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种秘制方法是需要一定的时间的,而且工序很麻烦,所以我一般能不用朱砂则不用,有时候我宁愿用自己的血来代替朱砂。
而且相比起朱砂来,我的血能发挥的效用更高,不过以我现在的这种情况,本来就失血过多,再往外放血是很不明智的,所以只能以朱砂代替。
撒完了朱砂后,我在留出来的那个口子那儿放上了一个泥塑的牛,头冲着圈儿里,刚弄好,就见大叔带着大妈拿着我嘱咐他去找的东西进门来了。
我忙接过大叔手中的菜刀,随后把瓷碗放到地上后,大叔一手抓住了鸡的两个翅膀,另一只手拉住了鸡脖子,而我则手持着菜刀,让大妈去正房的水缸里用水瓢舀来了半瓢凉水,喝了一口含在嘴里。
随后鼻子发声,哼哼唧唧的念出了一段咒语后,一口水喷到了菜刀上,随后手起刀落,在公鸡脖子上的血管出割出了一道口子,随后,鸡血就哗啦哗啦的流进了地上的瓷碗里。
血流的差不多后,公鸡开始挣命,大叔就将公鸡拿到了门外,而我则将菜刀放到了我洒下的朱砂的口子处儿,将菜刀刀刃朝里,放在了泥牛后面。
随后端起了瓷碗,用指头沾着,在圈里的墙上画了一道雷公符,雷公符刚画好,就听那堆烧柴里猛然传来了一阵儿扑腾声,看来是雷公符起作用了。
大叔这时也料理完那只公鸡了,双手沾着鸡血走了进来,开口就让大妈用水瓢里剩下的水倒着给他洗洗手,我忙开口阻拦道:“大叔,先别急,你手上的鸡血现在还不是洗的时候,咱爷俩儿得把这堆柴火挪挪地方。”
大叔一愣:“手上沾着血,黏糊糊的,我先洗洗手。”
我只好无奈的解释道:“我实话跟你说,大叔,这堆柴火里,应该躲着一个黄先生,你手上的鸡血现在对你有一定的保护作用,这就是我为什么不让你洗手的原因。”
大叔这才恍然大悟,上来跟我一块儿搬起了烧柴,好在这堆烧柴虽说不少,但都不重,搬着倒也不累,就这样儿,我跟大叔搬,大妈曾想帮手,被我拦住了,后来在大叔的呵斥下,自己一个人先回家去了。
大妈走后,大叔才开口对我说道:“你大妈这个人啊,看着大大咧咧的,其实胆儿可小了,我就是怕一会儿出现什么问题,再吓着她。”
我点头表示理解,虽然我不懂这种感情,但我却在大叔跟大妈只见的关系中品出了一丝丝的甜味儿……
很快,在我跟大叔的忙活下,柴火就被挪的差不多了,只剩下了三四层,因为怕出现什么意外,所以我让大叔在一旁休息,剩下的这些我来搬,大叔没有推辞,找了一截原木立着当板凳儿坐。
而我则继续搬,一直到把这堆烧柴搬的差不多了,却始终没有见到那抹黄色,这让我有些疑惑,难道是我的推断出错了?
琢磨着,我的手脚就逐渐的慢了下来,大叔看的着急,在一旁说道:“怎么了,你是不是累了?累了就歇歇再搬。”
我的思绪一下子被打断了,忙回应道:“不是不是,我就是忽然想起了点事儿,没事儿,我不累。”
不管怎么说,这堆烧柴只剩了底儿了,无论我推测的对不对,都得搬完再说,这么想着,我加快了速度。
很快,就搬到了最后一层,依旧没有看到那抹黄色,我心里虽然越发疑惑,但手脚还是没停,最下面一层的烧柴,因为接触到地面时间长,有潮气,所以搬起来格外的沉,而且接触地面的地方都已经有些腐朽了,有些一动连树皮都脱落了下来。
随着最后一块烧柴被我搬离,原先堆着烧柴的地方只剩下了一堆细小的树枝,腐烂的树皮跟灰尘了,堆了厚厚的一层,却不见我看到的那抹黄色。
这就奇怪了,我明明在撒朱砂的时候还看到了那抹黄色在里面,怎么搬开烧柴后就不见了呢?
大叔一见我满脸疑惑的盯着原来堆烧柴的地方发愣,试探着开口问了一句:“你是不是没找到你要找的东西?”
我这才反应过来,开口说道:“恩,不过我明明在这里看到了,怎么会找不到呢?”
大叔:“别急,跟我说说是啥,我帮着找找。”
我轻轻摇了摇头,并没有开口说话,这时候,忽然墙外传来了脚步声,随后大妈的声音出现在了墙外:“我说当家的,建荣那边儿好像又犯病了,你赶紧去看看去吧。”
大叔一听这话,忙起身回应了大妈一声,随后开口对我说道:“建荣就是那个撞邪的,这不知道是咋的又犯病了,我得去看看。”
随后转身就走,我忙开口说道:“别急,大叔,我跟你一块儿去看看。”
随后,我从布包里又掏出了那瓶朱砂,将搬烧柴过程中不小心碰到,盖住的朱砂圈儿重新补好后,随着大叔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