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蛋,人家手里的就是枪,我再傻逼也能听出这声音。←№圕ふ .иǎиúI.cο~→☆
人在矮檐下怎敢不低头?
我立马软了下来,说你别开枪,咱们有话好好说。
我说话的时候,外面响起了脚步声,那人用命令的口吻说道:“让你的人滚出去!”
我哪敢反驳?依照他的话做了,让夜鹰的兄弟退出去。
夜鹰的兄弟也不废话,脚步声渐行渐远。
“双手抱头,走!”背后那人用枪口戳了我一下。
我乖乖的往前走,走到那个魁梧汉子跟前的时候,他一咧嘴,用其砂锅大的拳头在我的肚子上来了一下,然后缴获了我的匕首和手机。
我疼得直抽凉气,肚子里翻江倒海的难受,仿佛肠子被打断了一般。
屁股上又挨了一脚,后面那人催促我快点。
我只能忍着疼,站起来往前走。
我心里纳闷得不行,这是带我去哪啊?要知道,前面都是箱子,没有路啊。
往前七拐八拐的走了一段距离,我瞬间恍然:敢情这仓库里别有洞天。
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在道路的尽头,有一个用箱子搭建的房间,正有光亮从里面传出来。
走进去一看,嚯,好多人。
有七八个长相彪悍的人,还有六七个女人。人们有的在聊天打屁,有的在睡觉,女人则都被捆着,嘴巴上贴着透明胶带。
从女人们那凌乱的头发和破损的衣服可以看出,她们无一例外,全都遭受了侵犯,这其中,也包括清泉。
并且,她们的脸上都或多或少的有些淤青,看样子是反抗时候被打的,冷清泉最为严重,她的眼角有一道伤口,血液已经结痂,糊住了半个眼睛。
她淡淡的看了我一眼,便低下了头,眼睛里没有一点神采。
我心如刀割,却无可奈何,赶忙移开了目光。
扫视了一圈,我还看到了蛇头,只不过他也被捆着,看起来很是萎痱。
“你这子,够执着的啊。”一个声音飘进我的耳朵,顺着声音望去,我看到了那个接蛇头的人。
他坐在一个长相阴鸷的人身边,手里拿着一个金属的酒壶。
我说我过来纯粹是找我蛇头师父的。
“是么?”阴鸷接过了话茬,说:“既然想你师父,就别走了,正好黄泉路上有个伴。”
他话音落下,我直接被人放倒,接着,铁管不要钱的往我头上砸。
即便我用双手护着脑袋,依旧被砸得头破血流,人贩子们的爆行惹得那些女人发出呜呜的惊恐声,仿佛害怕我被活活打死。
这顿揍挨了差不多六七分钟,他们才罢手。
我被打得有些懵逼,不过远比普通人强。若是普通人,这顿揍下来,恐怕已经Yi_168\"了半条命。但我却没有那么狼狈,我至少还有三成的力气。
我装出气息萎痱的样子,惑敌人。
阴鸷站起来走了过来,踢了踢我,用拗口的华夏语问道:“听说你还带了人,带了几个?”
我“虚弱”的回答道:“就一个。”
“当真?”阴鸷挑了挑眉毛,招了招手,立马走过来一个弟,将一根钢管递到了他的手中。
他拎着钢管,比划在了我的头顶,说道:“我再问你一遍,几个?”
我想也没想的说:“真的就一个。”
我敢打赌,他并不知道我们这边有多少人。如果他确定了我带了几个人,就不会问了,所以这时候,我必须紧咬牙关。
“咣当。”他将铁棍扔在了我的头顶,对那个接蛇头的人说道:“带两个人,去把那个人给我抓进来。”
那人点点头,带着魁梧大汉和另外一个人出去了。
阴鸷使了个眼色,我被Yi_168\"到了蛇头旁边,他们并没有捆我,估计看我这样子,也没啥反抗能力了吧。
确实,我流了很多血,光是看着都触目惊心。
我微眯着眼睛,不动声色的运转真气,用真气在伤口外面形成了一道屏障,不然的话,再流点血,我非死在这不可。
做好了这些,我不易察觉的碰了一下蛇头。
他瞟了我一眼。
我用嘴型问他那个放药水的箱子在哪,他往旁边看了一下。
我这才看到,他那个箱子,被一个汉子当成马扎,坐在了屁股下面。
蛇头把脚放在了我的跟前,我一头黑线,心说都特么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情熏我?
我皱眉看他,他却一个劲的跟我努嘴,仿佛鞋子里有什么似的。
我聚津会神的打量了起来,这才发现,他的鞋跟很厚,而且在靠近后面的内侧位置,有一道微不可察的缝隙。
看到这,我眼睛一亮:内藏玄机啊!
趁着人贩子不注意,我悄悄的扣开了那条缝,然后用眼神询问蛇头怎么做。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