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有了胖子这个调节剂,我跟刘小夏两个人都说开了。
两个人各自躺在各自的床上,关了灯,静静的开始聊天,她跟我说她在大学里面的事情,而我则是跟她说起我大学毕业之后,回家跟着老爷子见识过的那些好玩又恐怖的故事。
我问刘小夏接下来打算怎么办,她自己也说不知道,毕竟是个姑娘,这方面还是差点,之前家里上学就十分的困难,现在老刘头失踪了,老刘嫂去了,刘小夏也根本就没有心思读书了,也没有经济能力读书了。
正赶巧了,我们村里有个教书的老先生,一来年纪大了,二来这老先生毕竟也是老世纪遗留下来的产物了,肚子里的墨水毕竟有限,村里的娃要是跟着他,以后充其量就是个有点文化的文盲,所以刘小夏说决定接过老先生的班子,教孩子们读书写字。
我一听这个挺好的,刘小夏虽然跟我都是大学生,但是我的大学却是三流大学,除了让我在里面浪费时间和青春以外,基本上就没有什么可用的了,但是刘小夏跟我可不一样,人家是国内顶尖学府的学子,学的东西肯定跟我不一样。
“翎娃,你谈过恋爱吗?”这时候,刘小夏突然问道。
“以前跟一个女孩子好过,但是后来...可能人家嫌弃我家穷吧,没好多久,跟另外一个人跑了,别说我了,你呢,这么漂亮一定有不少人追吧?”
“哪有,我都没有谈过对象。”
“拉倒吧,你长这么漂亮...”
“我就知道你们男人就知道漂亮,漂亮,那些胖妞怎么也没见你们谁主动追过?现在的大学里面啊,大部分都是给别人养老婆,其实这还是你们男人总结出来的经验,这对于我们女人来说也是一样的,都是给别人养老公。”
“这...”还别说,我还真没有这方面的觉悟。
“这什么这,我说的难道不对吗?”刘小夏义正言辞的说道:“你看,你们男人给别人养老婆,花的是钱,但是我们女人给别人养老公,用的可是身体,如果这个老公有钱,我的付出得到了收获,那我不就成了鸡吗?可如果没钱,我不就吃亏了吗?”
这番话说得我脑袋一炸,还真是有种打开了新世界的感觉。
“哎...”我正想张嘴说话呢,突然间一滴水滴在了我的脑门上,哇凉哇凉的,我皱着眉一抹,一闻,差点没叫出声来,因为这味道实在是太恶心太臭了。
一开始我也没有当回事,只以为可能是房顶漏水了,但是接二连三的好几滴都砸在我的脸上,我终于是忍受不了了,因为那个味道,实在是臭的要命。
我猛地一下从床上坐起来,然后拉亮了灯绳,紧接着抬起头来死死地盯着天花板。
可是,尼玛,什么都没有。
“你咋了?”这时,见我开灯,刘小夏早就已经钻进了被窝里面,红着脸,有点嗔怪的看着我。
“我也不清楚...”我顾不上看她,想去洗洗脸,但是却想到老头子的话,愣是没敢动弹,我见房顶上什么都没有,还以为自己是出现了幻觉,但是脸上湿乎乎的,枕头边上也有水迹,看样子并不是我出现幻觉了,那这水到底是哪儿来的?
想了想,我突然脑子一抽,猛地想到一个可能。
“死胖子,你在外面给我老实一点,别他娘的净整些幺蛾子!”我突然间扯着嗓子对着外面一顿骂。
刘小夏听了我的骂声,也是明白了刚才发生了什么。她也看到了水,所以苦笑一声道:“难道是胖子在外面不安生?”
“鬼才知道这死胖子脑袋里面想的什么。”我骂骂咧咧的拉了灯,再一次钻进了被窝里面:“早点睡吧,明天还有事情要忙。”
“恩...”刘小夏知道明天就要安葬她妈了,不敢耽搁,赶紧睡去。
我们两个互相说了晚安,然后就准备睡觉了,但是其实我并没有什么困意,因为我隐隐约约的总是感觉哪里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但是具体哪里不对劲,我自己也说不上来,所以我一直盯着房梁盯了很久,直到眼珠子发gan,这才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我迷迷糊糊的感觉脸上又是滴了一滴水。
我顿时就毛了,一开始还以为是死胖子在外面闹事,但是后来脑子猛地一个大闪电劈过去,我意识到,死胖子就算是再能搞,也绝对不可能大晚上的跑到房顶子上作怪吧。
咱先不说这个死胖子有没有那个本事爬到房顶上,就算是有,他那么肥硕的身躯,爬上去就是遭罪!胖子才不傻,他才不会故意爬上去呢。
想到这,我猛地睁开眼睛,只见黑暗之中,头顶上方,突然出现了一个破旧的编织袋,袋子口张开,从里面垂荡出一个长发覆面的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