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老爷子那慈祥的样子,顿时让我心里安定,正打算三下两下爬上去呢,突然间神色一顿尴尬:“老头,我,和你挤一块儿?我怕我半夜把你踹下去啊...”
我爷爷听了一笑:“你可拉倒吧,你身上啥毛病不是我督促着改的?别说是踹了,你小兔崽子小时候尿炕也是我给你掰过来的,现在还跟老头子我人五人六的,赶紧上来!外头冷!”
我一听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反正老头子都那么贱的跟我开玩笑了,我再不上去可不就是傻了吗?毕竟现在天儿还有点儿凉,再加上我刚才看到那么一个东西,现在浑身冰凉,就想找个热炕头。
老头子摸摸我脑袋,嘿嘿一笑,道:“翎娃子啊,爷爷老了,身子骨也快不行了,我给你那两本书都是经典,你可一定要背的滚瓜烂熟,等你背过了,趁着老头子还能动弹,再教你一些新东西,来,反正闲的没事,咱爷孙俩好好的唠唠嗑!”
“好!”
我点点头,倒是有兴趣,其实说到茅山道术,我对这一行之所以比我爸有兴趣,完全是因为一个名叫林正英的香港演员,小时候,经常看港产的鬼片,而这林正英就经常穿着一身大袍,手里捏着几个黄符,跟僵尸斗,跟恶鬼斗,也许是受到他的影响,反正我从小就比较喜欢爷爷这一手调调。
后来,我发现我爷爷这一套对村儿里面的人们真的有辅助推进作用,才更加愿意参与进去,去接触,去学习道术。
我爷爷跟我说的是茅山道术的起源,具体已经无法追溯,毕竟时间太久远了,但是他给我提起了茅山派很多牛人,他说这些人都是道术的前辈,降妖除魔那是厉害的紧,期间,老爷子还跟我提到了我们祖上的一位高人,他说这位高人相当厉害,也是茅山派之中唯一一个以未出家的方式能够使用银符的高人。
我爷爷还说了,其实我的资质不算差,也许有一天真的能够发扬道术光耀先祖,我嘿嘿一笑,心里却是发苦。
老头子你可别欺负我读书少就瞎给我呼逼,就我这两把刷子,还经常撞鬼的,能瞅见啥希望。
爷爷似乎看出我兴致不高,呵呵一笑,跟我说时候未到,我也不懂是啥意思。
反正一晚上忽悠的他自己是爽了,白天倒头就睡,但是可苦了我。
虽然这一晚上聊得不少,但是我心里面却不是挺舒服,印象中老头子是个不太喜欢说话的人,但是昨晚上他可谓是嘴上没个把门儿的,一直跟我侃侃侃,但也正因为这样,我心里更是担忧,生怕这背后会发生什么不太好的事情。
晚上,我特意叫了若白跟我一道儿巡逻,见了人儿,胖子这货倒是乐得不行,但刘小夏却是一直板着个脸,看上去就跟我欠她二五八万似的。
这一路上,我有时候处于客气(其实也是真的担心),提醒若白注意脚下,可是哪知,刘小夏这小妮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吃了枪药,在我后面大声提醒胖子,注意脚下,别给人家把田压坏了。
这可把胖子这货美得啊,我在他后面都能看见他那蒲扇似的个大腚,扭得都要翻花儿了。
突然间,胖子手电筒一照,我们几个立马发现前面人影幢幢,很是诡异。
为了不打草惊蛇,我们几个大气也不喘,就这么悄悄地摸了上去。
刚看清那些人,我顿时皱了皱眉:“马婶子,你们这是干啥呢?”
我们的突然出现显然也吓了她们一跳:“谁啊?”
“我,翎娃子!”我没好气地说道。
待看清楚是我们,那几个女人也松了口气:“翎娃子啊,我说你们几个怎么走路都不带声儿的?尤其是那孙胖子,你说你那么肥的个身子,走路咋不带动静呢?”
“我!”我听见胖子嘴里下一个词儿的发音是‘槽’,赶紧堵住他的嘴,冲几个中年妇女一笑,道:“不好意思啊,几位大婶,对了,这都几点了,你们几个干啥去啊?”
“没啥事儿,”马婶子笑了笑,看了眼自己几个姐妹,道:“俺们几个吃了饭闲得无聊,这不正巧家里面没水了,琢磨着去河边打点水,明早好生火做饭。”
“去河边打水?村儿里不是有水井吗?”胖子疑惑的问道。
“就是啊,婶子,那河里的水不干净啊,用那个做饭可...”刘小夏也想说话,但没说完就被我打断,摇了摇头,没让她继续问下去。
刘小夏不知道是跟我置气还是怎么的,问我怎么了,我说多年前,俺们村儿里都是用河水做饭的,毕竟这是大自然外面的河,清澈见底,没有污染,喝了也没事,后来,改革开放,新风吹洒大地,俺们村儿里也开始挖水井,但是因为当年挖井的时候,这几家人并不同意,说什么河里的水已经能喝了,干嘛非要浪费人力物力去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