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想到任队会解释的如此全面,虽然这一系列的设计都比较麻烦,但是也并不是全无道理:那晚发给我短信叫我去楼顶的人,其实就是赵龙,但是等我走到那里的时候,看到的人不是赵龙,由于灯光太黑。
我完全看不清对方是谁两人扭打在了一起,在最后其中一方倒下的时候,我完全看不清倒下的到底是谁,赵龙就趁这个时候戴上了一个陌生人的面具逃走,然后将自己的人皮面具套在了那个死人的头上,完美地制造了被杀死的假象。
而且当事人有我在,通过我的阐述,更能让别人深信不疑,然后他就以一个死人的身份多次出现在我面前,但是他只让我看见,这样就使得事情变得更加离奇了,我亲眼看见他死掉,现在却又说亲眼看到了他活着,就会让他们觉得我产生了幻觉,达到了他的目的。
这样的做法似乎行得通,但是还有一点我们都还没有想明白的就是,那份尸检报告又是怎么回事,那上面写着尸体就是赵龙没错。
而且当时负责尸检的人是宏星市的法医,赵龙不可能有理由同对方串通,所以这依旧是个谜,事情眼看解答了四分之三了,但是最后的四分之一却怎么也解不开,但是就是这四分之一能够推,翻前面所做的四分之三的定论。
“我们暂且先不讨论这个问题,也快到吃午饭的时间,先去和当地的警察将尸体处理掉吧,不然这样子实在是太难看,刚昨天办的喜事,没想到今天就出了白事。”任队说完站起身来,我不知道他说这句话的意思,但是我觉得单陵已经会了意,所以站了起来。
我们从客厅走了出去,门口围满了人,单陵的父亲走上前来,问我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将事情发生的过程都告诉了他,他是个生意人,所以都比较信迷信,他说昨天刚举办了喜事今天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必须请人来做做法,驱驱晦气。”
陈舒怡小心翼翼地问单陵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单陵给我们使了一个眼色,按照他之前说好的让我们去解释,这才将陈舒怡瞒了过去。
吃中饭的视乎,大家都特意没有去提早上的这件事情,任队首先起了一个头,他举着杯子敬单陵两夫妻,“希望我的单老弟能早日做爸爸,我这个做哥哥的也能抱抱。”
他们在干杯的时候,任队还开了一个玩笑活跃在场的气氛:今天我们几个可不能像昨晚那样喝那么多,简直让人笑话。
饭桌上大家没有谈公事,一直都是有的没的在那里唠着家常,就像是一家人似的,我很享受这个气氛,因为压抑了太久,从来没有这么放松过,所以幸福感就翻了倍。
安琪不懂我们大人在聊些什么,她吃完饭之后,就早早地离开了饭桌,到处瞎跑去了,当我想起来门口还在处理尸体的时候,一切都已经迟了,安琪的尖叫声响彻了整个屋子,我夺门而出,料到大事不好。
我看到她坐在地上怀抱着自己的身体不停地在颤抖,警员们全都被吓得木讷在了原地,手里还抬着尸体,尸体的手和腿露在外面摇晃着,我的脑海中瞬间出现了那个画面,大吼着让他们赶紧将尸体都搬走。
我上前去轻轻触碰了安琪的后背,没想到她连滚带爬地躲到了屋子的角落,这一幕被他们所有人都看在了眼里。
我慢慢地靠上前去,想把她抱出来,她就像是一只受了惊吓的小猫,躲在角落里希望保护着自己,没想到她一把咬住了我的手,很疼很疼,但就是因为这样我才能用另一只手将她抱出来。
她咬着我的手足足咬了十五分钟,最后终于放开了,因为到了中午的睡觉时间,她这点倒是没有变,很快就睡着了,等她放开了嘴之后,我看了看自己手上的那一排牙印,已经被咬出了血丝来,我将她放在了床上一切恢复了正常。
回到了客厅,任队他们都没有问我到底怎么回事,因为他们都知道安琪之前经历过的一切,倒是两个嫂子面前,我需要编一个故事瞒过去,我没想到自己的疏忽大意既然会造成这样的事情。
下午两点左右,两个女人都出去逛街了,我们又开始重新讨论案子的问题,任队从当地警察的手里拿到了资料,那名女性死者,就是昨天陈舒怡的伴娘,名字叫周丽,今年二十二岁,她的死单陵依旧还瞒着他的妻子。
所以她并没有任何的负面情绪,但是其实并瞒不了多久,但是现在瞒住就是为了办案的时候能够方便一点。
而男性死者的名字叫做黄浩,年龄二十四岁,职业未知,两名死者现在还没有查清两个人明确的关系,但是单陵说他并没有见过这个人,为何他会出现在屋顶,这个他也不知道。
光凭这几张照片我们完全不能够看出什么,果然大家都坐不住了,其实任队很早就想插手这个案子,只不过他碍于不能够破坏单陵婚后的气氛没有提议,而现在单陵主动要求去警局查个明白,他也就必须参与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