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琪在早上大概八点半的时候醒了过来,我坐在她屋里的椅子上,看着她慢慢从被窝里爬出来的画面,她看到我突然捂着了眼睛,然后抓着她自己的头发,似乎是撒着起床气,我等她彻底清醒之后,才上前去问她是不是睡饱了。
她点了点头,我就将放在床头的衣服抖了抖然后给她穿上,不知道为什么,她年纪很小,而且没有到发育的年纪,可是胸部看上去却有些微微地隆起,我也不太好意思过于专注去盯着那个地方看,所以也就没有在意。
给她穿好衣服之后,她立马自己屁颠屁颠地跑去刷牙了,因为我早已在浴室的水槽前放好了一个小板凳,她可以够到水槽上的任何东西,所以就熟门熟路地去洗漱了,虽然安琪在同龄人当中各自算是矮的,但是她有她特有的可爱,是其他人所不具有的。
我带她去到酒店的餐厅了吃了一顿饭,顺便也填饱自己的肚子,因为从昨晚开始我就没有再睡着肚子早已经饿了,现在时间都接近十点了,所以肚子更是难受得要命,必须吃东西。
由于临近了中午,所以早饭中饭我们合成了一顿吃,吃得比较正式也比较饱,她吃饭的时候倒是根本不需要的帮忙,自己拿着筷子一夹一个准地往嘴里送,而且饭量还不小,看来她也是饿着了。
期间,单陵打了一个电话过来,他告诉我他现在正在处理关于单崇的事情,由于这件案子死者的关系是情人,而且单崇属于他们中间的第三者,很有可能怀恨在心,所以就残忍地杀害了他的女朋友和她女朋友的情人,这当然是最合理的动机,但是单崇也有不在场的证明。
只不过那个证人是任队的妻子夏姐,警方说这是单陵的家里人,所以没有可信度,很有可能是因为家里人的包庇,所以造的假证,就算是单陵以他作为警察的人格担保都没哟用,对方还用“一切按程序办事的这样的话”来理所应当地添加个人情感。
他现在忙得不可开交,如果被逼不得已的话,就只能让单崇接受全面的调查了,但是他的父亲显然不愿意让孩子莫名其妙地就被警方做调查,所以双方一直僵持不下来,遇到这种事情我也没有办法,所以就只能随便说两句然后草草地挂断了电话。
时间过得很快,我和安琪在房间里看电视不知不觉就已经到了十二点半,任队打了一个电话让我们下去,他的车已经在楼下等我们了,我本来想将安琪送回单陵家的,但是一想起来她那天又表现出了那副模样,就担心她的病情是不是还没有康复完全,打算也给她做一番检查。
上了车之后,任队告诉我单崇的事情相当棘手,因为只有我一个人说看到了将两名死者推下来的人赵龙,但是赵龙在人口的档案里,已经被打上了死亡证明,所以警局完全不相信赵龙作案的这一说法,现在嫌疑落到了单崇的身上,是最合理的解释。
所以现在单陵在想尽办法解决,或者是找到凶手,但是重新将现场和发生地点都盘查了一遍,也没有找到任何线索,案子完全没有进展。
听到这里,我突然似乎发现了什么,昨晚发生的案子,似乎和那一件坠楼案,有一个相似的地方,就是这两对死者的关系都是地下情人,他们都给自己的对象戴了绿帽子,凶手如果不是我看到的赵龙的话,会不会是那种人,
就是被妻子或者老公背叛抛弃过得人,他们因为经历了这样的事情,所以开始憎恶这个社会,他们更加憎恶这一群人,只要见到有人出轨,他们就会用自己的方式来处理,而这个方式就是将他们都杀死。
任队告诉我这个可能性很大,他也曾想到过,但是现在看来更有可能的就是单崇作的案,因为如果真的这两件案子有联系的话,凶手为什么都挑在了让我能够看到的地方,第二个案子他很明显就是为了让我知道...
第一件案子还能解释地通,是因为当时在单陵的家,而且那个周丽也是单陵家的伴娘,她在单陵的家恰好被杀,我看到了情有可原,但是凶手明显就是想让尸体砸到我。
为什么他在我没有出去的时候,不将人推下来,反而是我刚出去没有多久就将尸体推下,而且第二具尸体还是很准的就是朝着我来的,这一点就解释不通了,单崇虽然具备犯罪的条件和动机,但是他为什么要带上我,我明明和他无冤无仇。
而且我和他哥的朋友,他应当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至于第二件案子就更不用说了,我完全就是莫名其妙地撞见了犯罪现场,所以构不成任何假设。
到达了医院之后,我也暂且将案子的思绪抛到了脑后,先处理自己的事情,任队带我和安琪都去找医院最好的精神科大夫,他名字叫罗蒙,也是罗家人,看他的外貌就能够看出是一位德高望重的医生,他留着盖住脖子的白胡子,而且脸上全是皱纹,大概有七十岁左右的样子。
任队让我和安琪在他的面前坐下,我先让他检查安琪的病情,就将安琪所发生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