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张花家,也就意味着要去樊城。ヤ楠哾棢 .ňňùī.cǒρì
从省城去樊城,要三个时的车程。
我脑袋还是有些疼,皇甫凝香也有些乏累,所以我们找了个司机。
到张花家已经下午一点,这让我俩有些不好意思,不过一家人的热情很快就把我俩的不好意思浇灭,谭阿姨和张叔把我俩请到了屋子里。
定睛一看,好家伙,客厅的中间已经摆上了满满当当的一大桌子,就在等我俩了。
我也不客气,直接坐到了桌子旁,我说咱们开始吧,我都饿坏了。
我的这个举动让谭阿姨和张叔高兴的大笑,说我还跟时候一样。
时候我没少去花家蹭饭,每次都是饭还没熟,菜就让我俩吃了一半,现在想想,仿佛就发生在昨天。
谭阿姨上上下下的打量皇甫凝香,说尘就是有眼光,香儿姑娘长得跟大明星似的。
皇甫凝香说阿姨您这话我可就不爱听了,您说说看,哪个明星有我好看,看我不打死她。
一句话,再次让大家哈哈大笑。
张花拿起酒要给我倒,让皇甫凝香给拦住了,她说罗尘身体不舒服,还是让他喝饮料吧,我陪叔叔阿姨喝点。
张花想也没想的说他又不是女人,身体有什么不舒服的?
她并不知道我被天下会人劫持的事情,也不知道我头疾的事情。
说着,她用肘部拱了我肩膀一下,就是这一下,让我倒吸了口凉气。
原因无他,她拱到了我的伤口。
弹指间,就有鲜血印了出来,将我粉色的T恤染湿。
皇甫凝香站起来,扯着我的领口查看了一下,黛眉微蹙的说不好,伤口崩了。
然后她转头,问叔叔阿姨家里有没有纱布和碘酒。
张叔说有,起身去拿,谭阿姨则一个劲儿的埋怨张花。
我说阿姨,您别说张花了,她也是无心的。
张花关心的问我到底怎么回事,肩膀上为什么有伤。
我说在天京的时候出了点意外,不碍事。
我没细说,谭阿姨也没有追问。
倒是张花,问我是不是那天晚上受的伤。
我说是。
她说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说完,她意识到了什么,说至少应该让我们知道。
这次她在“我”的后面加了一个“们”,显然是怕皇甫凝香多想。
我说没什么,就是一点伤。
这时,张叔拿回了纱布和碘酒。
我问谭阿姨借个房间。
谭阿姨说我和你张叔看着你长大的,你害什么羞,你就在客厅里弄吧,这样,香儿姑娘忙不过来,我们还能伸上手。
我说好吧。
我咬着牙脱掉了上衣。
我身上的伤口顿时呈现了出来。
一个是肩头,一个是肚子,这两个地方缠着纱布。
当然,这是新伤,而我身上的老伤则不计其数,这其中以后背最多,上次皇甫凝香为了瞒天过海骗过史东来母子,把我后背都打烂了。
我想,我身上的伤口一定触目惊心吧,因为我看到张叔和谭阿姨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张花则捂着嘴巴,眼睛里有什么在闪动。
处理完我的伤口,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换上一个轻松的表情,说没事了,大家吃饭吧。
说着,我们重新坐在了饭桌旁。
此时,张家人看我的眼神全变了,变得有些沉重。
沉默了一下,张叔说尘,你身上这些伤都是怎么弄的?
我说叔叔您也知道,现在做点买卖多不容易啊,有时候说不定哪件事就挡了人家发财的道儿,所以明枪暗箭的,多多少少有些……
“尘,你是条汉子,自己这么多事还能管我们家花,叔叔谢谢你。”张叔端着白酒杯站了起来。
我才想端着杯子站起来,张叔说你别动,你要是起来,就是看不起你张叔。
他都这么说了,我只能坐着,但为了表示尊敬,我把杯子伸到了他的跟前,我说叔叔您这么说就见外了,张花和我是发,她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
“好,冲你这句话,叔叔干了。”张叔一仰脖,干了整整一杯白酒。
谭阿姨给我和皇甫凝香夹菜,让我多吃一些补补身体,还说我想吃什么了就跟她说,俨然把我当成了自家人。
吃过饭,女人们收拾了桌子,我们到旁边的沙发上休息。
我问张花找没找到合适的工作。
张叔说这种事你就别管了,丫头上了那么多年的学,要是工作还靠你给找,岂不是白念了?
谭阿姨也说让我别管了,说我自己的事情都忙不过来呢。
我知道二老是心疼我,也便没有多说什么。
聊了会儿天,我们告辞,张花送我俩到门口。
我说刚刚当着叔叔阿姨我没有反驳,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