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出手机,按下了那一连串11个数字,电话里头连播音都没有传来几声,就有一个女士告诉我——您拨打的电话是空号。
任队早已料到这些,他让邓楠打电话给了图书管理员来这里一趟,为了就是证实他说的话是否都是真的,过了将近十分钟,邓楠都是坐立不安的,他一会儿给我们倒水,一会儿又和我聊起了家常,而任队除了喝水之外,其余时间都拿着那两份资料看了又看。
终于小曾带着图书管理员走了进来,她是一名将近五十岁的妇女,不知道为什么她从进门开始动作都变得十分拘谨,任队放下了手中的资料,邓楠邀她在沙发上坐下,还一直给她做着放松的心理工作“这两位和门外那位都是警察,负责调查两个星期,图书馆那名死者的事情,你知道什么就都说吧。”
我注意到他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似乎觉得是她将所有的事情暴露出去,这才会招来警方的调查。
任队也让她放松下来,但是她说话一直断断续续,最后直接交给了我来提问,而任队和邓楠都做了回避。
我和她在房间里面对面地坐着,她始终不敢看我,都给我一种错觉似乎人就是她杀的,她才会如此害怕。
我告诉了她我并不是警察,但是我撒了一个谎,说死掉的女生是我的女朋友,我只是协助警察查案,希望能够知道真相,她听完这才放松了许多,她喝了一大口水给自己压压惊,然后告诉我她的名字叫刘梅,一般学校的学生都会叫她刘姨。
因为她在学校已经干了将近十年的图书管理员了,没有人不认识她,至于那天的事情,她结巴了好久最后还是一咬牙将情况从头到尾说了出来,听完之后和邓楠说的八、九不离十,几乎没有差别,就是邓楠忘说了一个细节。
就是刘姨事发前晚明明对整个图书馆都进行了检查,确定没有人之后才锁上的门,尸体第二天为何会出现在图书馆的二楼,这一点成了谜。
我们的谈话持续了十三分钟,走出门外,任队和邓楠都站了起来,我冲任队点了点头,告诉他邓楠说的没有错都是实话,然后走到他的身边,将邓楠没有说的东西悄悄地告诉了他。
没有了刘姨的事,我们就让她离开了,她是跑着出门的,可以看出她在这个屋子里是有多么压抑。
谈完了苏莴,我们和邓楠继续探讨第二名死者的问题,他说第二名死者陈琦的死法就更加古怪了,她死在女生三教(第三号教学楼)四楼的女厕所里,是负责清洁的老头,在早上打扫的时候发现的,当时死者全身赤、裸,身上没有任何的衣物遮掩。
她就横在女厕的路中间,无论谁从外面经过都能看到,死者从外表上看不出有任何的伤口,就是私、处被用针线缝上了,他没想到学校在两个星期之内居然会发生两件凶杀案,他本打算用同样的方法处理。
可是那人的电话就如同我们刚才打过去的那样是个空号,他当时特急,将整个三教都封闭的做法已经引起了很多学生的怀疑,但是他却意外地在网上看到了尸体交易的信息,就将尸体卖给了我们所知道的海建明的手里,至于那名图书管理员和清洁工只要给点钱就能让他们封嘴,就这样两件事情都完美地躲过了警方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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