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倒吸一口凉气,苏夏都是红鬼级别的猛鬼了,比苏夏都还要高一级,那岂不是达到了黑鬼级别?如果是黑鬼级别的超级猛鬼,别说我和颜暮凝,就算是周不二和钟半仙来了,那也要大费周折才能搞定吧!
我越想越觉得心惊肉跳,这个世界怎么如此不太平,随便哪个地儿都能碰上超级猛鬼,含冤而死的人实在是太多太多了。
“卧槽!这是什么破地方,外面也没有信号呢!”杜衡举着手机骂骂咧咧。
“衡哥,手机没信号好像也能拨出求救电话的!”宁涛说。
“哦?我试试!”杜衡拨打110报警,但是电话那头却传来滋滋滋的声音,就像受到某种电波干扰似的。
“打不出去!”杜衡摇了摇头,满脸苦闷。
“哎,你们看,二楼上面还亮着灯呢!”文怡突然指着二楼的一间办公室。
文怡不说我们还没有发现,二楼北面的一间办公室里果然还亮着灯,惨白惨白的灯光映在窗户上,依稀可以看见一个人影,好像正在埋头工作。
“好像是个老师!”丁晓晓说。
“这座学校都已经废弃了,办公室里还有老师?”我有些疑虑。
“说不清楚,这里不是还有门卫吗?也许有老师偶尔进来看看也说不定!走吧,我们去办公室找那个老师谈谈,看办公室里有没有座机电话,能够帮忙报个警!”杜衡说。
虽然我觉得有些不妥,但还是跟着杜衡他们上到二楼。
二楼的墙壁上还挂着一些标语,不过都已经很破败了,挂满尘灰和蛛网。
那间亮灯的办公室在走廊最里面,我们走过去,杜衡抬手敲响房门:“老师,您好!老师……”
房门吱呀一声打开了,杜衡摸了摸脑袋,当先走了进去。
然而,办公室里却是空空荡荡的,连半个人影都没有。
办公室大约有十多个平米,摆放着几张陈旧的办公桌,桌上落满灰尘。墙上有一个缠着蛛网的挂钟,早已经停止走动。角落里还有几个文件柜,柜子里空空的,有几个烂洞,看样子已经成为老鼠的巢穴。还有几张废报纸,阴冷的风倒灌进来,吹得那几张报纸哗啦啦的翻动,玻璃窗上挂着的白色窗帘随风晃来晃去,就像是灵堂里的白色布幔,让人心里一阵阵发紧。
不知道为什么,大概是直觉,反正一走进办公室我就感觉到阴气逼人,非常不舒服。
“奇怪!刚才那个老师去哪里了?”杜衡看着空荡荡的办公室,满脸迷惑。
我们刚才明明看见一个老师的背影坐在玻璃窗下,可是现在看向那张办公室,依然铺满灰尘,根本就不像是有人坐过的样子。
难道我们刚才看见的只是一个幻影?
不可能呀,这么多人全都看花了眼吗?
事情好像有点不太对劲!
“衡哥,我们离开这里!”我的心里生出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迫切地想要离开办公室。
就在这时候,忽听滴滴答答的声响,像是有水珠子从屋顶上滴落下来。
杜衡伸手抹了一把额头,骂咧道:“卧槽!这破屋子还在漏雨吗?”
“啊——”丁晓晓触电般向后踉跄着退开一大步,左手勉力撑着桌子,右手捂着嘴巴,惊恐地看着杜衡,一脸受到惊吓的表情。
杜衡都被丁晓晓这一嗓子吓了一大跳,手一哆嗦,怔怔地问:“怎么了?”
“脸……你的脸上……”丁晓晓恐惧的说不出话来。
我们心中一凛,慌忙看向杜衡的脸,不由自主地吸了口凉气。
天呐!
这是怎么回事?
杜衡的脸上……他的脸上竟然满是血渍……
“杜衡,你的脸怎么了?”我心下大惊。
“没怎么呀!”杜衡疑惑地擦了擦自己的脸颊,又摊开手掌看了看,发现自己双手一片血红,布满斑驳的血迹。
“卧槽!”杜衡自己都吓了一大跳:“这是怎么回事?这他妈哪来的鲜血?”
“你额头受伤了吗?”宁涛问。
“没有啊!”杜衡半张着嘴巴,自己都有些蒙圈了。
突然,杜衡一下子反应过来:“头上!是从头上掉下来的!”
“屋顶上有东西!”杜衡嚎了一嗓子。
我们齐刷刷抬起头,望向屋顶的天花板。
这一眼,我们看见了截至目前为止,生平最恐怖的一幕场景!
天花板中央倒挂着一把老式的三叶电风扇,老风扇已经陈旧发黄。而在这把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