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又成了一个谜,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都不知道,要么就是有人模仿了赵龙的笔记,要么就是赵龙真的还活着,但是停尸房那个人就是他没有错啊,可我又不知道他活着这个消息是好还是坏,虽然我更期望的是他还活着。
走出了停尸房,任队告诉我为什么好像对赵龙有种戒备,我由于了很久,郭鑫不知道事,所以没有说话,只是眼睛直直地盯着我,也在等待着我的回答。
我愣了好久,点起了一支烟叼上然后长呼了一口气才慢慢将事情说出来,我问任队是否还记得上次去调查董成杰的事。
他点了点头,当初我们抓到董成杰的时候,他对我使劲地摇头有什么寓意想要告诉我,可是我并不懂。
直到我后来到审讯室问了他,他才告诉我,他当时看到赵龙在我后面,想让我远离他,其原因就是董成杰说他刚到安琪家的时候,看到赵龙匆匆离开的身影,他怀疑就是赵龙杀了安琪的家人。
听到这句话后,任队不断地摇头说不可能,因为赵龙是他一手带进警局的,直到现在他成为一名干警,任队相信他肯定干不出这种事。
我回答他,我起先是特别怀疑赵龙的,但是经过几天的观察他都没有任何异常,后来就消除了他的嫌疑,没想到后来就发生了赵龙死前的那件事情,我才彻底相信和他没有关系。
任队也皱起了眉头,这件事情实在是太奇怪了,或者是根本无法解释,每个人好像都在说谎,但是又好像谁都在说真话。
郭鑫说,这件事情现在还不好调查,凶手现在为何要模仿赵龙的签名,还有如何得到赵龙的证件的,在警局的办公室里,赵龙的证件明明还锁在抽屉里。
难道是伪造证件故意陷害,那么说来凶手也太过费心,模仿字迹,伪造证件这得耗费多少时间,就为了迷惑我们?真相谁也不知道,我只感觉到一阵头疼,真想回去什么都不想地打一局扑克。
在回招待所的路上,单陵打电话过来向我报了平安,从他的语气中我能听出来他非常高兴,应该所有的一切都不错。
挂断电话后,我一个人待在招待所看了一会儿法律纪实又感觉待不下去了,事情在大脑中不断环绕,整个脑袋都要爆炸了,主要的事情还是那次心理催眠,我不相信真的是我杀死了阮航和吴轩,没道理啊,我当时意识肯定非常清醒,一定要回去调查清楚。
外面风不大,但是和那天一样下着雨,我没有打伞,穿了两件衣服都显得有些微凉,一路小跑到了写字楼,所有的警员都在一楼忙活着什么。
我本想坐电梯上去但是,电梯前竖着一块牌子写着:维修中,我当然知道电梯需要维修的原因,也不知道里面的尸体解决了没,我可不想看到满电梯都是血和秽物,慢慢从楼梯口走上去,我迈一步都特别小心,生怕脚下有什么不明显地线索。
但是走到了三楼,我都没有发现任何不一样的东西,或许都已经被保洁员打扫干净了,细想来如果真的有什么线索的话,根本轮不到我来找。
单陵肯定已经派人将整幢楼都已经调查过了,不过我还是不甘心地走到了四楼,那个发现半截尸体,和阮航惨死的地方,我摸着墙壁一路走去,地上依旧洒落着一些玻璃碎片,空空的窗户现在已经被木板档上了,我摸着那些木板,一想到在催眠中。
是自己砸碎了那些窗户,我就感觉被烫伤了一般地迅速缩回了手。
在电梯的入口还有些淡淡的血迹,应该是不能完全清除,电梯的门是开着的,也没有什么东西做防护,因为大概也没有人会到这里来。
我站在电梯口往下看,漆黑的一片看不到任何东西,我却总感觉有人在喊救命,或者是我的幻听,声音很轻微时隐时现,我侧耳倾听,却完全没有听到什么,只有那一望不到底的黑色深渊。
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总有一种跳下去的冲动,脚微微向前移了一步,已经整个脚掌都脱离了地面,我突然后退了几步,像是回过神来地摇了摇头,让自己保持清醒,然后再看了一眼那如同一张巨口一般的电梯入口迅速地跑开了。
来到了五楼,我再熟悉不过,只是原本一个走廊的窗户,现在都成了木板,看上去有些不习惯,推门进去我的房间,一股陈腐的味道,或者是鲜血陈旧得味道。
我分辨不出,我立马来到了我自己卧室里,那个衣橱是我最怀疑的地方,我觉得凶手当晚就藏在衣橱中,只是没有被我发现罢了,我的房间一定有玄机,能够藏人,或者根本没有凶手,就是我杀的人。
我打开了衣橱,里面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衣服已经都被我拿走了),我试着将自己整个人塞进去,但是衣橱有上下两层,如果有个人根本无法藏匿于其中。
我很想知道我的猜想是否是对的,即使单陵已经查过了并没有发现任何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