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我们都进来了,那付海就叫道:“怎么?一个不行想要群殴吗?你们这群丧家之犬,就一起上吧!海爷一个人全都接着。”
马四哥几人见他刚才偷袭与我,心中本就火大,听他这么一说,更是怒火中烧,恨不得冲上去一顿乱拳打死,要不是叶红衣挥手示意大家不要动,只怕早就有人冲上去了。
付海见叶红衣阻止了众人,心知叶红衣是要独力对付他,目露喜色,单手持刀,也不说话,缓缓向叶红衣逼了过来。叶红衣静静的看着付海,冷冷的道:“你不配用刀!”
付海乍闻之下,猛的一愣,随即狂吼一声,一刀向叶红衣的脑袋劈去,快若疾风,势沉力猛,这一下要是被劈着,任是谁也难逃活命。
叶红衣却不躲不让,对着迎面扑来的付海走了过去。众人一齐大惊失色,叶红衣这是什么打法?分明是在玩命嘛!自己的脑袋再硬也会被劈成两半。付海却是大喜过忘,目带狠毒之色,手中单刀直劈下来。
但我们都错了!就在付海一刀即将劈中叶红衣的脑袋之时,叶红衣及时将身形一移,手中长刀飞起,一刀对准付海的前胸扎了过去。付海顿时大惊,再想收刀回防,已经来不及了,手中单刀一刀劈在叶红衣的肩胛之上,而叶红衣的长刀,则一刀将付海扎了个透心凉。
付海至死都没明白过来,世上怎么会有这种人?怎么会有这种打法?抬头看了看叶红衣,又低头看了看插在自己胸前的长刀,一脸的不相信。叶红衣肩胛上被劈了一刀,伤的也是不轻,却丝毫不管不顾,将手中长刀一拧,付海如遭雷击,嘴角顿时流出血来。
叶红衣依旧静静的看着付海,冷冷的说道:“我说了,你不配用刀。”抬起一脚踹飞了挂在长刀上的付海,虚劈一刀甩去长刀上的血迹,才反手抓住镶嵌在自己肩胛上的单刀,一用力取了下来。
苏色桃早就扑了上去,双目含泪,手忙脚乱的帮叶红衣包扎起来。我心中却是震撼无比,一招,仅仅一招,叶红衣仅仅一招就杀了付海,自己也中了一刀,如果时机把握的稍微慢一秒钟,现在就是两败俱伤的局面,这那里是高手过招,分明是拿命在赌。
赫连百病沉声道:“以血拼血,以命博命,一刀在手,生死无惧,这才是刀的精髓所在,付海虽然可能刀法耍的不错,但缺少了这股狠劲,他确实不配用刀。”
叶红衣正在让苏色桃包扎伤口,并没有发表任何意见,只是冲赫连百病点了点头。虽然我不懂什么刀剑,但我却不能赞成叶红衣的这种做法,刚想说话,塔外远处忽然传来一声惨叫,不由得身形一顿,转头向塔外看了看,但塔外一片黑暗,哪里能看见什么。
黄裕文身形一振,轻轻叹了口气道:“是齐威远的声音,想来是遭了李光荣的毒手了,赶快走!速度上五层。”说完转身踏上了扶梯。马四哥一顿足,也跟了上去,其余几人个个面色沉重,低头不语,默默跟在了马四哥的身后。
说实话,刚才我对那齐威远的印象就挺不错的,没想到这转眼之间,那么龙精虎猛的一条汉子,就遭了毒手,想来是因为我们的事,遭到了李光荣的嫉恨,心下惋惜不已,但眼下情势危急,也顾不得那么多了,疾步跟了上去。
有了刚才的教训,我不敢再冲在最前面了,虽然心里仍旧焦急如焚,但好运气不是每次都能降临到我头上的,刚才要不是叶红衣及时出手,别说救小辣椒了,我自己现在都已经完了。
按照我们的计划分工,马四哥对阵齐威远,叶红衣拼杀付海,都已经圆满成功,第五层把守的是范中恒关门弟子海东青,应由黄裕文来对付,所以黄裕文一马当先,“噔噔噔”一口气冲了上去。
我们几人也紧跟其后,苍狼则紧随着我,我们七人一狼迅速冲过依旧无人把守的第四层,直接上了第五层。几人冲上第五层,却一齐一愣,第五层塔室依旧空空荡荡,哪里有什么海东青。
几人对看了一眼,一阵风一般的继续向上冲上,片刻之间,闯过第六层塔室,直入第七层。一进第七层塔室,几人顿时明白了为什么在第五层没有看见海东青了,塔室之内,一清瘦老者和一精瘦汉子站在一处,静静的等我们到来。
老者约五十多岁,面容枯瘦,身材瘦长,一双耳朵奇大,鹰目钩鼻,满面严肃,极具威仪,正是山东范中恒。旁边那精瘦汉子年约三十出头,面色焦黄,身材矮小,双臂却奇长,站在范中恒身边,不用问,定是范中恒的关门弟子海东青了。
赫连百病上前一步,双膝刚要跪倒,范中恒已然出声道:“蠢材,这时还婆婆妈妈干什么?再拖些时候,只怕李光荣就会收拾了你们盛世的那些门徒,赶来收拾你们了,还不上去,等到何时?”
众人又是一愣,没明白这范中恒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那海东青上前一步,立足站定,气定神闲,一抱拳朗声道:“各位,海东青一时误入歧途,贪恋名利,被林五通重金所惑,投入林五通麾下,家师更受我所累,被林五通胁迫,无奈之下答应前来与各位为难。”
“但家师数日前与师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