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体验过被废的痛苦,那种感觉生不如死,这辈子再也不想体验了。︶ㄣ、 .ňňυí.cδベΔ
所以,听到他这么说,我立马使出吃乃的力气,踹了他一脚。
也不知道怎么的,这一下竟然有一股气流从我的腿里窜出,直把欧阳青踹出去老远。
我趁机站了起来。
再看欧阳青,满脸的不敢置信。毕竟在他看来,我已经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
说实话,也确实如此,特别是这一脚出去之后,我就像个谢了气的皮球,从里到外透着疲惫。
如果这个时候他冲上来,我一定逃不开被废的命运。但也许是刚刚那一脚给他震慑住了,他犹豫了一下,指着我说:“罗尘,你不是能打吗,行啊,看看饿你一宿,你还有没有力气打,反正老子有的是时间陪你玩!”
说完,他对那个士兵说道:“把他押下去吧。”
那个士兵过来,冷冷的说道:“走吧。”
我佯装出没事的样子,目光如刀的看着欧阳青,冷哼了一声,迈步往外走。
欧阳青也没有追我,好像对我有些忌惮。
士兵把我带到了一个房子,看样子想单独关着我。我想,这也是欧阳青的吩咐吧,这样一来,他想怎么玩我都可以了。
走进房间,确定士兵走了,我一下瘫软在了地上,虚弱的胳膊直打颤。
玛德,欧阳青太厉害了,我俩根本不是一个量级。
我缓了好半天才恢复了一些力气,但随之而来的便是饥饿感。
我无奈的叹了口气,刚刚消耗的体力太多了。
好在现在是秋天,地上并不是太凉,我蜷缩在了角落,开始睡觉。
这个时候,只有睡觉才能减少体力流失。
我希望明天一觉醒来,等待我的是温暖的太阳,而不是那个混蛋的拳头。
半夜的时候,突然有人拍了我肩膀一下。
我本能的一拳击了出去,却被人轻松的握住。
睁开眼睛,我看到了秃鹫,他正攥着我的拳头,眼睛明亮的看着我。
我惊讶的问道:“你怎么在这?”
他嘿嘿一笑,说这种地方哪关得住他。
也对,这货好歹是天下会洛杉矶分舵的高手,不可能这么轻易被束缚住。
我跟着他往外走,在门口看到了负责警戒的地煞四兄弟和武立。
我们七个顺着墙根往前走。
这军营并不像影视剧中那样有探照灯,不过在门口的位置确实有士兵站岗,院子里也分布着摄像头。
不过摄像头难不住我们,毕竟每个摄像头都有死角。
我们躲开了摄像头,然后找了个没人的地方,用人梯的方式爬上了墙,最后翻墙逃离了这座军营。
往外面跑了两公里的样子,来到一条公路,秃鹫说给你看个好东西。
说着,他打开了脚下的井盖,从里面拎出来一个人。
看到这人,我直接懵逼了,竟然是欧阳青。
他被五花大绑着,嘴里塞着破布。
秃鹫说这个礼物怎么样?
我看着他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难怪他白天那么镇定,原来他根本不怕出不来。真应了那句话了:艺高人胆大啊。
我们一行人往前走,在路上,地煞中的一个家伙撬开了一辆公务舱的车门,然后在驾驶室的位置一阵捣鼓,把车子给打着火了,问我去哪。
我想了想,把杜秋兰那个院的位置告诉了他。
那个院附近没有什么摄像头,利于我们行动。
到了里面,地煞负责去处理车子,我们则敲开门,走了进去。
这院虽然不大,但住几个人还是没问题的,我给大家安排了一下房间,让秃鹫把欧阳青Yi_168\"进了审讯室。
别忘记,我第一次过来就是被关在了那个简易的审讯室里,要不是老子机智强了杜秋兰,恐怕早进了藏獒的肚子。
一夜无话,第二天早晨,我们一边吃早饭一边看新闻。
欧阳青被绑了,新闻里一定会播。
让我意外的是,樊城新闻对此只字未提,但让我瞳孔猛缩的是,新闻里播出了另外一则和我相关的新闻。
主持人说樊城警方连夜端掉了一个涉黑场所,而这个涉黑场所不是别的地方,正是我的印钞机——冰皇。
我一下坐不住了,放下筷子,用座机拨打了大志的电话。
才要播出去,我猛然想到:若是大志也被控制了,我打这个电话岂不是自投罗网?
很明显,警方醉翁之意不在酒,他们一定是受了军方的指使,为的就是敲山震虎。额,不对,应该说引蛇出洞。
军方是谁?军方就是欧阳家,毕竟樊城这一亩三分地,欧阳家掌控着军权。
我吓得挂了电话,思索再三,我给皇甫凝香打了个电话。
电话很快接通,那边喂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