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身后传来劲风,将发呆中的我一下扑到在了地上,接着,有人捂住了我的嘴巴。◥◣侽圕χíаō .аυí.cō◢◤
“罗哥,别说话。”一个兄弟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下一瞬,两辆车子从身旁飞驰而过,停在了事故车的跟前。
有人气愤的嘶吼了几句,然后朝天放了几枪。
不用问也知道,是对方的人马,因为他们说的是我听不懂的话。
车子倒退,扬长而去。
夜莺的兄弟这才放开我,同时放开的还有张花。
“罗哥,我们接下来怎么办?”一个兄弟冲我问。
我转回头,看到两个兄弟正用询问的目光看着我,张花则是满眼的关切。
大家以我为核心,我必须尽快拿定注意。
想到这,我强压下心中的悲恸,冲大家挥了挥手,说跟我来,先离开这个鬼地方在说。
我们沿着公路心翼翼的向相反的方向行进,一旦有车子路过,我们便打起十二分的津神。
凡是型车和越野车经过,我们会藏匿起来,只有大卡车路过的时候,我们才招手拦截。
我们必须搭车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终于,在第四辆大卡车经过的时候,我们拦截成功,这还要归功于张花。
我们几个大老爷们,任谁也不会停车,但张花就不同了,她一个柔弱的女孩,谁都会生出怜悯之心。
司机是个大鼻子的肥胖人,他见到我们冲出来,咒骂了起来,但当我们拿出枪的时候,他立马老实了,问我们要去哪。
我让张花跟他沟通,让他把我们放到一个远离这里的镇,并警告他,如果他敢耍滑头,就让他的脑袋开花。相反,只要他按照我说的做,我们会给他现金奖励。
这老外一看就是个见钱眼开的主,听说有奖励,脸上的惊恐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喜悦。
这让我哭笑不得,也不知道是命重要,还是钱重要。
一路无话,车子开了一个时的样子,我们到达了另外一座镇。
由于是半夜,许多旅馆都关门了。
我们找了半天才找到一个照常营业的旅馆。
旅馆老板是个一脸横肉的中年妇女,古板而刻薄,她要我们出示证件才肯让我们入住。
我们的证件都在之前住的地方呢,根本没带在身上。
张花一个劲儿的跟她解释,她却不管,一副见不到证件,谁也别想住进来的架势。
我们正想着离开,灯突然灭了,老板嘀嘀咕咕了几句,张花跟我们翻译,说是旅馆的电路出了问题。
我问那两个兄弟有没有津通电路的。
结果苍天有眼啊,其中一个兄弟竟然懂这个,他说我可以帮忙看看。
张花赶忙跟那个老板说。
老板最后吐口,说只要修好了电路,就让我们入住。
老板拿出两把手电,将其中一把给了那个兄弟,之后两人一前一后的去了后面。
时间不长,灯一下子亮了。
老板一改刚刚的死板,给我们开了两个房间,压根就没提证件的事。
我一头黑线,都说德国佬照章办事,看来也有回旋的余地啊。
只是拿到房卡,我们犯起了愁。
一个房间能睡两个人,但我们明显需要三个房间。
我让张花再跟老板要一张。
结果那女人摇了摇头,说没有了,剩下的几个房间还没有修缮完。
得。
我把一张房卡给了张花,说跟两个兄弟挤挤。
张花握着房卡,嗫嚅道:“要不,要不你跟我房间凑合一宿吧。”
我还没说话,两个兄弟已经跑远了。
沃日,这两个家伙也太不仗义了。
我还能说什么,只能同意。
我俩来到了房间,气氛尴尬得不行。
好在这个时候我的电话响了,打破了这种尴尬。
拿出一看,是皇甫凝香打来的。
我毫不犹豫的按了接听键,她问我在哪。
我说我在一个不知名的地方,不过很安全。
她告诉我她正在跟着大志他们撤离,让我放心。
我问她那些兄弟是否还好,她说大家都成功跑出来了,只是秃鹫的腿上中了一颗子弹,需要马上手术,他们正在一边撤退,一边寻找能做手术的医院。
我说好,让他们找到医院告诉我地址。
她答应一声。
我本来还想跟她说慕青的事情来的,可是话到了嘴边,却说不出口,再加上那边很嘈杂,我俩的通话就此中断。
张花问了一下我情况,我大概和她说了一声。
她情绪有些低落,说对不起,为了我,害得你付出这么大的代价。
我让她别瞎想,叫她睡里面的床。
她嗯了一声,关掉了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