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李光荣阴恻恻的笑道:“宋大侠,张老大说给你,我可没答应,这鳞鼠草是我的,可不是张老大的。”大烟枪面色一变,又隐忍了下来,转脸看向张易龙,满脸的期盼。
张易龙转过身去,缓缓说道:“没问题,宋老弟,只要你将你那瓣玉莲花拿出来,别说是鳞鼠草,就算天蓝叶、碧云针、黑蔓藤和蛇焰果这四样东西,我都会想办法给你找齐!”
大烟枪的面色一寒,闷声道:“我从来没有过什么玉莲花,如果张老大不信,大可搜上一搜。”说罢将头一抬,双手伸开,等待张易龙去搜身。我心里一沉,以大烟枪的为人性格,能这样任由别热搜身,想必他说中毒之事不假了,可张易龙为什么又会说他也有一瓣玉莲花呢?不是说当时四龙一虎挖出盐帮藏宝的时候,只找到一瓣玉莲花吗?那天蓝叶、碧云针、黑蔓藤和蛇焰果又是什么东西?
李光荣笑道:“宋老大,你就别装傻充愣了,我早就摸过了你的底,你砍的那个副市长,两只手都在他的手腕上好好的呢!你根本就不是因为砍了人才跑路的,不是因为砍人跑路,那为什么呢?这个问题困惑了我好久,直到张老大跟我说了你们的渊源,我才明白过来,你是宋大龙的后人,一定也知道那个宝藏的传说,而且你身上中了七眼阴毒,这七眼阴毒虽是慢性毒药,每年也只发作一次,但一次比一次厉害,每一次发作之后,都会在身上留下一个眼状的结痂,等到第七次发作的时候,七眼齐开,血流不止,浑身瘙痒无比,不是一个惨字可以形容的!”
大烟枪面上巨变,猛抽几口烟,将自己的面孔隐藏在烟雾之中,冷冷的说道:“中个毒难道就代表我有玉莲花?真是笑话,滑天下之大稽!”
李光荣依旧不温不火的道:“如果是别人,一定不会怀疑的,偏偏你遇到了我,而我却很是凑巧的知道这七眼阴毒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老六插嘴道:“毒就是毒呗,还能有怎么回事?”大烟枪却又猛抽了几口烟,大概抽的急了,剧烈的咳嗽起来。
我心中暗暗好奇起来,这大烟枪的行为,很明显是想掩藏什么,中毒有什么好掩藏的呢?这七眼阴毒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难道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原因?
李光荣继续说道:“别的毒不是药粉就是药水,总之是有形态的,但这七眼阴毒却不是这样,只有将长期浸泡在尸水中的玄阴白玉,长时间的把玩盘磨,才会将玉中的尸气吸出,形成七眼阴毒,第一个倒霉的,当然就是把玩玉器的人。而这玄阴白玉,咋看上去和一般白玉石没什么两样,质地粗劣,光泽感差,透明度几乎没有,加上采自雪山之脚,本性阴冷无比,配之日久对身体有害无益,也很少有人家拿来做陪葬物品,所以留世量极少。”
大烟枪又冷哼一声道:“传世量极少,并不等于没有!”
李光荣一听就笑道:“对了对了,传世少并不等于没有,但这玄阴白玉由于玉质太差,所以在古代,别说官宦人家不会使用,连一般的乡绅也不屑把玩,只有一些道士之流的修真之人,用以采纳地气,只需铺垫在地面摆成阵势即可,根本无需雕刻,据我所知,目前加工过的玄阴玉器,也就一件而已,就是那件玉莲花!”
大烟枪冷冷的道:“你只知道一件,不代表就没有其他的,只是你自己孤陋寡闻罢了。”李光荣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道:“宋大哥,你又何苦死咬不认呢?以你淮阴宋颜的名号,盐帮四龙后人的身份,再加你身中七眼阴毒的特征,你要说只是弄了件一般的玄阴白玉,打死我也不会相信的。”
张易龙也道:“宋兄弟,你就拿出来吧!你放心,寻到宝藏,我张易龙绝对不会吞了你的那一份。”大烟枪将烟盒中最后一支烟抽了出来点上,将空盒子揉成一团,狠狠的摔在地上道:“我都说了,没有玉莲花。”
张易龙脸一苦道:“宋兄弟,你还信不过我吗?我张易龙什么时候说话没算过数?”大烟枪头低了下去,狠狠吸上几口,闷哼一声道:“张老大,我要是有玉莲花瓣,一会我就七眼阴毒发作,死无葬身之地!”
我一听,这毒誓都发上了,感情是真没有了,正想劝上几句,李光荣阴笑一声道:“是嘛?那真可惜了,这鳞鼠草可是罕见之物,虽然说这草发挥出来的气味能引起火蚁自燃,不过对我却没有什么用处,只好便宜那群火蚁了。”说着话,从怀里掏出鳞鼠草,另一只手掏出个打火机来。
大烟枪面色巨变,随手丢掉烟头,喉中嘶吼一声,纵身扑了过去,手一伸就去夺那鳞鼠草。李光荣却面不改色,将打火机往那鳞鼠草底下一放,道:“宋老大,你该不会不知道这鳞鼠草见火就会失去药性吧?”
大烟枪已经冲到李光荣的近前,闻言硬生生的顿住身形,一跺脚道:“好!我承认,我是在六年前得到一块玄阴白玉,我身上的七眼阴毒,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