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主动地配合警方的工作,将载有短信的手机递了上来,上面显示的发信人居然显示的是罗凌,也就是我的名字。
我木讷地站在那里,迎面而来得是单陵和郭鑫锐利的眼光,但是经过了那件事情,我不敢保证这个备注下的号码就是我的,但是情况总是意料不到,这个号码就是我现在正在用的号码。
我摁下了呼出键,没想到我口袋中的手机立马响起了音乐,而震动使我整个人哆嗦,我不知道怎么回事,也无法做出过多的解释。
单陵直接从我手中夺过了我的手机“罗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条短信真的是你发的?”
我傻愣在那里嘴里只是碎碎念着,一定是有人陷害我,但是这个手机我一直随身带着,而且短信发出的时间是早上十点,而当时我正在做医院的复检,何来的时间发短信,因为只有我一个人没有别人知道,所以我的言辞都不能构成任何信服力。
单陵又摆出了第一天认识我时的那种怀疑,我告诉他这坚决不是我发的,而警察从来不相信嫌疑人所发的誓,他们只相信所看到的和证据,不是任何天打雷劈都会奏效。
“你想想我手机卡是怎么被调换的?”我快要疯掉了,凶手到底为什么要将所有的事情的指向都对着我。
“凶手如果是同一个人的话,他能做到将我在昏迷的状态下从公寓搬到公园,在我熟睡的时候偷换我的电话卡,在我进行检查的的时候他用我的手机发一条短信又有何难?”我现在急需要取得他们的信任,不然我的处境又会变得很难堪,因为我深知单陵的疑心,所以将话语对着郭鑫说。
他听完之后点了点头,然后帮助我向单陵解释,这才使得三人都达成了共识,暗中有人在离间我们的关系。
由于天色已晚,他们两将宋玲押上了警车一直跟在我和小黎所在出租车的后头,那个受伤的孩子已经被送往最近的医院进行抢救,医生初步确定他并无大碍,就是可能有些伤疤无法愈合。
回到了警局,单陵和郭鑫负责对宋玲进行审讯,而我只能坐在监控室里看着,至于小黎现在已经被安排在了招待所住下,明天我们会带他去进行精神检测,我从宋玲的口中得知,为了残害小黎,她经常逼他看一些分尸的视频,所以现在他只要看到这类东西就会发疯。
我坐在屏幕前,只能看到宋玲的背影,而他们在审讯时说的话,我更是无法知道,无奈只有等他们出来后再询问他们,如果他们愿意告诉我的话。
我和负责监控的保安将近边看边嗑瓜子过了十五分钟,才终于见到了他们起身走了出来,我立马扔下了瓜子向审讯室跑去,和他们撞得个正着,我问他们案子的真相到底是怎么样的。
他们告诉我,案子其实大致我都已经知道了,只是还有一点我们不知道的是,陈志豪并不是那个杀死他那两个女儿的凶手,真正的凶手是他的母亲,宋玲说她很清楚陈志豪的为人,她将三个男孩的生殖,器官割下丢弃,就是为了模仿那场奸杀男童案,将尸体藏于丈夫的办公室就是为了把案子引向她的丈夫。
就希望警方将陈志豪抓进去让丈母娘自己亲口承认,但是没想到的是陈志豪为了袒护自己的母亲,既然将所有的罪名都扛了下来,
所有的真相都浮出了水面,原来这只是一场家庭之间的矛盾,但无辜的是那两个被自己奶奶亲手杀死和丢弃的女孩,还有那四个被残害的男孩,他们并没有犯任何的错,为何将大人的恩怨夹杂在他们的身上,这是一个值得深思的问题。
由于今天各处跑,实在太累,大概九点左右我就打算回住处睡觉了,而正当我开门的时候,恰巧任队的信息送到了我的手机里,他说单陵已经告诉他宏星市的案子告破了。
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情就让我们尽快回崇阳市来,听他说这两天安琪的病情得到了很大的缓和,一天中至少有一个小时会处于清醒的状态,听到这个消息我喜悦了许多,只要问安琪她那天到底看到了什么。
我进了屋,却没有看到小黎的踪影,我明明记得我将他抱到沙发上睡着了的,现在怎么不见了,我在屋里到处喊着他的名字,空间不大却怎么也听不到他的回答,门是从外面锁上的按理说他应该不可能出去,我找了各个房间。
最后既然在厕所找到了他,他跪在地上,然后一直对着马桶在做些什么事情,我悄悄地凑过身去看,却没想到他正拿着水果刀在切那个沙发上的小熊玩偶,我立马夺过了刀问他在干嘛。
他没有回答我,只是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从他的眼神中我看出了他想要杀了我,我后退了几步将刀甩出去好远,没想到他下一秒抓起玩偶进行撕咬,直接将玩偶撕得粉碎,所有的棉花都散落在地上。
他趁我不注意突然冲出了厕所,不过还好我动作快拉住了他的手,他不停地蹬着脚挥舞着手想要打我,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