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三圈之后,我发现对面那小伙开会谨慎起来,他不再给老阿姨半点机会,反过来还在吃她的牌,我右手边的第四个人开始摇牌,也就是不准备赢的意思,摸啥打啥,不过也是看着打,收筒子打条子、万子!
这两人已经很明显,不打算跟我继续杠下去,而老阿姨似乎还有想赢的意思。&29378;&20154;&23567;&35828;&32593;&936;&969;&936;&12290;&120;&105;&97;&111;&115;&104;&117;&111;&65287;&107;&114;
我点上根烟道:“阿姨,差不多你吃了四口了,这把你要赢不了,我自摸的话,那可是你一个人付两家双倍,加上吃我这三口,你算算可是你上一把的三四被咯!”
老阿姨愣了下,拿起的牌又放下,她看了我好一会道:“运气嘛,输了就输了!万一你没那么好的运气呢?”
我笑笑没说话。这把我做风向,不吃一张牌,全靠手气摸,而桌面上还没出现过几张风向,相比另外两位已经知道今天遇到高手了,而老阿姨看起来应该是刚被圈进来的桩,未必是行内人。
还是像刚刚那一把摸到最后,这局很明显是要摇了,老阿姨忽然喊了声,自摸胡了!
另外两人纷纷瞪起眼,我端坐在椅子上笑的坦然!
老阿姨把牌摊开,混一色筒子,吊东风。
我盯着自己手里的牌,两张东风在手里,老阿姨的东风来的似乎有点突然,我要点穿她,下场会很悲催,我要不点穿她就得掏钱,这是个两难的选择!
“小伙子,我就说运气打牌靠运气吧,不好意思这把有点大哦!”
“阿姨,真的只是靠运气吗?你不想看看我的牌再说?”
老阿姨脸色僵了下,这时坐在我对面的小伙子蹭的站起来道:“看,我就不信今天手气那么背!”
我挑起头盯着叫嚣的他,这是要丢报复的节奏啊!想到这,我把牌往前一推到:“你说看就看啊,输钱而已,小意思!阿姨算一下多少啊!”
老阿姨也是个精明人,笑呵呵道:“哎呦,打牌那么认真干嘛啦,收你一百好了。”
我摸出一张红票子给阿姨后起身道:“今天运气背,不适合赌钱,改天再来。”
走出馆子,回头看了眼自动合上的防盗门,拦下出租车回公寓。
我之所以选这家那是因为这里是楚白的个人产业,但今天看来,场子里的人不信,手艺太差,而且馆子里的人犯了个大忌。
显然老阿姨不是千手,她应该是附近的居民,老麻将!她之所以会藏牌换牌,应该是刚刚两人教的,看他们配合的默契度,少说也有两三个月了,三人之间还是没有磨到尾,才会出现刚刚的结局。
走了这一招,我给这家麻将馆定性为‘垃圾’!
洗洗睡了,订了闹钟,下半夜起来,重新出发,打车来到位于上城区与大东城边界处的一家三温暖,这里有个赌场。
一般建立在这种地方的赌场很少回对外开放,只有来三温暖享受的人才可以参与,除此之外就是朋友带朋友,不是这里的常客就不会知道这里还设有赌场。
我之所以知道这里,全是因为容夫人的那份势力范围图,以及之后冷凡带着清水去探底时候手绘地图,两张图合在一起,上城区赌场全局就出来。
虽说马苍龙把整个上城区都了楚白,规模已经不小,但楚白还是在原有的基础上不下自己的赌馆,沿着马苍龙的势力一圈,大概有七八个据点,连成线刚好贯穿整座城市。
我一直都很好奇,楚白为什么要多此一举建立自己的赌馆,起初我以为他想自立门户,毕竟他努力收缴回来的地盘也是楚家的,与他没有半毛钱关系,但现在看来,这七八个点很有可能是欲盖弥彰!
进入三温暖,先要洗澡换了衣服才能去内堂休息,我身上涂着东西一进澡堂就会穿帮,所以我直接换了衣服去了内堂,找了个看电视屋子往里一趟。
刚盖上毛巾就有妹子来拉生意,让我试试这边的脚底按摩,我想起胖子以前说过的话,随便点了个套餐,再从照片上选了个工作人员,妹子这才起身离开。
不到十分钟,又一个身材高挑的妹子提着个篮子走了进来,坐在为对面,她是来为我服务的。
三温暖这种地方要说搓澡按摩的手艺如何,那还得看档次地段,像这种开在小马路上的店,手艺一般都不太好!
妹子还没捏两下,我就把人打发了!想清静的看会电视,刚刚揽生意的妹子又过来了!
“老板,您对刚才的工作人员有什么不满意吗?”
“没有,挺好的,只不过我想清静点,有事我会找你,没事就忙去吧!”
妹子不是很高兴的走了,我闭着眼寻思着如何才能进入场子里时,外面又走进来几个客人,说话声很大,吵得我没法思考问题,睁眼看去瞄到个熟面孔,之前在茜茜姐公寓里见过的刘老板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