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我起来的时候,才是五点钟,但是雨却还在下,虽然没有雷雨的架势,但是下得也不小,外面的地面全部都是湿的,天微微地泛了白,公路上有几辆赶忙的车彪了起来,不知道为了何事。
站在窗边打了一个哈欠,我穿好衣服洗完漱就离开了招待所,警局这时候大厅里坐着的人很少,只有大概七八个人,我向他们问了好,才知道原来他们昨晚都加班,所以一直都没有睡,等到六点其他警员都来了,他们才能够去休息,我递给了几个和我年龄相仿的警员几支烟,我知道烟是最好的去困“良药”。
大概在警局大厅看电视到了六点半,任队走了进来,他一开始没有看到我,直接脱掉了警服就走进了办公室,我跟在他的后面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了他的声音,我推门走进去,可以看出他看到来人是我的时候挺惊讶的“你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
我在他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我笑着说“你今天不是要去南阳师范吗,我也要去,所以就早点起了。”
但是细想来这么早的确有些不太合适,但总归现在可以在任队的办公室休息一会儿,他就不可能不带我去南阳师范了。
我看着他桌上的文档,各式各样的案子全部都放在一沓文件上,大到连环杀人案,小到入室盗窃案,全部都由任队负责,他告诉我今晚局长可能回到警局,进行一次会议,我是这个案子的关键人物,我务必要到场,我没想到出去两三个月的局长终于要回来了,但是晚上的会议,如果我不到场,我还能去哪,整个人都被控制在警局。
任队向下面交代了一切之后,他带上我去外面吃了一顿早饭,然后打电话给了在南阳师范的警员,出门的时候已经七点了,南阳师范距离警局大概有三十公里的路,由于下雨,车速特地放到很慢,估计要一个小时左右才能到,崇阳市的南区我还是第一次去,这一路上的风景就足够花时间去看了。
终于手上的表转到了八点,天气都渐渐地放了晴,我看到了“南阳师范”四个大字是校门口的象征,我们下车进去,已经有警员接我们了。
任队向他询问了一些情况,他说到现在还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学校完全没有发生过这两件事情一般,我觉得这就奇怪了,为什么有两个人失踪,导员居然完全不知情,整个学校居然都不知道这件事,任队显然也觉得事情有些蹊跷。
他问那名警员小曾是不是学校特地隐瞒了,他摇了摇头说不知道,反正没有听他的同学有说过,我看着任队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也没有继续询问下去。
我们直接就找到了学校的负责人,原本他还以开会的理由拒绝我们,任队直接拿出了证件挡在了他的面前“我们是警察,接到报案负责调查贵校的女学生失踪案。”
他被任队的话吓得有些结巴,但是毕竟是负责人都能承受一些小风小浪,他组织好了语言问任队是不是搞错了,他们学校并没有什么失踪的女学生,我递上了两份女学生的资料,负责人邓楠看了一眼,然后缓缓地抬头和任队对视,他额头出了一些汗珠。
“怎么?院长这是还不愿意和我们好好地解释一下吗,还是非要坐警车到警局你才能和我好好聊聊。”任队拿过了院长手上的西服扔到了一边,小曾负责去外面站岗避免有其他人的打扰,我们三人在沙发上坐下。
邓楠紧张得扶了一下眼镜终于将事情说了出来,他告诉我们这两名死者的确都是学校的学生,第一名死者苏莴大概在两个星期前就死了,被发现于学校的图书馆二楼,当时是凌晨五点钟,图书馆只有图书管理员一个人进去检查。
居然发现了在二楼有一具尸体悬在天花板上,死相十分难看,表情特别狰狞,似乎是经历了什么痛苦的事情,死者的背部还被挂上了几百个铁环,当时吓得她立马拨打了他(邓楠)的电话,他说自己也不知道怎么鬼迷心窍了一般,第一反应想到的居然并不是报警,而是让人立马将图书馆封锁了起来,就已图书丢失的理由将学生拒之门外。
要做的就是将事情全部封锁住,他那时候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报警不是,会影响学校的名声,但是不报警也不是,这样尸体没有办法处理,但是没想到的是下午就有一个人打电话找他了,说是能够帮他处理尸体,只要付少量的酬劳就行了。
他听着觉得还行,就同意了,将处理尸体的事情交给了那人,那人动作极快,像是一个老手,迅速地将尸体用锡箔纸包裹好装进了平时装书的麻袋,就连血迹也教他们如何处理得没有任何痕迹,那人工作的过程中一直戴着口罩将鸭舌帽压得很低。
他一开始还以为那人为何不能见人,经过了一番思考,才想到那人的职业并不是露脸,所以也就没问,之后尸体到底被怎么处理他也不知道了,反正他付了那人酬劳,所有事情就都不归他管了。
任队问他是否有那人的电话,他十分配合地将电话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