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老六看了看我,怯怯的问道:“为什么?不是说鳞鼠王的眼神不好使,不出声就行了吗?”大烟枪面色一寒道:“如果真是鳞鼠王就好了,只怕那东西早就死了,那就麻烦了,别管那么多,照我说的去做就行了,能跑掉一个就能活一个。”说完看了看我们两,话锋一转,沉声道:“我知道你们两关系铁,不过别说我没警告过你们,千万不要管别人的事,更不要胡乱张望,就算看见了什么,也别相信,那都是假的,跟着我拼命的跑就对了,如果你们发生了什么事,我是绝对不会帮忙的。”
我和吴老六互相看了一眼,点了点头道:“行!我们听你的。”等大烟枪满意的点点头,刚一转身,我和吴老六同时对他竖起了中指。
三人摸到洞穴边上,大烟枪忽然大喊一声:“跑!”字刚从嘴里蹦出来,身子已经象离弦之箭,带头射向那洞穴,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我和老六也不敢怠慢,毕竟刚才大烟枪说的象真的一样,万一真跑慢了再有点啥,那岂不是亏大了,再说了,跑个路也是我们两的长项。
三人身形一纵已经蹿进了洞穴,大烟枪在最前面,那个速度实在让我有点汗颜,不过幸好吴老六跑的还没我快,这让我有点欣慰,毕竟咱也是第二名不是。
这人的好奇心真是害死人,虽然大烟枪一再交代了,不要管别的事,也不要胡乱张望,可他越是这么说,我心里就越是好奇,忍不住的转头看了一眼。
就这一眼,坏事了。
因为我看见了马正刚和豹子、石锤,还有花猛。
如果不是马四哥,那都罢了,就算看见奥特曼在那大战怪兽我都不会停下脚步,偏偏是马四哥,而且马四哥还被一根长刺穿心钉在石壁之上,一群鳞鼠围着啃咬,混身鲜血淋淋,两只脚都只剩下几根白骨,头歪在一边,不知道是死了还是昏迷了过去?
石锤、豹子和花猛,都和马四哥一样的下场,三人分别被长刺钉在马四哥的左右,花猛已经被吃到了大腿,石锤和豹子则和马四哥差不多,膝盖之下只剩下白骨了。
马四哥对我的关照呵护,一时间全涌上了心头,虽然我一向贪生怕死,但如果不是因为我,马四哥根本就不会趟进这浑水,更不会落到这般田地。受人滴水之恩,都当涌泉相报,何况哥们也是一血性男儿,哪有知恩不报,视若不见之理,如果我装做没看见跑了,还能算是个人吗?就算我能活着回去,又有什么脸面见家中的亲戚朋友?
再说了,自从来到这野狼谷之内,一路上受尽了这鳞鼠的气,泥人还有三分土性子,我也忍到了极限,只觉得血往头上涌,怒从心底起,大喊一声:“操你祖宗,老子和你们拼了。”身形一转,赤手空拳的向那堆鳞鼠冲去。
还未冲到近前,洞穴之内忽然响声雷动,犹如山崩地裂一般,接着地面逐渐鼓起,炸开一道裂痕,随着地面的鼓起,裂痕越来越大,“轰”的一声,裂开一个大洞,从洞内蹿出一个怪物来。
那怪物,外貌和鳞鼠一样,却足有黄牛般大小,瞪着两个灯泡大小的绿眼睛珠子,恶狠狠的盯着我,如同看着一块肥肉一样,想来就是那鳞鼠王了,我吓得呆在当地,大张着嘴,连逃跑都忘了。过了一会,猛的昂首啼叫,如千百个婴儿同声啼哭,刺得我耳膜都快破了。
那鳞鼠王见我呆立不动,又是一声啼叫,猛的向我冲来,大张着的嘴巴,龇着两排尖刀般的尖牙,喷出阵阵腥臭之气,一口对着我的脑袋咬了过来。
我那里还能躲得开,就算心里想躲,双腿也早就不听使唤了,傻傻的站在那里,眼看着那张长着两排尖刀的嘴巴对着我咬来,性命就在一瞬之间。
就字此时,忽听一声大喊:“操,想害老七,得先跟你家六爷打声招呼才行。”话音刚落,吴老六从我身后蹦了出去,身体如同炮弹一般向那鳞鼠王撞了过去。
不料那鳞鼠王却“腾”的一跃,身形竟然一下跳到洞顶,吴老六的一撞直接落空,“砰”的一声落在地面之上,这一下吴老六可是集了全身之力,人是直接撞向了地面,连自己的力道加上撞击所产生的力量,摔的绝对不轻。
那鳞鼠王闪过吴老六,又从空中直接扑向我,我仍旧没有缓过劲来,就呆站在那眼睁睁的看着,大脑一片空白,完全忘了这一口可能会咬下我半个脑袋。
幸亏吴老六!
吴老六虽然跌倒在地上,但神智未昏,见那鳞鼠王从空中再次扑向我,再站起来肯定是来不及了,急切之中,一眼看见了我的脚,也管不了许多了,伸手抓住我的脚脖子,一拽一掀,我顿时重心不稳,“扑通”一声坐在地上,那鳞鼠王带着风声从我头上扑了过去,扑了个空。
我这一下也摔的不轻,屁股蛋子巨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