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示意我们先出去,不然可能导致安琪的病情再次恶化,我和单陵只好乖乖退到了门外,将事情交给了院长处理。
两人倚在墙上抽着烟,单陵问我到底为什么安琪会如此惧怕我,我摇了摇头抖掉了已经攒了半支的烟灰说“不会她也能看到我肩膀上的小鬼吧?”
我开玩笑似的回答道,换来的却是单陵严肃的表情,他将烟头丢在了地上然后用脚踩灭,至今他知道已经有三个人对我说这句话了,但是这句话到底什么意思,我们都不知道。
十分钟后,院长开门出来对我们叹了一口气,我急于知道情况,立马抓住了他的胳膊询问怎么样,他扶了扶眼镜然后带我们到了他的办公室,似乎有很长的一段话要慢慢道来。
等我和单陵都坐下给我们倒了两杯茶,但是此时我根本不渴,只希望他能尽快将知道的事情都告诉我们。
他想了想措词,终于将安琪的原话讲给了我们听,安琪说那天正好是休息日,所以她和父母还有姐姐约好出去玩,她故意做了一个恶作剧,就是在出门前,躲到衣橱里,让父母和姐姐到处找。
她在衣橱里等待着他们来找她,可却不知道怎么听到了一声惨叫声,她知道那是爸爸的声音,随后就是妈妈和姐姐的叫声,她很想出去看看,但又怕这是他们故意喊的,就是为了引她出去,所以才一直躲在衣橱里。
因为等得时间有点长,所以她打开了一点点的细缝观察外面,却不料走进来的不是爸爸妈妈,而是一个陌生的男人,他手上提着三双断腿,然后将这些腿都挂到了天花板上,由于太害怕她差点叫出声来,但是又不能让对方发现她,所以就捂住嘴在橱子里一直哭,她看着他做完了这些事后出去,然后走了。
她看着悬在半空的六条腿十分害怕就干脆关上了门,她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后来董成杰来了,她没有细看,只能从外面听声音,直到后来我们三个人的嘈杂声才让她感觉到有人能救她,才飞快地从橱子里逃出来,而关于董成杰脱她衣服那只是她妈妈教她的一种求救方式。
终于疑点全都解开了,也就是说凶手很早就将目标定在了安琪的家,然后将董成杰引到了这里设下了一个局,至于赵龙到底有没有去过那,安琪说不知道,她已经将她看到和听到的事情全部告诉院长了。
但是听了这么多,我始终还是不知道安琪为什么如此惧怕我,院长摸了摸下巴然后告诉我,原来那天安琪突然冲出来抱住我是因为她当时只想有人能够救她就随便抱住了一人的大腿,但是没想到却是我。
院长继续卖着关子搞得我有些不耐烦,我可不像单陵一样是个警察,还能接受他的慢条斯理,我只想听到我关心的那一部分。
他终于将答案说了出来,至于安琪为何会如此惧怕我,就是因为那个凶手戴着口罩,但是衣服却和我一模一样...
我瞬间瘫软在了椅子上,为什么都是我,凶手到底有什么目的,非要将案子的矛头指向我,还是说我真的在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下犯下了一宗宗行兽一般的罪孽。
这次单陵没有怀疑我,他反倒是先说会不会是凶手故意打扮成我的模样实行犯罪然后陷害于我,因为我那天一直都跟在单陵左右,从没有离开过,他对我的信任加深了一点,或者说是我有绝对的不在场证明,所以他才没有怀疑我,而是猜想凶手故意陷害我。
告别了院长,从精神病院离开,我和单陵觉得有必要再去一趟安琪的家仔细调查一番,因为现在得知那就是犯罪的第一现场,当时以为是凶手将尸体故意搬运到这里的,由于现场并没有发现任何打斗的痕迹,除了床上以外其他地方也没有发现大量的血迹。
而关于安琪的资料,我们交给了还在警局的任队负责调查。
车子又停在了这栋熟悉的房子前,我们这次进去的时候,留心观察着各个角落,果不其然在门口鞋柜的下面我们找到了一片淡淡的血迹,血显然是被冲刷过,但是依旧能看清楚留下的痕迹,我和单陵直接将堆放在门口的杂物全部搬开,真的看到了角落里堆积的血痂。
这么一来,就刚好证实了安琪说的话都是真的。
我和单陵前后沿着楼梯走上去,这次我们的目标还是那间发现尸体残肢的卧室,只不过经过了处理,那张本来都是血迹的床,现如今只剩下一张床架,但是我却依旧感觉能看到天花板上悬着的六条腿缓慢地在滴血。
我沿着床的边缘走了一圈,单陵已经开始四处翻箱倒柜地找东西了。
我想不明白的是凶手为什么要杀安琪的一家人,换成别的人不行吗,还有为何要叫董成杰,这和他又有什么关系,还有凶手是怎么做到将董成杰的资料调换,除了警员内部人员能够做到其他的人谁能擅自篡改资料,这可能就会涉及到警员的高层。
我也不是没想过,很有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