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因为受到了撞击突然醒了过来,本来还以为是出什么事情了,后来才知道原来自己是从沙发上掉了下来。
这里是哪里我不知道,恍恍惚惚地走到了窗户边向外看去,其他的楼房都能被我收入眼底,现在可以确认自己大概是在酒店,但是昨晚我究竟是如何被送到这里的我已经记不清了,还有为何我会睡在沙发上而不是床上,我推开了卧室的门...里面谁人都没有,脑子还在隐隐作痛,不知道昨晚发生的一切。?
突然后背传来了郭鑫的声音“罗凌你说说你喝醉之后的睡相怎么这么差,昨天晚上你踹了我一晚,我把你推了下去,你猜你怎么着了?”
我这才知道原来昨晚我和他睡在一起,但是既然他将我推到地上,我为什么会睡在客厅的沙发上,这说不通啊,后来我才知道,原来他昨晚也喝醉了完全不知道我是谁,因为我妨碍到他睡觉,所以他将我推下了床,他也没有料到,我掉到地上之后,居然立马站了起来开门走了出去,然后就一直睡在了客厅的沙发上。
听完他的话后我为自己感到可笑,被他从床上推下来之后,我自己都不知道,还从地上马上站回起来睡在了客厅的沙发上,我看他从浴室里出来裹着浴巾,然后将擦头发的毛巾甩在了我的身上“你知不知道,昨晚我到半夜才睡着,喝醉了又难受,真是受罪。”
我也不知道自己当时在想什么既然说出了这句话——还好我没有犯病,不然地话,你昨晚就不是睡不着这么简单了,至少缺只胳膊少条腿。
说完之后我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好在郭鑫也没有在意,他将地上的毛巾捡了起来,让我也去洗个澡清醒清醒,我木讷在原地,等到回过神来才点了点头,立马跑进了浴室。
我将水放满了整个水槽,另外一边的浴缸里还在不断上升着水位,热水弥漫的雾气朦胧了整个镜子,让我看不清楚自己的脸,用毛巾擦去一片水珠,镜子中凌乱着头发的我,还有满脸污渍的脸颊,不知道这些都是怎么搞得。
捧起一手心的水敷在了自己的脸上,随意地擦了擦算是洗了一把脸,全身的酸痛,感觉酒精还没有退散,总觉得自己的思想容易断片。
等到浴缸里的水终于达到了一定的水位,我脱掉了自己身上所有的衣服,将自己整个身体都浸泡了进去,这无疑是一种最放松的方法,我靠在缸沿眯上了眼睛,感觉与这个世界脱离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是郭鑫的声音。
我很仔细地去听才听清了他在呼喊着什么,好像是我的名字,我回应了他,他才停止,洗完澡后我换上了一身单陵的衣服,因为昨晚的事情,所以他们早就想到了我们的衣服会被吐脏,所以就托服务员送来了衣服,但是没想到的是尺寸居然不大不小得刚好。
我问郭鑫刚才喊我干嘛,他告诉我是从八点进到浴室的,但是四十分钟都还没有出来,他还以为我出什么事了,我这才知道原来自己在浴缸里睡着了。
没有什么好收拾的,毕竟是临时住进来的,我们正打算出门,恰好碰上了来叫我们出去吃饭的服务员,她说单先生特地吩咐过九点让她来敲门,没想到正巧我们要出门。
在她的带领下我,我们来到了酒店的餐厅,任队和他的妻子在吃早饭,看到了我两就赶忙招呼我们过去。
我端着盘子拿了一点自己喜欢的东西就在任队的对面坐下了,任队问我昨晚睡得是否还好,我抱怨着这哪是好啊,完全连自己睡在哪里了都不知道。
醉酒真是一件相当难受的事情,我将昨晚发生的事情告诉了他,他和他的妻子在那里笑了好久,不过昨晚任队也喝醉了,情况不比我好到哪里去,他妻子告诉我昨晚任队的糗事,拦都拦不住。
她说昨晚任队喝醉的时候就一直在说胡话“我还能再喝,单陵来咱们干了”这句话恰一听是酒场很常听到的话,但是重点是,他是回了酒店的房间之后,在他妻子给他脱衣服的情况下,拿起柜子上的空杯子对着电视说干杯,然后还喝了半天。
听到这里我差点将嘴里的稀饭都喷了出来,郭鑫在我旁边坐下,没有听到刚才的事情,问我发生了什么,我看到了任队那充满杀气的眼神,就乖乖地吃饭闭了嘴,心里还是忍不住地笑。
夏姐告诉我们,昨晚我们和单陵都喝得挺高的,特别是单陵昨晚敬了所有的来宾,还和我们拼酒,早就不省人事了,后来的事情都是单陵的父亲安排的。
我又回想起了昨晚那惨烈地场面,简直不想再来一遍,现在听到酒就感觉胃部有股冲力要顶上来要将昨晚吃的东西都吐出来。
我问了夏姐,安琪被安排了何处,她告诉我安琪现在还在她们的房间里睡觉,只不过和他们不是同一间卧室,可不能让任队撒酒疯的样子吓到人家孩子,我点了点头,然后将自己的盘子收拾好久打算上楼去叫她下来吃饭,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