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烟枪看了看我们两,脸上难得的露出一丝欢愉的笑容,仅仅是一瞬间,又僵化在脸上,缓缓说道:“我年轻的时候,也有过一个朋友,和你们的感情一样好,可惜,后来被我杀了。”
“为什么?”我和老六同时问道,互相看了一眼,我忽然浑身一激灵,要是哪天我必须把老六杀了或者老六必须把我杀了,那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局面?一想到这个念头,我赶紧摇了摇脑袋,不敢再想下去。
大烟枪看了看我手中的烟盒子,舔了舔嘴唇,我看他实在熬的难受,就抽出三支来,一人丢了一支给他们,自己也点了一支,狠狠的抽一口。
大烟枪一接到烟,马上在拇指甲上磕了磕,拿起放到鼻子底下使劲嗅了嗅,才拿出打火机点着,美美的抽上两口,吐出一连串的烟圈,舒服的长长出了一口气,那表情,绝对不比电影电视里那些吸食毒品的家伙好看到那去。
我看着好笑,随口问道:“我说宋大哥,你怎么就这么大烟瘾?”大烟枪又抽了两口,一根烟下去半截了,才说道:“还不是这七眼阴毒害的,中了七眼阴毒后,每年发作一次,每一次发作,身上都会长出一个脓包来,长的位置不尽相同,比如我长在后背上,张易龙却是长在胸口。当脓包里的脓血被挤出后,就会形成一个疖子,就象我身上的这样,当生出第三个疖子的时候,就会散发出一种恶臭,我试过用香水等等等等方法,都掩盖不了,最后发现了烟臭味可以掩盖这种臭味,就开始烟不离手了。”
“对了,你那个莲花底座,到底是怎么得到的?为什么又要送给我?”提起七眼阴毒,我又想起来大烟枪的事还没说完,就又追问了起来。
大烟枪道:“第三天,张易龙和我、蒙先生,还有蒙先生的徒弟,就是那个长的象蛮牛名字也叫蛮牛的家伙,一行四人带好了工具,进了茅山。进茅山后,蒙先生不走主脉尽钻山岭,顺着山凹阴的地方一路到了一个叫野狍子岭的小山峰,才挥手示意我们休息一会,指着野狍子岭告诉我们,说宝藏就在那道不起眼的山沟沟里。”
“我们几个对蒙先生的话深信不疑,休息片刻后,四人进了野狍子岭,没一会,就遇到一只鳞鼠,不过就一只,袭击我们几次后,被我们合力打死了,也就是因为那次在茅山看到过一回,所以在这谷口的时候,我才认出了是鳞鼠做怪。”
我惊讶的问道:“茅山也有鳞鼠?那怎么从来没听说过谁家的畜牲遭过殃,茅山脚下可住了不少人家呢!可不是没有人烟的地方。”大烟枪望了我一眼道:“这个你大可放心,这鳞鼠在人气旺盛的地方呆不长久,这也许可以解释为什么我们在茅山那只遇到一只的原因吧!现在又过去了六年,大概早死绝了。”
老六翻了翻我,喊道:“你丫闭嘴,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丫的,这话是我刚才数落他的,现在原封不动的还给我了。
大烟枪又继续说道:“蒙先生带我们在野狍子岭转了半天,终于找到一个洞穴,洞穴内早就物去财空,只剩下一些乱七八糟的腐朽木板,用蒙先生的话说,就是被别人在几十年前就摸空了。几人一肚子懊恼的往回走,我却忽然肚子疼了起来,就蹲在草丛中就地解决,谁知道却让我无意中发现了玉莲花的底座。”
“我也是盐帮四龙的后人,自是知道玉莲花的传说,当时就起了贪心,偷偷藏了起来,从茅山回到淮阴后,日夜对着莲花底座研究,三个月后,开始觉得后背奇痒,去医院一看,说是起了个脓包,我也没有在意,谁知道结疤之后就成了这样,一直等到再次遇到蒙先生,才得知我这是中了七眼阴毒,必须要用火蚁红、鳞鼠草、天蓝叶、碧云针、黑蔓藤、蛇焰果、等几样罕有植物再加上马钱子才能根治,我不相信,又去了医院检查几次,医院认为只是普通的疖子,开了一堆药膏,却一点用没有,等到第二年又起一个脓包的时候,我才无可奈何的确定了自己中了七眼阴毒的现实。”
“到了第三年,第三个疖子出现的时候,身上开始散发出一阵阵的恶臭,我妻子忍受不了,和我那个最好的朋友发生了超友谊关系,我察觉之后,一怒之下杀了两人,也无法在家乡呆了,只好跑到张易龙这边躲了起来。”
“这期间,为了解去身上毒素,我特地邀请了蒙先生带我寻找那几种药材,所以这里确实是来过一次,不过那次这里并没有鳞鼠,也没有火蚁,当然也没找到火蚁红和鳞鼠草,但对这里的路形,我倒是记了点下来。”
“至于为什么要将莲花底座送给你,话说开了你可别生气,我无意间听到了张易龙和李光荣的谈话,得知玉莲花瓣到了你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