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使劲地擦着自己的眼睛,以来确认自己看到的是不是真的有一个人站在那里,但是当眼睛再次睁开的时候,我看见刚才那个地方根本没有人影,拍了拍脑袋怪自己神经太过紧张,没想到会自己吓自己。
摸着墙壁找到了客厅的开关,终于整个房间都亮了起来,我打着哈欠走向了厕所,期间看了一眼安琪卧室紧闭的房门,也不知道她睡得好不好...
我上完厕所后,走到了客厅将灯关掉的那一刻,又将视线投向了刚才看见人影的地方,但是那里好好的只有窗帘,和摆着一把椅子,并没有站着任何一个人。
回到卧室后,我尽量不去考虑自己所看到的东西,现在才凌晨三点,我可不想自己又为自己的胡思乱想而睡不着...
庆幸的是困倦还是打败了思考,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又重新睡了过去,但是反正就是比较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星期天的早上八点钟了,我拖沓地踩着鞋子走出了卧室,趴在安琪卧室的房门上听着里面还没有动静,大概她还没有睡醒吧,按照常理来说小孩子通常都比较爱睡。
我快速地洗漱完毕整理好着装,在茶几上留下了霍静的电话,然后写了一张便利贴,就走出了招待所,这时候警局的人基本都已经到位完毕,我看了一眼表,马上就到了和任队约定好的时间,所以就将照顾安琪的事情交给了霍静,临走前我嘱咐她如果安琪起来打电话过来就去帮忙她刷牙洗脸这些事情,她没有犹豫地答应了。
我随便抓了一件外套就坐上了任队的车,他将买好的豆浆和油条交给了我,因为今天要调查的东西可能比较多,所以我们必须抓紧时间,明天就是单陵的婚礼了,我们肯定要去参加那就这两天将所有的案子都先闲置,不可能在单陵的婚礼上我们还要讨论关于案子的事情,但是虽然任队了不讨论,我不知道单陵自己会不会主动来和我们讨论关于案子的事情。
车子行驶到了我较为熟悉的尚南路,最后在门牌号为84的房子前面停下,任队叫我下车,这里就是茅凌风的家,我探出头去看了一眼然后走下了车,任队先行走上前去敲了敲门,里面很快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紧接着脚步声越来越近,我能听到门后面的嘟囔,门开了,一个穿着正装的男人站在门口,他惊奇地看着我们,大概是看到了我们后面警车,所以他才问两位警官有什么事情吗?
任队说是为了调查一件近期发生的案子,牵扯到他的孩子,他听完之后放下了手中的公文包将我们领了进去。
他带我们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对着厨房喊了一声,然后下来一个女人,女人正在用围裙擦着自己依旧还是湿的手,然后向我们打着招呼,我知道这个人就是茅凌风的妈妈,她一听到她的儿子和一件案子搭上了边,立马换了一个表情焦急了起来“我的孩子他怎么了,他虽然比较调皮,但是怎么可能会和警方的案子有关系呢?”
她说着,满脸的不相信,我们没有做过多的解释,而是先问他们关于茅凌风现在在哪,他们告诉我们,茅凌风因为学习不好,所以周末还被送去了补习班,他们焦急地问着他们的孩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需要警察找到家里来,任队也终于没有继续卖关子“在两个月前,崇阳市发生了一起凶杀案,案发现场发现一具无头男尸还有一个女生的头颅,你们都知道吗?”
茅凌风的父亲接了一个电话,似乎向公司交代了会迟到的事情,然后继续听着我们的话点了点头“那件案子的凶手不是还没有找到吗,当时网上炒得沸沸扬扬的,只是现在风头算是过去了,怎么?难道和我家小风有关系?”
我将任队让我保存的照片拿了出来递给了他们“也不算是有直接的关系,但是我们近期调查出那名女性死者,好像和你家的小风是同学...”
“是同学怎么了,那个女孩班里同学那么多,为什么就说和我家小风关系最大。”女人没有听我把话说完就打断了我,连忙为自己的儿子辩解道。
我劝解她不要紧张,先将这几封情书好好看一看,再发言也不迟,女人虽然闭上了嘴,但是也不满地嘟囔了一句:你们警局办事还真是效率,案子快过去三个月了,你们到现在才查到了一点线索。
这句话显然让任队听得很不舒服,但是他并没有发作,而是将细节慢慢地道来“据女孩的母亲透露,女孩平时不是那种爱出去玩的女孩,但是她死前的那晚,她却莫名其妙地在晚饭后走了出去,而且没有说什么原因。
“这一封封明明都是那个女孩写给我家小风的情书,如果还在那个女孩家说明小风就是没有收,女孩也真是的,咋会怎么不知廉耻还写这么肉麻的情书给我家小风,她母亲将她形容的那么好估计也是骗人的。”我没想到她随便地翻了几封情书之后居然完全没有觉得什么,反而是说出了一大堆迅速推卸的话,我知道谁都不希望自己的孩子遇上这种事情,但是她这种反应实在是令我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