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摸的人，不过如果公寓里有人家里办啥祭祀之类的事情，他就会下来帮忙，杀猪、杀鸡，他都会做，所以他在公寓之间的印象还不错。

我们点了点头，猜想或许是有人从中作梗，故意调换了动画片和自残的视频，也不知道他寄出去多少。

然而房东话锋一转，他凑过来整个人趴在了茶几上，他轻声地告诉我们，海建明有个怪癖，就是他帮其他的住户杀了鸡啊猪啊之类的，他不会吃他们送上的熟肉，而是要喝鸡血和猪血。

喝血？我疑问道，就连郭鑫也感觉道疑惑。

房东故作神秘地说“上次我亲眼看到，他一边杀猪趁东家没有注意到的时候，用嘴巴去接猪脖子上释放出的血，而且好像喝得很有味道。

临走之前，郭鑫在房东的耳边说了什么，没有让我听到，但是从房东的表情和回答中我知道到这个问题肯定很不普通。

出了房东的家，我们上了电梯，从一楼到七楼的时间很短，但是我还是忍不住问了郭鑫到底在房东的耳边说了什么，他没有回答我，而是反过来问我有没有怀疑海建明喝人血的可能，我没有回答，傻愣在了那里，直到电梯停下。

郭鑫而后说是开玩笑，因为最近局里并没有接到失踪人口的报案，所以他也只是猜想，何况也不知道房东说的是不是事实。

将近到了五点半，我们才看到一个骨瘦如柴的青年拖着两个麻袋从电梯里走了出来，他看到我们，立马按下了电梯的门，准备降下去，还好郭鑫速度快，直接把他拽了出来，两麻袋的动画片都散落在地上。

“两位大哥，我不是和豹哥说好三天后再还钱吗，你们怎么今天又来了？”他的问题搞得我和郭鑫都迷糊了，我告诉他我们并不是什么豹哥的小弟，是警察，负责来调查一些事情，他这才松了一口气，重新收拾好了两袋动画片，开门领我们进去。

他告诉我们他刚才看我们堵在他家门口，还以为是要债的人，他的生活并不像房东说的那样赚钱好，反而现在碟片越来越难买，毕竟电脑已经全面普及了，很少有人还买碟片看DVD。

他带我们进去的时候，我被他的房间吓到了，茶几上，堆积着不知道放了多久的垃圾，门口摆满了方便面的罐子，发出一股难闻的味道，就连灯泡都时亮时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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