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招待所,已经是凌晨一点半了,开了灯我又有那种感觉,但是四下找寻了一番也没有一个人影,终于放松下来将自己扔到了床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才注意到自己昨晚睡着的时候居然连门都没有关,其实我也忘了当初进来的时候,自己有没有顺带关上门,但是没有脱衣服和关灯我是记得的,起来的时候感觉到十分刺眼,整个人都腰酸背痛,真的或许我应该好好休息一趟,我没有他们警察的体质,实在吃不消。
九点的时候,我脱了衣服准备再睡一觉,任队打了个电话给我,他说接到小曾的报告刘教授依旧没有回学校,今天我不要出去,随时等着他的通知,这也正好顺了我的意图。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睡不着,只要一旦我闭上眼睛,在脑海中浮现出一个画面,一个男人满身是血地大口穿着气,但是脸上却带着兴奋的笑。
大概过了一小时,我还是没有接到任队的电话,再加上肚子也有点饿了,我只能起床,首先到了法医的实验室,不知道为什么平时路过这里的时候,罗博他总会对我笑,现在突然换了一个法医反而不习惯。
我问张欢尸检报告有没有出来了,她摘下了口罩,用毛巾擦了擦自己的脸,然后将桌上的报告交给了我,她告诉我尸检的结果十分离奇,因为调查发现罗博他身上只有喉咙处一道大约五厘米伤口十分奇怪。
我问他怎么一个奇怪法,我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对的,她将两张脖子切割的照片递给我看,一张伤口和罗博的伤差不多,还有一张伤口直接从左耳根下拉到了右耳根下,足足有十多公分长。
她解释给我听,这张伤口较短的是自杀者形成的刀痕,而另外一张则是凶杀而造成的,凶手从后面快速地将受害者杀死,肯定没有注意任何用力,他只想让对方变成一具尸体,所以才会造成这种伤口。
而如果有一个要自杀,他不可能像项羽乌江自刎一般那么慷慨激昂,定会将刀放在自己的咽喉处,自己能够死掉就好,不需要太多的痛楚,所以伤口一定不会太大,说到这里她看了我一眼保持沉默,我也知道其中的意思就是罗博的死亡并非他杀,而是自杀,但是死人为何会将自己钉在地板上,还用钢筋插,入自己的体内,甚至扒皮,这怎么也说不清啊。
她说目前为止她知道的也只有这些,至于罗博的死到底是怎么回事,这还需要进一步地分析,不过主要工作还是得交给警员的调查,查出了一些线索,她才好作出判断,我向她道了别出了实验室,一直在想罗博是自杀的事实。
他到底为何要自杀,自杀后又究竟怎么被剥皮,不用怎么说当时一定另有他人在现场,才能做到这一点,虽然沈局已经派出大量的警力进行全城的搜索,但是如果不能在短期时间之内找到两具尸体的话,凶手肯定会有所行动。
恐怕这两具尸体中隐藏着其他的秘密被罗博发现了,所以凶手才会将他杀害,没有任队或者单陵帮忙整理思绪,我完全钻不出这一个死胡同,只能控制自己不去想。
在警员庄宇的陪同下,我出门吃了一个早饭,任队依旧没有打电话过来,但是我估摸着他此时应当忙得抽不出空来,南阳师范的案子还没有破,突然又遇到了罗博法医的离奇死亡,就连局长都没有放松过紧皱的眉头。
吃饭期间,我和庄宇聊得还算不错,他是单陵手下的一名警员,和我见过几次面,但是之前我都没有怎么注意到他。
他咬了一口馅饼问我是不是真的有人格分,裂或者是妄想症,不然为何会作出那么多离奇的事情,居然在本人不知道的情况下,如果换做平时我真的会把豆浆喷出来,但是现在情况不一样。
吃完饭后,我没有回到警局,因为我不想融入他们忙碌的工作中,所以打算去到霍静的家里查看一下她的情况。
她家住在离警局不远的地方,开车不到二十分钟我和庄宇就到达了目的地,敲门后出来的是一名妇人,她问我们找谁,我们告诉她我们是来找霍静的,原来她就是霍静的妈妈,因为这几天听说霍静病了,特地赶来照顾她的。
我没有对她说实话,如果她知道是我害霍静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估计就不会让我进去了,所以我就骗她说自己是霍静的同事,然后拿出了庄宇的证件给她看还递上去了一大袋的水果,她领着我们进去还不断地说警察同事真好,还会担心病员得情况,我们随便编了一个原因瞒了过去。
“妈,是谁敲门?”我跟在霍静母亲的后面,听到了从客厅内传出她的声音,站在客厅的门口,我看到她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手上打着点滴,看上去脸色还算不错,不过见到了我突然就由晴转阴一般地变得十分难看。
她妈很热情地邀请我们在沙发上坐下,还让我们好好聊天,她去拿水果,我和庄宇坐在同一张沙发上,看着霍静一直低着的头,我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