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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允见杜云烈笑得一脸灿烂,心里不由冒起一阵火,一边粗鲁地给他重新缠着绷带,一边气哼哼地说:“还好意思笑呢,来这么晚,我还以为你被那小妖精缠住了,不过来了呢。”
杜云烈见她吃醋,心里一阵欢喜,忍着笑意点点头:“嗯,她是比你缠人。”
南宫允一听,气得在杜云烈伤口上狠狠地戳了一下,这下是真疼了,杜云烈眉头拧成了结,却是忍着没叫出来。他知道允儿不是胡搅蛮缠之人,今儿几次三番地咄咄逼人,其实是心里有气,便让她发泄一下好了。
南宫允脸色沉得都能滴出水来了,一边毫无章法地收拾着药箱一边酸溜溜地说:“如梦公主不止比我会缠人,她身份也比我高贵,xing情也比我温柔,长得还比我漂亮,她什么都会,什么都好……那你还来找我干什么,滚回你的王府,和那小妖精比翼双飞去吧……”
杜云烈听着她这一番话,简直是哭笑不得,站起来哄她道:“不是演戏吗,我那是浑说的,你真往心里去了?”
南宫允叉着腰沉着脸不说话,杜云烈摇头苦笑,这小妮子,每次生起气来都像小孩子似的。
杜云烈上前把她抱在怀里,柔声哄道:“好啦宝贝,别生气了。我那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呢,明眼人一瞧就看出来你俩谁好看了,她一人造美女在你这活生生的天然美女面前跟泥造的一样,软绵绵地摊在那里,毫无生气,我夸她漂亮那是在讽刺她呢……”
南宫允闻言,嘴角不由一勾,瞪他一眼道:“那你还说她xing情比我温柔呢,我告诉你啊,女人温柔不温柔什么的都是装出来的,逼急了你看看,有几个不是横眉竖眼的?”
“是是是……我知道了知道了,她再温柔我也不稀罕,我就喜欢像夫人这种……悍妻。”杜云烈说完,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
南宫允心里刚被他哄得软了些,没想到他话锋一转,又拐着弯骂她强悍,气得她火冒三丈。
“杜云烈,我看你就是想死,日子不想过了是不是……”南宫允手里拎着一个枕头追着杜云烈打,两个有轻功的人在偌大的房间里上下乱窜。
杜云烈一边拼命闪躲着南宫允的飞枕,一边笑着逗她:“你都敢对本王家暴了,本王说你一句悍妻怎么了,实至名归好不好?”
“你还敢说,好啊,说我悍妻是不是,我今天就家暴给你看看,什么是真正的悍妻!”南宫允一个飞脚踹过去,被杜云烈一把扯住脚踝拉到自己的身边,紧紧地贴在他的胸膛上。
杜云烈和南宫允四目相对,看着她双眸中释放出来的灼灼爱意,顿时心痒难耐,轻轻道:“别的女人再好,又怎及得上你的十中之一?”
南宫允轻嗤他道:“油嘴滑舌……”
杜云烈轻轻一扯嘴角:“冤枉,我这明明就是甜言蜜语好不好。”
南宫允被他认真的样子说的心花怒放,开心地笑了,笑靥如花,明媚动人。
气氛刚刚好,烛光影动,杜云烈和南宫允长长的身影映在墙上,慢慢的,两个影子越靠越近,渐渐交织在一起,汇成一道影子。
杜云烈吻上南宫允的绵绵粉唇,轻轻吸吮着,她的嘴唇那样软,那样小,怎么吻都吻不够,不够,还是不够……
南宫允闭着眼睛,享受着这份来之不易的甜蜜,贝齿被灵巧的舌尖轻轻撬起,嘴里的每一寸地方都被杜云烈攻占了,全都是他余留下来的气息,滑滑的,甜甜的……
多么想,就这么拥有你,一直走下去,永远不分开。
杜云烈环着南宫允的细腰一路往床榻移去,趴上床的一瞬间,房间里的灯,灭了。
——
金哲翰的房间,衣物丢的到处都是,每一个角落都留下了男女交欢的痕迹。
豪华的大床上躺着三个一丝不挂的女子,两个侧躺在一边歪着脑袋等着承欢,金哲翰的身下压着一个,娇滴滴的吟喘声渐渐放大,而床下面,还跪着九个女子,都微垂着头,一脸木然地跪在那里,对床上正在进行的事情视若不见,没有一丝情绪的波动。
这是她们从记事起便已经习惯了的事情,没什么值得开心,也没什么值得难过的,和喝水一样,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这床上床下的十二个女子,正是下午以华丽的姿态出现在麒王府的“帝都十二钗”。
只是现在,褪去了华美服饰的她们,只剩下了一身躯壳,等着主人肆意凌虐。
金哲翰从底下女子的身上爬了起来,似乎并不是很满意,甩手便是一记耳光扇在那女子的脸上,打得她惨叫一声,喝骂道:“贱人,便是连伺候男人都不会,要你何用,滚下去!”
那女子捂着脸,忍着眼中的泪从床上爬了下来,软绵绵地跪到地上,垂头抽泣。
金哲翰赤着身子坐在床上喘着粗气,心里堵得慌,老大不痛快。
床侧的两个女子对视一眼,一咬牙堆上满脸讨好的笑容,娇弱无骨地靠在金哲翰的背上,一双藕臂摩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