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有些不能理解布下这个法术的人的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不过不管怎么说,现在屋里的东西是被我折腾出来了,所以我一定要将这个东西解决。
沉了口气,重新进入到了屋子里,将大门关上后,屋里浓郁的阴气一股股的往我身上扑,但我却直接愣在了原地。
因为我看到的那尊佛像,我清楚的记得是在连接通道尽头夹层的一个柜子里放着的,而且当初刚打开柜子的时候,那尊佛像虽说也散发出一股股的阴邪之气,但并没有这么浓郁。
而且我还记得当初看到的这尊佛像是七只手有五只是在脑袋顶儿上,而现在,这尊佛像只有三只手在脑袋顶上,四只手却在身子跟前。
莫非,这屋里来过什么人,将佛像的手掰下来了?这个念头一出现,就被我否定了,毕竟这屋里这么浓郁的阴邪之气,一般人进来再看到这尊奇怪的佛像,吓也得吓个半死,不可能再去动它。
而若是有道行的人进来的,那要么将这尊佛像镇住了,要是拿走了,这么会只将它的两只手掰下来呢?
那只剩下一个可能了,就是这个佛像是自己将手放下来的,或者说,这尊佛像,是活的。
让自己的这个念头吓了一跳,不过不管怎么样,从震惊中清醒过来后,我还是决定过去看看,毕竟这东西可是我从墙里把它弄出来的。
小心翼翼的靠近佛像后,仔细查看了一番,我这才明白过来,这佛像确实是自己动的,那天刚发现这尊佛像的时候,夏琪就晕倒了,所以我并没有仔细的查看过这尊佛像。
现在看来,这尊佛像背后有一块雕刻成金光样子的东西,不知道是什么做的,但我在那上面看到了几个小机关。
这几个小机关在我看来很眼熟,因为这就是一个个微小的阵法排列,而这几个阵法排列出来后,作用就像是机械的钟表一样,依靠阴气调整这尊佛像的手臂朝向。
也就是说,这尊佛像,本来应该是一个类似于测阴气的仪器,能随着阴气的走向而改变自身的形体。
但这也只是我的猜测,毕竟我从来没听说过有这种东西,而且,就算是这尊佛像能依靠阴气走向改变自身的形体,但却有着七只手臂,我实在是弄不懂七只手臂代表着什么。
不过让我疑惑的地方还有,这尊佛像不光能依靠阴气调整自己的形体,而且自身还能散发出浓郁的阴邪之气。
正在我琢磨这些事儿的时候,眼前却忽然一阵儿发黑,我忙闭上眼睛,左手结了个剑指,抵在了额头上,随即猛地睁眼,只听耳边儿传来了一声似有似无的叹息声。
这个声音很缥缈,也很空灵,不去注意的话,还隐隐能听到,但仔细去听,却又什么都听不到了。
咽了口唾沫,眼下这种情况,我还真是一时不知道该从哪儿下手,直接去动那尊透出阴邪之气的佛像的话,我还真是怕会出现什么别的情况。
但要是让这尊佛像一直摆在这儿的话,也不行,毕竟这可是在一个人口密集的小区里,万一出现什么事儿,肯定就是大事儿。
思来想去,我也没想出解决的办法,只好从布包里拿出了一个泥塑的猴子,将泥塑的猴子放在了大门口里面,随后就出去了。
屋里的阴气实在是太浓郁了,即使是我,也不能长时间在里面待着,所以放一个泥塑的猴子在里面,一来是为了干扰那些阴气聚集,二来也是为了测试这屋里究竟有没有什么别的东西。
在门口等了一会儿,屋里什么动静都没有,按说在这么浓郁的阴气环境里,我放在屋里的泥塑至少应该会有反应啊,就算是不敌这股阴气的来源者,也不会连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啊。
又等了一会儿后,依旧没什么动静,我就想到窗边儿透透气,结果刚来到窗户边儿上,就远远的看到徐开朗的爷爷正朝小区的北门走去。
手里好像还拿着什么东西,不过距离原因,我看不清他到底拿着什么。
思索了一下后,我忽然想到了一个可能性,莫非这门口脚垫下的法术,是徐开朗的爷爷布下的?
越想越觉得这个可能性很大,若是真的是这样儿的话,那徐开朗的爷爷肯定知道这房子里的佛像是怎么回事儿。
只是我并没有把握能让他告诉我是怎么回事,所以虽然我很急,但还是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跟他接触。
一想到徐开朗的爷爷,我忽然又想起了徐开朗,因为夏琪的原因,我们俩匆匆离开了市区,之前跟他说的事儿,也没有兑现,而且,想打开徐开朗爷爷的嘴,还得从徐开朗身上下手。
想到这儿,我立马下楼,对在楼下等我的夏琪开口说道:“咱们先去趟网吧,我要去找一个人。”
随后就带着夏琪出了小区,在小区门口稍稍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