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肉是哪儿来的?”刚一进家门,我就瞅见我妈正在做菜,案板上正放着昨天晚上从马屠夫那儿买来的那块肉。
“马屠夫那儿呗,这孩子,肉还能去哪儿买?”我妈斜了我一眼,就要拿过去切成片。
我赶紧夺过来,跟我妈说了一下马屠夫家里发生的事情以及我怀疑这块肉根本不是猪肉的猜测,我妈听了,当时就震了。
我顾不上她,拿起那块肉,仔细的看了半天,依旧没有分清楚这他娘的到底是猪肉还是人肉,因为按照元素组成来说,猪肉和人肉的本质是十分相近的,唯一不同的是,因为人是杂食动物,基本上什么都吃,所以肉上更带着一些腥味和酸味,猪则不同。
但是老子总不能为了辨别这块肉是人肉还是猪肉而啃上一口吧?要是猪肉倒还好了,他娘的这要是人肉...
我不敢想下去,为了安全起见,还是跟我妈说把这块肉丢掉比较好,我妈因为屠夫的事情也心有余悸,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之后,我就马不停蹄的赶到了爷爷的房间,想从他那儿看看有什么突破口。
但是这老头子听完我的来意之后,顿时冲我苦笑一声:“翎娃子,你瞧你爷爷都多大岁数了,有时候,你应该自己去判断,别老问我。”
“我不问你问谁啊,出了这事儿,本来我是想让你陪我去看看的!”我急得大叫:“再说了,我只是想问问你有什么看法。”
“我?捉鬼拿妖我比较在行,但是这可是凶杀案,你一个大学生都瞧不出所以然,老头子我去了也是摆设。”
“艾玛,白来了!”我气呼呼的转身出了门。
事情到了这一步,说真的我已经无路可走了,我曾经想过报警,但是最近的警察局距离俺们风波庄也有两三个山头的距离,那帮警察就算是接到报案,赶过来还不能坐车,等他们到了,马屠夫的尸体都让苍蝇啃没了。
“会不会是野兽所为?”我蹲在石头牙子上,愁眉不展。
屠夫的肉和骨头都已经被分开了,但是有一点很棘手,那就是现场并没有看到血,屠夫那么大个人,死了以后被人肢解,总不可能连一点儿血都没有吧,但是偏偏当时我只在屠夫的脸上看到了血,其他地方的,一概没有。
突然间,我脑子一抽。
那些家畜死后也是没有血流出来,会不会这两件事是同一个凶手干的呢?但是问题又来了,如果这事儿是野兽干的,那它们是怎么把尸体挂在铁钩子上的呢,这种高级行为,我觉得只有人能够干得出来,可若是人干的,那些家禽死后,身体之中的血呢?
到底是野兽还是人,我的脑袋一下子乱了套。
咦?
就在这时,我脑海之中灵光一闪。
人!
我突然间醒悟,有一种同时可以成为这两件事的凶手的生物,并且也比较符合田间发现的那些chi裸脚印。
那就是野人!
虽然从小到大我基本上没有见过野人,但是村儿里面一直有所传说,说我们周围的佘山上有野人,毕竟风波庄三面环山,里面生活着一些不开化的人类也很正常,更何况,野人茹毛饮血也是情理之中。
难道,这两件事情真的是野人干的?
我越想越觉得靠谱,恐怕也只有野人能够不破坏陷阱而进入村里,也只有野人能够身手矫健翻过两米多的高墙。
这,难道这就是整件事情的真相吗?
但是如果真的是这样,那我在屠夫家里看到的诡异场景又怎么解释,我大半夜的看到门梁上悬挂人头又作何解释?他奶奶的,这根本就是一个死局嘛。
我想了好久都没有想明白,干脆直接回家睡大觉了,晚上还要巡逻呢。
晚上七点半,天空挂满繁星,夜风清爽,着实让人心旷神怡,但是此时,我的心里面却是有点儿不踏实。
趁着给老头子送洗脚水的功夫,我把心里面的疑惑说给了他听。
这老头一边洗一边儿琢磨:“也有这种可能,小时候我跟你太爷爷去山里打猎,就曾经遇到过野人。”
“真的有野人?”我惊呼。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我爷爷故作高深的瞄了我一眼,然后补充道:“反正以目前的情况来看,我个人觉得不是闹鬼,因为鬼索人命,不会伤害家畜,并且那些家畜的身上有不少的伤口,所以我觉得,野人一说,比较靠谱,但是既然杀了家畜,他们为什么不带走呢?”
这也是我想问的,野人也是群居人,理应会囤积粮食,但是他们好像只是咬死了家畜之后就完事儿了,实在是糟蹋东西。
“尽人事吧,遇上这东西,咱们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