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细细的看着那个鬼灭会那大木箱子,这次看来是遇到厉害东西了,这箱子的木头看样子都比之前的要厚重许多。而且上面的封印不再是纸的。这次是铜的而且箱子八个角各有一个。也不知道这箱子有多久的年头了。铜制封印已经泛出了铜锈。
“啪!”
鬼灭会那人一掌打飞一个铜戳,看样子内力了得,不知道这人是故意给我们展露功力还是铜戳确实很结实。这人每一掌都将铜戳直接拍飞到场外。
随着这人一掌一掌不断打飞铜戳,我的心也慢慢提了上来。一直到最后一个铜戳。我的心已经悬到了嗓子眼。
这人似乎故意要吊一吊我们的神经,摊着手掌看着我们。脸上忽然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我心里激灵一下,这人难道已经看出来我们会败下阵来。
“嘭!”
一声炸响。这人一掌猛然扇飞了最后一个铜戳,随即连忙往台下走去。
“吼啊——”
铜戳还未落地,一个如铜鼎一般大小的脑袋随即从箱子里挤了出来,双眼如火炬一般射出恶毒阴冷的光芒来,脑袋上披着一层疙瘩凹.凸的鳞片。看起来坚硬如钢。
“是獓狠!当心!”
我刚才还纳闷我似乎见过这个东西,经张晴晴这么一喊。我才恍然大悟,不过随即又抽了一口凉气。
我在巴山灵事中看过。獓狠这东西生性狡诈凶狠乃是恶灵聚拢所生,生出之后随着修炼每一百年便增加一条命。传说中最古老的獓狠甚至有九条命。
獓狠从木箱中探出头来,似乎并不急于从里面钻出来,硕大的脑袋微微转了转似乎再看周围的环境。
我看着它的样子不由打了个哆嗦。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那眼神简直像人一般。幽冷的眼神中那股阴狠之气令人望而生怯。
此时我看张晴晴和陈贯脸上也露出了如临大敌的神色,面带凛色的盯着前面的獓狠。
獓狠似乎对这种众人瞩目的情景格外得意,喉咙里发出一阵如切割铁器一般的笑声。
随即獓狠一巴掌拍碎之前禁锢它的木箱,爬叉着走了出来,站在我们面前盯着我们,让我奇怪的是这东西的眼睛似乎一直在盯看着我,我心里叫苦不迭,它该不是准备先拿我开刀吧。
陈贯和张晴晴也看出来苗头不对,两人一左一右站在我的前面,好像我的保镖一样,随着台下有一阵哄笑,我脸上也发烫起来,看来我就是一个拖油瓶。
獓狠见两人挡在我的前面似乎有些怒气,双腿一弓猛的蹬地而起,台子顿时被挠出几道深深的刻痕。
“囿灵术!”
陈贯喊了一声,随即就见张晴晴和陈贯犹如镜像一般,两人一左一右整齐划一的在各自脚下划了个扇形的区域。
“轰!”
一声巨响,獓狠结结实实撞在囿灵阵上面,张晴晴和陈贯两人身子猛的一晃,张晴晴倒退两步尚且稳住了身子,而陈贯早已经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陈大哥!”
我大吃一惊,陈贯此时早已经面如纸色,看来昨天的伤势大大影响了他的实力。
张晴晴此时也好不到哪去,虽然稳住了身子,但是从脸色看明显是受了重伤。
獓狠一击中敌显得格外得意,嘴里不断的怪叫着在台上猛烈跳动。
“你有没有事?”张晴晴眼睛根本不敢离开獓狠,眼睛盯着它冲陈贯问了一句。
“我没事,阵法灵力太弱,我拖住它,你祭血阵……”陈贯口上说着没事,声音却在微微颤抖。
张晴晴睥睨了陈贯一眼微微点头,这时陈贯再次脱去了上衣,露出了那一身狰狞的刺青。
上次我见陈贯的刺青还如墨玉一般颜色深暗,今天看去竟然淡了许多,似乎刺青的颜色和陈贯的状态有关。
果然,陈贯一脱去衣服,獓狠的注意力瞬间被吸引了过来,獓狠似乎愣了一下不过随即又露出不屑一顾的眼神,双腿一蹬直接向陈贯扑了过来。
陈贯手持短棒,口中不断吟唱口诀,身上的刺青这时开始隐隐泛出光来,但是比我此前所见要弱了许多。
就在陈贯和獓狠招架之时,张晴晴已经咬破手指在地面方飞快的画着阵法,我知道有了血祭的加成,阵法的威力可以提高几十倍,但是一旦阵法被击破,张晴晴会受到很大的反噬,这也是万不得已之举。
眼看张晴晴就要完成,獓狠似乎也急了起来,冲陈贯一个佯攻,紧接着一个残影直接向张晴晴扑了过来。
谁知陈贯早已经料到,飞身跃起举起短棒从身后直接扑了上来。
“嗷”
忽然獓狠一身惨叫,一掌将陈贯打飞捂着眼睛兀自乱叫,原来刚才陈贯那一棒竟然插在了它的眼睛上。
獓狠暴躁起来折身准备向陈贯扑去,张晴晴见陈贯受伤顾不上眼前的阵法,手持短剑娇叱一声直接挡在了獓狠和陈贯之间。
谁知獓狠忽然调转过头,阴狠的看了我一眼直接扑了过来,我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