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手机上锁了,我又想到了那天,姜美娜旅游回来,是一个被她称为“死鬼”的男人送回来的,刚才那个电话,是不是也是打给那个“死鬼”的呢?
既然发现不了什么,我正准备把手机放回原地回卧室,这时却听到卧室门打开的声音。
不好,姜美娜要出来了,被她发现我偷看她手机,不知道她会不会怀疑我。
还好我反应快,当即装疯卖傻的把手机贴到耳边,不过却是屏幕朝外,傻里傻气的喊道:“喂,有人吗?喂喂喂?”
身后传来姜美娜的脚步声,或许是知道我脑袋上面有伤,没有打我的脑袋,伸手拧住了我后背上面的肉,怒道:“傻子,你瞎叫什么?”
我转过头,嘿嘿一笑:“打电话,给老婆打电话。”
姜美娜看了一眼,见我连手机都拿反了,便忍不住笑了起来。
随后,姜美娜让我去她的卧室里面,我不知道她要干什么,但也不敢多问,跟着她进了卧室。
床边放着一个不大的小方桌,桌上摆了一瓶张裕解百纳,还有两个透明的高脚杯,一杯已经盛满了酒水,一杯却是空空的。
姜美娜坐回到了床上,然后拍了拍旁边:“傻子,坐下吧,今天我心情不好,你陪我喝两杯。”
“我不喝酒,酒辣。”我傻傻道。
“你说什么?不听我话了是吧?”姜美娜一听我这么说,随即抄起了鸡毛掸子举过头顶:“你喝不喝,不喝我就打你了!”
“岳母饶命,岳母饶命!”我吓的连忙跪在地上,双手抱着脑袋,一副很害怕的样子。
正当我以为鸡毛掸子马上要砸下来的时候,姜美娜应该是看到了我脑袋上的伤口,随即担忧的说:“傻子,你脑袋上面的伤口好像感染了,你别动,我要给你处理一下。”
说完,姜美娜走出了卧室。
我心中暗叹了一口气,就连丈母娘都比肖雅对我好,最起码,她还给我做饭,还能给我包扎伤口,反观肖雅呢,恐怕我死了,她都不会眨一下眼睛吧。
没多久,姜美娜回来了,手上多了一个药箱,我就跪在那里,姜美娜坐回床上,让我不要跪着了,往前靠一点。
我听从了她的意思,蹲在她的面前,让她为我处理伤口。
姜美娜从药箱里面拿出了云南白药,纱布,双氧水,开始给我处理伤口,疼倒是不算疼,只是让我比较尴尬的是,我俩现在的这个姿势,我的脑袋,正对着姜美娜的胸脯。
我的脸“唰”的一下就红了,脑袋往后挪了挪,姜美娜却轻轻拍打了一下我的肩膀,娇嗔道:“死傻子,你乱动什么。”
这一声可把我的骨头都叫碎了,这话不像是在训斥我,这语气,完全就是小两口打情骂俏才会说出的嘛!
这还不算,我总感觉她还总是有意无意的,挺着胸.脯往我脸上靠,我低着脑袋尽量躲避她,这时候她就会双手扶正我的脑袋,说不要我乱动,她眼神不好,弄痛了伤口就不怨她了。
我C尼玛啊,你眼神不好?平常的时候也没见过你戴眼镜啊?这会眼神不好了。
我心中一阵好笑,这他么丈母娘不会是没有找到那个死鬼,开始找我了吧,一想到这,我就感觉心中亿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这都什么事啊!
我只好默默忍耐着,不过还别说,丈母娘的触感还是非常不错的,柔软润滑,她的身上还有一股女人特有的体香,吸到鼻子里面,让人感觉一阵心旷神怡。
我还真的有些迷恋这些味道了,忍不住往下瞄了一眼,黑色皮裙下面是两条裹着肉色丝袜的大白腿,虽说没有肖雅的修长,但也算是性感,她的小腹上一点赘肉也没有,整个人隐隐约约有一点都市熟女的味道。
这让身为一个纯情小处男的我,深深陷入了其中,裤.裆很快就有了反应。
我知道丈母娘的心思,老丈人经常去外地出差,风韵犹存的丈母娘一个人独守闺房,成了闺中怨妇,自然也有寂寞的时候,也不知道是不是每当到了深夜,她会不会寂寞难耐,穿着性感的睡衣孤芳自赏一番呢。
好在没多久,她给我处理完了伤口,便让我站了起来,我心中长长嘘了一口气,刚才真的是太惊险了,别说丈母娘不会先对我作出什么,就是那种诱惑,我都怕自己把控不住。
我暗道一声,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在地上能吸土,看来这句话说的一点不错,以后我得防着她点。
我刚要转身离开,丈母娘却一边收拾着药箱,一边叫住了我,说着急走干什么,让我陪她喝一会儿酒。
说罢,她拍了拍旁边的位置,让我坐在那里。
我无奈之后走了过去,坐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