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烟枪猛的一震,目光终于从我手中的烟盒子上移了开来,望了望我,苦涩一笑,复又坐了下去,说道:“我就知道你迟早要问这些事情的,这些事情其实说起来很简单,但其中缘由,却是很长的一段故事。”
“我现在很有耐心,再说了,没有耐心也没用,这里根本出不去。“我指了指那些依旧夹在裂缝中的大蜥蜴说道。
大烟枪苦笑着摇摇头,没有说话,反而伸手解起衣服来,我和老六对视了一眼,有点不大明白这家伙想干什么,这个时候怎么想起来脱衣服呢?
不过很快我们就明白了过来,原来在大烟枪脱出外衣的身体上,我们竟然看到了一个由精钢打造的内甲,做工相当的精致,后背是一整块精钢铁皮,前面用一块块宽约三四公分,长约五六公分的小钢板拼凑起来,每块钢板中间,用两股铁丝串着,铁丝互相纠结交错,把那些小钢板串联起来,中间有一道缝隙,用带子绑着螺纹扣,即不防碍动作灵敏,还能起到保护作用,当真奇妙。
吴老六指着大烟枪身上的精钢内甲,用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道:“哦,哦!我明白了,怪不得刚才李光荣那孙子用匕首在你前胸后背上乱捅一气,你一点事没有,原来身上穿了这玩意,这东西不错,等回去了哥们也弄一件穿穿,看看谁还能是哥们对手。”
大烟枪又摇摇头道:“这东西,只能挡个刀剑等利器,对于拳脚却没什么防御力,因为力道一样会通过铁甲撞击到身上,疼痛感还是会有,只是能剪轻一点而已。”
老六道:“就这样就足够了,别人打我三拳,还没一拳重,那打起架来,肯定占上风。”大烟枪不在理他,又伸手解开铁甲中间的带子,慢慢的将铁甲也从身上脱了下来,苦笑着说道:“在我告诉你们其中的缘由之前,先给你们看样东西。”说着话,将后背转了过来。
我漫不经心的扫了一眼,却吓的一哆嗦,手中的烟盒掉了下来,手忙脚乱接住烟盒,又仔细的看了几眼,越看越是惊怖,虽然有三个大活人在一起,我却浑身的汗毛都竖立了起来。
大烟枪的背上,长了两排眼睛!
两排眼睛状的疤疖子,一边三个,排列的整整齐齐,和张易龙身上的那个一样,疖子约三公分长,两公分宽,一周泛着肉红色,中间有一块黑斑,只不过大烟枪身上的这个疖子中间的黑斑更大更圆,圆鼓鼓的,更象是人的眼睛珠子。
随着大烟枪的呼吸,那些眼睛竟然象活的一般,不停的放大收缩,就象六只眼睛同时在盯着我看一样,而且那黑斑好象还软呼呼的,我真怀疑如果用刀子划开的话,会不会从里面爬出条沾满黏液的虫子来。
我猛的一阵恶心,急忙将头转了过去,看向那些挤在裂缝中挣扎不已的大蜥蜴,忽然觉得这些冷血爬行类动物看上去很是好看。
吴老六看了一眼,立马跳了起来,喊道:“快穿上快穿上,这看的太寒渗人了,弄得我头皮都炸的起酥了,看过人家身上长脓包的,起痱子的,皮肤过敏起红疹的,生蜂窝疮的,长疖子的也见过不少,可从来没见过把疖子长得跟眼睛似的,太他妈诡异了。”
说到这里,老六好象忽然想起来什么一样,眨巴眨巴眼睛,对大烟枪说道:“我说哥们,咱们打个商量,等回去后,我们合伙开个疖子展览,你呢负责展览身上的疖子,我负责宣传收费等等,赚了钱我们二一添做五,你看怎么样?”似乎怕大烟枪不同意,又接着忽悠道:“这活要是做好了,一年赚他个百十万都是少的。咱们也用不着东奔西跑的寻啥子宝藏了,你说是不是?”
我脑袋“嗡”的一声,老六丫的这点子太牛比了,把我雷的是外焦里嫩头顶冒烟,这丫的是什么溲点子都能想出来啊,这是展览嘛,存心寒渗人的啊!心脏功能差一点的,保不齐当场能休克过去,就算神经大条点的,那看了晚上估计也得发恶梦啊!
大烟枪也不甩老六,自顾穿上精钢内甲,又坐了下去,缓缓说道:“要把事情全部告诉你,得从六年前说起,那时候张易龙刚找到我,而我也自长辈口中得知了盐帮四龙的故事,张易龙来寻我,自是高兴,热情招待了一番。”
“张易龙回去后,大约数日时间,忽然接到他一个电话,要我到他家一聚,说有要事相商,我反正在家也闲着没事,听他这么说,也没多想,第二天坐着车就去了。到了地头,天仅中午,张易龙亲自接了我到一酒店,进了包间,点菜喝酒。”
“酒过三巡,张易龙将脑袋凑到我面前,神神秘秘的说道:“兄弟,我发现了一个天大的秘密!”我知张易龙不是那种喜开玩笑之人,见他这么一说,也将我的好奇心勾了上来。”
“张易龙见我感了兴趣,起身将包间的门打开看了看,确定附近无人之后,才又坐下说道:“兄弟,我们四家祖上都被骗了,那批盐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