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闲着,我和杜秋兰到了冰皇,然后把大家叫到一起安抚了一下。〆娚瞇仦讠兑 .àùI.cǒゾ
越是这种时候越需要稳定,如果我们内部自乱阵脚,这仗就没法打了。
然后,我和杜秋兰到了食堂,找到了食堂管理员,问她知不知道谁在非吃饭时间来过。
她想了想,说非吃饭时间来过食堂的,就大志。
我眉头紧紧的皱在了一起,难道真的是他?
杜秋兰问道:“他来这里做什么?”
食堂管理员说:“他前两天跟我们这借了一口大水缸,今天过来还了个新的。”
杜秋兰看了我一眼,我说这事我知道,那水缸还是我让他买的。
估计当时没买到新的,就从这里弄个一个吧。
我让食堂管理员去忙,和杜秋兰来到了监控室。
冰皇的监控室并没有专人负责,因为这里的摄像头寥寥无几。
毕竟是地下拳场,弄那么多摄像头干嘛?
我调出食堂外面的摄像头看了一眼。
这个摄像头是隐藏起来的,一般人根本看不到。
我按照食堂管理员的说法,把时间调整到了今天下午四点。
果然,我看到大志和两个工作人员,抬着一口水缸进入了食堂。
我特意观察了一下,大志并没有拿其他东西。不过他在食堂门口抽了根烟,然后转身进入了食堂,按照一般人的想法,他是去扔烟头了。
当然,也不排除他去放毒-品了。
杜秋兰说那毒-品并不多,随便放在兜里就行,我点点头,这也正是我头疼的地方。
看看时间也不早了,我把杜秋兰送回了家,我让她早点休息。
她想让我留下,我婉言拒绝。一是为了白若冰,二是满脑子都是被诬陷的事情,哪还有心情干其他的?
回到冰皇,一宿未眠。
第二天天刚亮,梦梦发来了消息,点开一看,是段视频。
可以看出,视频是她从其他人的手机中录下来的,而且可以看得出她很紧张,手都在抖。
虽然不是太清晰,但我还是看出了视频的大概意思。
两个人接头,一个短发一个长发。
短发从长发的手里接过了什么东西。
我还想再往下看的时候,视频戛然而止,好像是梦梦慌乱的按了退出键。
我反复看了几遍这个视频,越看短发越想大志。
只是可惜,距离远加上视频抖动,根本看不太清晰。
我立马给苞米打了个电话,问他有没有这方面的技术。
他说意思,跟我要了视频。
半个时的样子,苞米给我传回了一张照片,说这张照片就是他放大处理之后的短发。
看到这张脸,我的脑袋嗡的一下大了。原因无他,这人正是大志。
苞米给我打来了电话,让我请他吃饭,我敷衍了两句便挂了电话,我脑袋乱乱的,哪有时间搭理他?
洗漱一番,随便吃了点东西,我把大志叫到了冰皇。
他笑嘻嘻的给我递烟,我并没有接,冷着脸说:“大志,我给你看个东西。”
我把手机掏出来,给他看了那段视频。
他先是一愣,紧接着惶恐的说:“罗哥,我错了。”
我说你还知道错?
他苦着脸说我不应该贪图便宜,去火鸟那边下注,身为冰皇和西坞的拳手,我给你Yi_168\"脸了……
“等等。”我打断了他,我说你把刚刚的话重复一遍。
他乖乖的重复了一遍。
我疑惑的问道:“你的意思是,你和这个人交易的是赌注?”
“对啊,不然罗哥你以为是什么?”大志说:“这个家伙绰号‘长毛狗’,是这一代的混混,火鸟营业之后,他看到了商机,在外面鼓动那些买不起票的人下注,赚到钱大家平分。”
我说你就那么信任他?
大志说:“长毛狗买通了里面的裁判,裁判会提前告诉他参赛双方的情况,所以他赢的几率很大。”
我说行了,别说了。
我谎称自己手机没电,借了他的手机。
这样一来,大志就不能给别人通风报信了。
我拿着他的手机,到外面给杜秋兰打了个电话,让她查查这附近有没有一个叫长毛狗的混子,如果可能,最好查查长毛狗的底细。
这种事对杜秋兰并不难,所以仅仅等了一会儿,她就给我打来了电话,说长毛狗现在主要靠火鸟的赌注活着。
好吧,她的话和大志的话基本一致。
我回到房间,找到大志,拉着他去练拳,他也不矫情,陪我打了半天的拳。
下午,我俩回西坞,我继续练习发声,大志则忙着训练去了。
一切,都很正常。
可是晚上,梦梦给我发来了视频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