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那小姑娘扭动着小蛮腰直到看不见的地方,才关上门,坐在电脑前继续写我的,却不知道怎么的,刚才还灵感如泉涌呢,现在却怎么也憋不出来一字半句的,干脆将文档关了,玩起游戏来。
由于我玩的是一款PK游戏,本人在游戏里尚属于菜鸟一个,平时仗着朋友多,也还能狐假虎威几次,但今天不知道怎么的,等级高装备好的朋友都不在线,平时那些被我欺负了的家伙,到处追杀我,弄得我很是不爽。终于,在我不知道是第几十次倒下的时候,抓起了手机打了个电话给吴老六。
吴老六跟我那是死党,他真名叫吴桐树,也不知道他爸给他取这名字是不是希望他能引个金凤凰什么的,我们两从高中到大学都同一个班同一张桌子,要不是因为他经常性的几天不洗脚实在臭不可闻,我坚持不肯和他同铺的话,也许我的第一次同床也会被他抢去了。
吴老六这个名字,有点来历,听他说是这么回事,他老爸在他刚懂得男女之间的不同的时候,就在他不喜欢学习的时候恐吓过他,中国男女的比例是107:101,如果不努力,将来就是那剩下的六个里的一个,结果等他上了大学,发现学校里的男女比例是7:1,自己长的也就是一般,在这么激烈的竞争下,他自然就成了那个六,偏偏在宿舍里,我们是按年龄排大小的,同年的按月份,这一排下来,他又是老六,从那以后,吴桐树这个名字,基本上就从他的生活里淡出了。
电话“嘟嘟”的响了好一会,才传来吴老六那还没睡醒的声音:“谈感情请按1,谈工作请按2,谈人生请按3,给俺介绍对象请按5,请哥们吃饭就直说,找哥们借钱请挂机。”
我也不理他那一套,直接吼道:“老六,速度上线,哥们正被一帮人猛砍呢!”
吴老六道:“老七,你就放过我吧!昨天晚上你把事儿闹起来了,结果自己没打两小时去睡觉了,还美名其曰老婆逼的,害我们几个和他们整整打了一夜,这就算了,为兄弟嘛,两肋插刀应该的,可我这正做梦娶媳妇呢,这样的美梦,一年也不见得能碰上一回,还被你给吵醒了,你丫的今天要是不赔我一美梦,我跟你没完没了,我去你家吃去你家喝,临走还抽根皮筋做个弹弓打你家窗户玻璃。”
这家伙,整天嘴贫的跟挂了七八个油瓶似的,我听他这么一说,也乐了,刚才在游戏里憋的一肚子气,消了个七七八八,随口应道:“得,哥们请你吃饭,来吧,我出去弄瓶酒,在家等着你。”
“算了吧!看你难得实诚这么一回,哥们就跟你抖实话吧,昨天你被老婆揪下线没一会,咱们就大获全胜了,我啊!半夜睡不着,去城河里偷鱼去了,没想到还真走运,一网就弄了条大的,你来吧!这条鱼好几斤,我一个也吃不完,哦对了,别忘了带瓶酒来,哥们可没钱买酒。”
我一听这个郁闷,当才还以为他真一夜没睡为我两肋插刀来着,谁知道人家是两肋插鱼去了,幸亏哥们打了这个电话,要不这条鱼不就没我什么事了嘛!赶紧答应了一声,挂了电话,换了衣服,出门在小卖部拿了瓶酒骑上我的电驴,直奔吴老六家去了,有吃有喝的事,哥们一向不落人后。
吴老六城里有房子,不过不知道这家伙怎么想的,就赖在郊区那又老又旧的老宅子里住,他父母常年在外地做生意,家里就他一个人,这家伙又奇懒,除了上次哥们替他介绍对象的时候收拾过一次房子,平时能不动手的他绝对不会动手。
不一会,就到了吴老六家,停车一看,好家伙,门都没关,就这么敞着,不过估计也没贼愿意光顾这里就是了。
一走进院子,就看见吴老六撅着屁股趴在自家门上,顺着门缝往里看呢。我走过去,伸手一拍吴老六肩膀,那家伙正聚精会神的不知道在看什么东西,被我这么悄无声息的给了他一下,惊的猛的一回头,看见是我,急忙伸手在嘴唇上做了个噤声的表情,又转头将眼睛贴上了门缝。
我顿时奇怪起来,这家伙平时是绝对不肯吃亏的,被我这么一惊吓竟然能没对着我贫上一会,也算稀奇了,何况,他偷看的还是自己家,自己家的东西还有什么是不能光明正大看的,该不会这小子将床借给哪一对痴男怨女行那云雨之事了吧,如果这样,这家伙偷看还在情理之中,不过转念又一想,这绝对不可能,吴老六那床都脏成那样了,我喝醉了都不愿意在他床上睡,谁会愿意借他的床做那事啊!再说了,现在钟点房那么多,也用不着借房借床的啊!
一想到这,我也将头伸了过去,顺着门缝往里看去,以我对吴老六的了解,他都这么眼谗地巴的偷看了,那肯定是有什么好玩的东西。
套句俗话,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屋里大厅正中间,竟然有一只大公鸡和一条青蛇互相对恃着,青蛇也不是很大,当然也不算小,通体青碧色,粗如儿臂,肚子中间鼓起一小块来,看样子刚才饱餐了一顿,有一米多长,看起来有点恐怖,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