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君愣了一下,随即摆手道:“啥也没说,黑哥啥也没说。光子。你别问了。呵呵。”
他越是这样,韩光越是觉的不对劲,随即抓住了王文君的衣服领子:“文君。咱们不光是朋友,还是兄弟。有啥事不能说的。你告诉我,黑哥到底说了什么。你放心,我不生气。”
“光子。这……”王文君很是难为情道:“光子,咱们是兄弟,这话黑哥说不出来,我更说不出来啊!”
“他么到底啥话不能说啊?”韩光无比烦躁道:“君,咱俩在一起也有些年头了。谁还不知道谁啊?你别这样行不?有啥事赶紧说出来,黑哥到底给你说什么了。你别像个娘们一样磨磨唧唧的。”
“光子,你比我大一岁。我得叫你一声哥哥,既然你那么想知道。那我就开口了,不过我要提前说明,这完全是黑哥的意思。你也得向我保证,以后见了弟弟。不能生气哈!”王文君以前给韩光打好了预防针。
“到底啥事?赶紧滴。”
“好,光子,那我可就跟你说了,黑哥希望你能自己去找点事情做,因为现在黑哥连自己的生计都是问题,养不起那么多人,我这么说,你明白吗?”
韩光听了王文君的这话之后,直接愣住了。
王文君又貌似十分惋惜道:“光子,其实弟弟也舍不得你走,这个事我也劝过黑哥好多次,可黑哥说什么都不同意,他说你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哦,不,黑哥说你能力方面还有些缺欠,呵呵,光子,其实你走了也没什么不好的,自己做点小生意,指不定以后能发大财呢,等弟弟以后落难了,你可不能兜着藏着。”
韩光苦笑一声,摆摆手打断了王文君的话:“行了,君,你也不要说好话了,黑哥的意思我明白了,我走,黑哥不想继续收留我了,我也不好意思继续呆下去。”
“咱哥俩在一起共事也有些年头了,按理来说走之前我应该请你喝酒,但你也知道,哥哥兜里没啥钱。”
韩光把脖子上戴着的一块玉佩取了下来,继续说道:“这块玉佩是以前的时候,我在商场买的,本来打算卖掉维持咱们的生计的,不过现在看来已经没有这个必要,现在我把他送给你,算是咱们哥俩友谊的见证。”
说着,韩光将玉佩塞到王文君的手里,转身就走。
王文君看了一眼手机的玉佩,再次阻拦韩光离开,不过这次没有拽胳膊或者拉衣服,而是喊了一声:“光子,赶紧回来,弟弟无功不受禄,这么贵重的礼物弟弟可承受不起,你回来,听到了没有?”
“你留着吧,权当留个念想。”此刻的韩光,已经走出了十米之外。
王文君依旧站在原地喊着:“光子,光哥!你回来,回来啊!快点!”
直到韩光的背影消失在街角,王文君的嘴角这才勾勒出一丝常人不易察觉的诡笑。
他看了眼手中的玉佩,将打火机将拴玉佩的红绳烧断,然后把玉佩放到了内衣兜里。
随后,他返回到了西餐厅里面。
黑子和小林的谈话,已经接近尾声了,当黑子知道,雇主小林给自己的活,竟然是要自己到监狱里面去整人的时候,也是大吃一惊。
不要理解错了,黑子的惊讶,完全不是因为这个活要到监狱里面去干。
到监狱里面去点人,对很多人来说看似有些天方夜谭,那么多武警把守着,高墙上还都是铁丝网,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到里面去闹.事?
不过对黑子这种高端打手来说,其实就是到饭店吃饭一样简单,找找关系,投点钱轻而易举的就进去了。
让黑子真是惊讶的是,自己要点的人,竟然是曾经是王维!
那个其实是肖老板的亲生儿子,差点和肖雅结婚的男子!这让黑子怎么能不惊讶?!
不过这活黑子还是结了,原因很简单。
黑子现在迫切的需要一笔资金的注入,如果自己在不搞到钱的话,恐怕不出三天自己和两个兄弟就要喝西北风。
第二,就算他是王维,是肖伟强的儿子那又怎么样,肖家现在已经败落了,连肖伟强都变的疯疯癫癫,兔死狐悲,黑子没有什么可顾虑的。
事情谈妥以后,两人按照道上的规矩达成协议,小林先是给了黑子五万块钱的活动经费,用于打点关系,不过这钱不算在那十八万块钱以内,也就是说,事情完成了以后,小林还要支付给黑子十八万。
因为这活好干是好干,但前提是能顺利进入监狱的情况下,如果说,小林让黑子去大街上砍谁谁谁,这就不需要支付活动经费了。
小林记下了黑子的银行卡号码,表示今晚五点之前,五万块钱肯定打到黑子的户头上,双方以茶代酒,这生意就算是达成了。
黑子心情不错,先行告辞,哼着小曲推门而出,正好碰到了迎面走来的王文君。
“黑哥,谈妥了没有?”
“妥妥滴,走,哥哥请客,咱们去吃烤鱼,你给那个不靠谱的韩光打个电话,就说我们在这大鱼大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