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窄的土路上,一辆摩托车在疾驰,上面坐着两个逃命的人。
而在摩托车后面。不足二十米远的距离。跟着一辆打着大光的北京吉普。副驾驶的位置上,留着光头的张兵成一脸一脸阴沉,抓着片刀手柄的手有些发抖。手心里面紧张的出汗。
就在刚才,两个不知死活的小子。竟然拿枪来点自己。只是没想到对方认错了人,自己的弟弟替自己挨了枪子。
张兵成永远记得父母在去世前。亲口叮嘱自己,一定要照顾好自己的弟弟张兵功。张兵成很疼爱他这个,从小因为发高烧,烧坏脑子的弟弟,父母不在,长兄为父。张兵成一直拿他这个弟弟当成自己的孩子一样去爱护他。
回想起刚才那惨不忍睹的一幕,张兵成就感觉自己的眼睛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一样。弟弟满身的鲜血,肚子上被人打了两枪。胸口一枪,鲜血更是流了一地。
张兵成已经命令手下开车拉着弟弟去医院了这会。张兵成双手合十,望着天上的繁星在祈祷着,希望父母的在天之灵。能够保佑自己的弟弟平安无事。
同时,张兵成有了一股杀人的冲动。因为弟弟的重伤,就是前面那两个不知死活的小子干的,他已经在心里面暗暗发誓,抓住了这两个小子一定要把他们碎尸万段!要让他俩的后果比自己的弟弟还要惨上百倍!
张新佳将油门拧到底,时不时的回头看一眼。
到了现在,我们两个人都感觉到了后怕。之前的那一腔热血,早就被寒风吹的无影无踪。
我望这后面越来越近的吉普车,趴在张新佳的耳旁对他吼道:“开快点,他们快追过来了!”
“草!油门已经到底了,怎么再快!”张新佳咬紧牙关,头也不回的回了一句。
我看了眼手中的五连发,往李浩身上打了一枪,张兵成的弟弟身上打了一枪,而现在,子弹就还有三发,眼看着吉普车越来越近,我坐在摩托车上,回头冲着吉普车又开了一枪。
“砰!”
子弹打在吉普车的挡风玻璃上,五连发这种子弹,装弹的时候比较麻烦,因为这种子弹并不是像一般的那种手枪子弹一样,这种子弹的装填,是需要时间,打出去的时候,虽然威力比手枪小,但是伤害面积大。比如说用这种五连发打猎,根本不用去刻意瞄准,只要命中,保准猎物身上都是血窟窿。
以为这种子弹打出去是散开的,子弹出枪膛的那一刻,无数钢珠散开,打在人身上虽说不会要人命吗,但是会给人带人难以忍受的疼痛。
子弹打在吉普车的前挡风玻璃上,无数钢珠镶嵌在玻璃里面,司机听到枪声后吓了一跳,脚下急忙去踩刹车,张兵成急了,对手下司机破口大骂:“干嘛停下来!快追!”
司机擦着额头上面的冷汗“成哥,他们……他们有枪!”
“去你妈的!废物!”张兵成一脚将自己的这个小弟踹下车,自己坐到驾驶座的位置,车子重新发动。
这一下,摩托车与吉普车之间的距离,已经有五十米了,但是我和张新佳一点不敢怠慢,摩托车依旧在疯狂的疾驰着。
前面是一个弯路,张新佳双手紧紧握着车把,转弯的时候丝毫没有减速,也就在在这个转弯的时候,地面的一块小石头使摩托车失去了平衡,我们两个人尖叫一声过后,摩托车失去了方向,冲到了道路两旁的田地里。
或许是前几天刚刚下过大雨的原因,土地很是柔软,所以,我除了脑袋被摔的七荤八素意外,再加上其他的地方有一些擦伤,身上并无大碍。
因为我是在后桌,所以刚才摩托车摔下来的那一瞬间,就把我给甩了出去,我艰难的站起身,一瘸一拐的向张新佳走去。
我将摩托车翻开,又把张新佳的搀扶了起来,问道:“你没事吧?”
张新佳也不知是哪里受伤了,痛的龇牙咧嘴道:“你快走!他们快追过来了!”
我看了一眼后面,那辆吉普车已经距离我们不足十米远的距离,想走已经来不及了,我苦笑一声
“咱哥们今晚好像要交待在这里了。”
张新佳舔着嘴唇,问我:“五连发呢?”
我一摸后腰,却什么也没有摸到,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只好对着张新佳摇摇头。
张新佳眼睛四下打量着地面,五连发没有找到,却是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
“嘎吱”!
就在这时,耳旁传来一阵紧急刹车的声音,吉普车在我们旁边的道路上停了下来,张兵成手中掐着开山刀从车上跳了下来,后面车斗,也跟着下来几名汉子,他们的手中拿着各式各样的武器,有木棍,有米把长的钢筋,还有不少人,手上拿着的是工地随处可见的红砖。
“小逼崽子!”
张兵成骂了一句,率先持刀从路上跳到田地里,他的一干手上也跟着下来了,张兵成用片刀指着我俩:“操.你们妈的,跑啊,继续跑啊!”
“我告诉你们俩,如果我弟弟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让你俩偿命!有能耐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