘一挑,一个干瘦的老头从外面走了进来。
他穿着一身大花的衣服,跟寿衣竟然差不多,冷不丁一看,以为诈尸了呢。
我楞了一下,喊了声老大爷,问他这是哪,我搭档哪去了。
老头说这是十里堡,然后问道:“你说的是那个妮子吧?”
我心里一喜,看来他知道白若冰的下落。
我赶忙点头,说就是那个妮子。
老头叹了口气,摇着头说:“没救过来,死了。”
“什么?”我脑袋嗡的一下大了。
这句话无异于晴天霹雳,劈得我晕头转醒,日月无光。
我说我不信,老大爷偏了偏头说:“喏,那个鞭子是她留下的,不信你看。”
我定睛看去,果然,在床边的床头柜上放着一条津致的鞭子,正是我送给她那条。
将鞭子拿在手中,我仿佛又看到了白若冰那张冷冰冰的脸。
她,就这样永远的离开我了吗?
一阵阵寒意袭来,即便窗外的太阳再大,阳光再多,我也感受不到丝毫的温暖。
我心里堵得慌,低着头轻轻抚-摸了一下鞭子,眼泪再也止不住,夺眶而出,染湿了已经干涸的眼眶。
我这才明白,我爱她,深入骨髓。
下巴不受控制的颤抖了起来,无声的哭泣变成了嚎嚎大哭,我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