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让我眼泪差点掉下来。。 .ǎúΙ.co..
很明显,张花已经做好了赴死的准备。
我说了声“知道”,挂了电话。
拿着手机,我的心久久不能平静。
回想起张花灿烂的笑容,回想起床头的那一抹殷红,我的拳头捏得死死的。
我当即给秃鹫打了个电话。
我想,他作为天下会的成员,也许知道德国那边的情况。
通过聊天,我发现我这个电话打的很明智。
秃鹫对德国的黑势力情况,虽然没做到了如指掌,但基本情况还是知道的。
他告诉我,在德国,Ju有规模的黑势力有两股,一股是黑手党的分支,成员以欧罗巴人种为主,也有一些非洲人,但很少。
我摸了摸鼻子,问他欧罗巴是什么鬼。
他讪讪的笑了笑,说欧罗巴就是白人的意思。
我一头黑线,白人就白人,整什么专业名词啊。
秃鹫说那边的黑手党大都来自战斗的名族,因此手段十分残忍,在世界上都是出了名的。
我点点头,问他另外一股是什么势力。
他说另外一股自然非天下会莫属。
弦外之音不言自明,只要看肤色,就能判断出控制张花的,到底是哪股势力。
我将这些记在了心里。
秃鹫问我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我说我一个朋友在那边被挟持了,据说就是当地的黑势力。
秃鹫沉默了一下,说如果需要,可以跟我过去。
我说现在情况还不明朗,等确定了,我再找你。
他说好。
结束了通话,我整理了一下心情,给谭阿姨打了个电话,告诉她大志已经找到张花了,让她别担心。
谭阿姨说问我张花是不是遇到危险了。
我信口胡诌,说张花只不过欠了高利贷,怕被人锁定电话信号,从而确定她的位置,这才没和家里联系。
她叹了口气,说这个傻丫头,家里永远是她的避风港,有什么事跟家里说啊,我们可以帮她还。
说到这,她问我张花是不是欠了很多钱。
我说只有几万美金而已。
我说这事您别管了,给我半个月,我一定把她给您完完整整的带回来。
谭阿姨一个劲儿的跟我道谢,说幸亏花有我这么个有本事的朋友。
我说您就别跟我客气了,我跟花光着屁股长大的,谁跟谁啊。
说完这句,我意识到说错了,人家一个大姑娘家家的,跟我光着屁股算怎么回事?
我尴尬的摸了摸鼻子,说了句阿姨再见,赶忙挂了电话。
……
等待,似乎总是漫长的。
明明只是两天的时间,我仿佛度过了两个世纪一般。
好在我终于等来了大志的消息。
大志说他见到了那个大佬,是个亚裔人。
我把秃鹫的说法告诉了他,说这么说来,对方是天下会的人了。
大志摇了摇头,说除了那个大佬,手下人全是白种人。
这让我疑惑不解,大佬是黄种人,手下却清一色的都是白种人,那么,他们到底是天下会,还是黑手党?
大志接下来的话,打断了我的思考,他说对方似乎已经发现了他们。
我本来想骂他来的,不过转念一想,也不赖他。在德国,黄皮肤的人肯定很少,偶尔被看到,人家自然印象深刻,想不记住都难。更何况还被撞见了两次?
我让他猥琐发育,别浪,我这边马上想办法。
这种事情刻不容缓,所以我马上联系了宋警官,问他在那边有没有警察之类的。
既然是黑势力,自然怕警察。
但宋警官给我的回答,却让我一头黑线,他说华夏怎么可能派遣警察去别的国家呢?即便有,也是国际刑警,省厅都未必能C`ha 手,更何况他一个的市局。
他说你可以找冷安邦问问,毕竟你和冷清泉有交情。
我想了想,还是算了,冷安邦虽然位高权重,但这种事情运作起来想必也不会简单,毕竟牵扯到了两个国家。
思来想去,我给皇甫卓打了个电话,我觉得,在这种事情上,他的办法一定比冷安邦多。
电话接通,我把这事跟他说了一下,他开门见山的问我想怎么办。
我说我想过去救那个朋友。
皇甫卓说你现在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还有心情管别人的事情?
我说没办法啊,从一起玩大的,我总不能见死不救。
说这话的时候,我的心都提了起来,我生怕他问我和张花是什么关系。
好在我的担心是多余的,他并没有追问。
他沉思了片刻,让我等他电话。
我说好。
等了约莫二十分钟,皇甫卓把电话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