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蒂丝吐了吐舌头,问我功过相抵行不行。〃娚ì仦áйɡ .йáйυì.cоぐ
人家都这样说了,我还能怎样?
我走过去,看着邮箱都漏了的机车,一阵肉疼,我本来想骑着这个带白若冰兜风的,这下好了,还没上战场就散架了。
两个女人走在前面,我推着破损的机车跟在后面。
也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机车总是发出古怪的声音,就好像得了哮喘的迟暮老人。
回到家,我将机车Yi_168\"在了院子外面,都这样了,想必也没人会偷。
白若冰把我叫到了房间,让我脱掉衣服。
我嬉皮笑脸的问她是不是想非礼我。
她说:“在胡说八道打的你满地找牙。”
我乖乖的闭上了嘴巴,然后脱掉了上衣。
看她拿出药箱,我瞬间恍然,敢情她要给我包扎伤口。
我坐在沙发上,把胳膊递了过去。
她坐在我旁边,双腿优雅的交叠在一起,然后把我的胳膊放在了她的大腿上。
卧槽,我胸膛里的邪火一下飙到了脑门子,就差流鼻血了。
我咬着牙佯装镇定。
白若冰用棉签蘸着酒津帮我消毒,我咝咝的吸凉气。
但我却没有皱眉,始终在保持着微笑。
她问我傻笑什么,是不是脑袋被打坏了。
我说冰冰你真好看,如果能让你擦酒津,就是天天来个口子我也愿意。
白若冰说了句“油嘴滑舌”,用眼睛剜了我一眼。
不过这一眼的眼底却挂着柔情,瞬间将我融化,以至于后来的疼痛,我都没有感觉到。
擦完酒津,她帮我上了云南白药,用纱布包扎了一下。叮嘱我不可以沾水,否则感染就不好了。
我说了句“遵命”,坏坏一笑,在她的大腿上挠了一下。
然后,我不等她发飙,直接跑出了她的房间,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我躺在床上,心里美滋滋的,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脑子里全是白若冰。
当然,除了她之外,我还想到了杜秋兰。这让我有些头疼,真的断绝和杜秋兰的关系吗?
虽然她一直都说不会和我在一起,但事实上,我俩却亲密无间,身体上的碰撞更是时有发生。
在我最困难的时候,她帮了我,如今我好不容易崛起了,一脚把她踹开,显然不是我做人的原则。
但是不和她划清界限,白若冰那边又没法交代。
怎么办?
正在我脑袋乱成一团麻的时候,手机响了,拿起来一看,是缉毒队的刘队长。
我看了下时间,晚上十一点二十,也就是说,火鸟和毒贩子的交易结束了。
莫非,刘队长特意打电话过来感谢我?
这么想着,我接了电话。
我才一张口,电话那头便传来了刘队长生气的声音:“罗尘,耍我是不是?”
我纳闷的问道:“刘队长,我听不明白,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不明白?好,那我就让你明白明白。”刘队长火大的吼道:“我的兄弟在十三号仓库这边蹲守了好几个时,你知道他们抓到了什么吗?”
“不是火鸟贩-毒的证据吗?”我问。
“呵,到现在你还玩我,我很好玩是吧。”刘队咬牙切齿的说道。
我赶忙说没有,我说刘队,到底怎么回事,你跟我说说。
他说:“根据你提供的情报,我们确实抓到可疑的人在十三号仓库这边交易,可是,你知道他们交易的是什么吗?”
“什么?”我问。
“干冰。他们交易的是用于制造舞台效果的干冰,艹。”刘队长爆了个粗口。
听他这么说,我懵逼了。
我说刘队长,你们是不是搞错了,我的线人给我的情报绝对准确……
我的话还没说完,直接被刘队长打断:“罗尘,你的意思是,我的人都是傻逼,不认识干冰呗。”
“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还想解释,可是我才说到一半,那边直接挂了电话。
看着手机,我一阵茫然,干冰,这怎么可能呢?
如果真的是干冰,干嘛要大半夜的去交易?
难道刘队长被他们收买了?
越想越有可能,我翻出了杜秋兰的电话,正准备打过去,手机震了一下。
这次是一条短信,发信人是个陌生号码,上面写着一句话:左梦溪反水了,心!
看到这条信息,我心头一紧。原因无他,左梦溪就是梦梦。
如果短信的内容是真的,那便不怪刘队长发脾气了,因为被耍的不仅仅是他,还有我。
强压下火气,我给对方发过去一条信息,问他是谁。
我想破脑袋也想不出谁会提醒我。
但我的信息犹如石沉大海,等了半天,对方也没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