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古色古香的檀木盒子赫然出现在眼前,盒子并没有上锁,我轻轻掀开盖子。里面竟然是一盒录影带。是那种很六七十年代很古老的录影带。需要那种特殊的设备才能打开。
我狐疑的拿起录影带看了看,录影带的北面有何已经发黄的标签,上面写着一个日期。1967年10月26日。
这是什么东西?里面记载着什么?
虽然我很好奇,但是陈贯房间里并没有放映的设备。真不知道他带着这个东西是干什么用的。
无奈。我只好兴味索然的又将录影带放了进去,看看时间已经是下半夜了。我连忙躺在床上准备睡觉。
躺在床上,我心里还久久不能平静。陈贯究竟在这个雨夜的丛林里发现了什么?又遇到了什么?竟然让他会身负重伤。
想着想着我忽然觉得不对劲,在我去敲张晴晴房门时显然张晴晴已经听到了动静,知道陈贯回来了,那么其他人是不是也听到了。
想到这里我忽然惊出一身冷汗,除了老梁很少暴露自己的本事。其他人可并不都在我们之下,如我张晴晴都能辨别出来。他们应该不至于没有一人发现吧,难道他们都睡了?还是他们都在暗中窥探着我们。
就这样朦胧想着。我慢慢沉入了梦乡,我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我梦到了苏倩。苏倩在梦里就像一条游荡在黑暗水底的一条鱼,静默又哀怨的看着我,让我心里一阵凄楚。
我还梦到了老三。前一个画面老三器宇轩昂的站在张晴晴面前声称自己就是她的白马王子,下一个画面他却变成了一身鲜血的陈贯。张晴晴冷冷的站在他旁边说他连王子的马夫都不配……
早晨我早早的醒了过来,窗外还在下雨淅淅沥沥的,下的我心情也潮乎乎的,我坐在床上有些迷糊,心里想着做的那两个梦。
这次离开,我本答应苏倩早请示晚汇报,谁知道这里连信号都没有,而且最让苏倩担心的张晴晴也一起来了。我不用想也知道苏倩现在有多生气,甚至像梦里一样怀着一种哀莫大于心死的感觉,这让我更加心痛。
而第二个梦似乎有些无厘头,可能是因为老三和陈贯都喜欢张晴晴才做了这么一个梦吧,说实在话,虽然老三是我的兄弟但是我觉得他肯定没戏,张晴晴绝对不会喜欢他这样的,而相比而言,陈贯和张晴晴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陈贯才学超绝而且心思谨慎,如果张晴晴选择他一定会很幸福。但是从张晴晴的表现来看,她顶多把陈贯当好朋友看待,绝对没有别的那些意思。
张晴晴到底喜欢什么样的人呢?
我看了看时间还不到五点,也就是说我睡了还不到五个小时,脑袋昏昏沉沉的却又很兴奋,或许是因为今天的比赛缘故,我再无法入睡。
今天下着雨,不知道比赛回事一种什么局面,我坐在床上屏气凝神尝试着进入冥想状态,这既是修炼也算是对大脑的休息。
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的状态依然不佳,我总觉得心里有些浮躁,那块宝镜紧贴着我有些冰凉,我心想或许是下雨的缘故吧,还没有进入深度冥想,房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我以为是到了早饭时间,起身过去开门,没想到却是陈贯,这时我才想起来,我昨晚上和他换了房间。
此时陈贯入痊愈一般站在门口,身上的绷带纱布也都解除了去,除了头顶侧前方那个伤口,穿上衣服简直让人不敢相信昨晚上他差点死了。
陈贯见我开门,冲我微微一笑,随即走了进来,我发现他第一时间观察的是他放在桌子上的那个盒子。
我心里有些打鼓,希望他别看出来我动了他的东西。
陈贯扫了一眼,随即又扭头冲我笑了笑说道:“快到早饭了,你回你的房间吧,让灵异学院的服务人员发现了万一再出什么幺蛾子。”
“你没事了吗陈大哥,今天能参加比赛吗?还有你在丛林里遇到了什么?”我看陈贯似乎没有发现什么,关切的问道。
“多亏了你们,我现在没什么事了,丛林里的事比赛过后我们再说。”
陈贯似乎有些急于让我离开,我见他无碍也就离开了,快到走出房门时,我脑海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陈贯算不算陌生人?
这个想法就这么一闪而过,随即又被我否决,陈贯对我如大哥一般他不可能害我。
早晨,我们按部就班的吃过早饭,张教授过来通知待会再大厅集合,看来今天的比赛并不会因为下雨而取消。
在大厅等待的时间,陈贯看到张晴晴下来似乎急于言谢,不过张晴晴却远远的点了点头,依然是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
其他人倒也没说什么,更没有人提起我们昨天的事情,只有老梁跑过来给我们讲了些注意事项,保证不伤人的情况下尽量拿名次诸如此类的官方话语。
等所有人集结,外面接我们的车辆也来了。
本来我以为还会去山上,结果走着走着路线就与之前偏移了,似乎今天的比赛场地并不在山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