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就在第二天的时候,这个大夫又来了,他把我带到监狱的医疗室里面。从随身携带的文件夹里面拿出一张检验报道给我看。上面是一堆密密麻麻的文字。还用英文和各种医学英语,反正我看了好久,也没看出来这份检验报道是什么意思。
我将检验报告放在桌子上。笑了笑直接说道:“大夫你好,这个玩意我也看不懂。您就跟我明说了吧!”
大夫点了点。扶了扶鼻梁上的老花镜,随后开口道:“你叫刘东是吧。你身上的这种症状我已经查清楚了,我问你。给你吃这药片的人,你还记不记她长什么样子。”
看来这大夫还真是高明,已经把我身上的皮肤状况查清楚了,就是不知道他能不能把我医治好。
大夫问我给我吃药片的人长什么样,看到他已经见过这种症状。如果我说给我药片的人是肖雅,那肯定是不对的。因为我好像记的,我曾经偷看肖雅手机的时候。发现这种药片,是一个叫琳姐的给她的。
大夫这么问我。肯定是有原因的。
于是我便撒谎对大夫说:“当时天色太黑,再说都已经过去那么久了,我确实想不起来给我药片的人长什么样子。不过我知道他是一个女人,当时她还接了一个电话。听电话里面人叫她琳姐。”
果然,在大夫听了我的话之后,顿时大惊,甚至激动的大叫了起来。“我女儿,我女儿啊!”
“砰!”
这时,房门被人打开,监狱医疗室门外守着的狱警听到声音之后,以为发生了什么状况,冲了进来,大夫挥手将他赶了出去。
狱警走了,我连忙问大夫:“女儿?你女儿?”
“那个给你药片的人,就是我的女儿!”大夫眼角有些湿润的说道。
“啊?你女儿?”我有些懵逼。
琳姐是肖雅联系的,我没有见过她,可看两人之间的聊天记录,我得知这个肖雅找这个琳姐,最初的目的就是想让我死于非命,想来这个琳姐也不是什么好人。
而眼前的这个颇有些仙风道骨,救死扶伤的大夫,竟然是琳姐的老爸,一个杀人的,一个救人的,两者怎么也联系不到一块嘛,更何况两人还是父女。
不过接下来大夫的话,这才让我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这个大夫叫李长河,琳姐叫李琳,两人却是父女无疑,李长河是近江市人民医院的皮肤科专家,北京医科大学毕业,对各种皮肤问题都有着自己的独到见解,今天已经六十有三了,享受国家二级津贴。
李长河已经到了退休的年纪,近江市人民医院对他再次进行了邀请,不过李长河却是,以想颐养天年为由给拒绝了,退休之后的李长河不远荒废了自己的医学知识,就经常自费,免费到一些学校,敬老院,监狱里面进行免费体检。
说到这个的时候,我就不得不佩服李长河老爷子的为人了,因为要知道,他退休是有退休金的,如果他答应了医院的再次聘请,就可以拿到双份工资,不过老爷子并没有这么做,反而经常做一些对社会有益的事情。
在现在这个金钱社会,能有如此情怀的人已经不多了。
李长河的女儿,李琳毕业于江东省医学院,主攻皮肤学,不过这李琳有些不切实际,竟然自己研制起治疗艾滋病的药品来,当然,结果是失败的,制作出来的药品,非但不能治愈艾滋病,反而平常人吃了这种药物以后,还会将一种病毒植入体内。
这种病毒会引起和艾滋病一样的症状,浑身瘙痒,皮肤溃烂,也就是我身上的出现的这种状况。
只是不知道,李琳后来为什么会拿这种药物出来害人,看刚才李长河悲痛的样子,想来父女之间,也经过了一些不寻常的事情吧,不然李长河不会这么激动。
最后,李长河从兜里拿出一颗用塑料袋包裹住的黑色药丸,犹如葡萄般大小,告诉我说,吃下这颗药丸,吃的时候一定要嚼碎,这样才能让药丸发挥出最大的功效,半个月之后,我身上的皮肤溃烂状况,自会完好如初。
我激动的把药丸捧在手心,感觉这不仅仅是一颗药丸,这完全就是救命良药啊!
不过这药丸看起来,是黑黑的椭圆形,我怎么越看越像是大号的羊屎蛋呢!
算了,能拔脓的就是好膏药,我小心翼翼的放药丸放到嘴里,生怕掉在地上,嚼上一口,这感觉太刺激了。
苦涩不说,还有一股浓厚的下水道问道,我干呕了几声,差点一股脑的吐了出来,不过我很快又想到良药苦口这句话,还是强忍着想要呕吐的冲动,将药丸嚼碎之后,全部吞了下去。
足足过了十多分钟,嘴里面这种难忍的味道才淡化了一些。
“行了,半个月之后我会过来看你,我要走了。”李长河站了起来就要往门口走。
我赶紧起身搀扶他,李长河没有推迟,拍拍我的手背,连说了三个好字,在狱警的看守下,我一直将李长河送出监狱,直到他上了一辆私家车。
挥手告别,我正要转身回牢房,身后却再次传来李长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