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所有的人都寒毛竖起,就连圆脑袋也从手机里面钻了出来,谨慎的护在我的周围,眼睛盯着四周,就连他都没有看出这门为何会向外开。
沙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道,“我进屋看看去,不过里面有危险,你们留在这里,我一个人去。”
伤疤男一把拉住他,“你想一个人走,然后让脏东西来找我们吗?是你提议进村的,我们必须跟着你走。”
骗了看了我一眼,我点点头,“行吧,一起进去。”
沙却丢下一句话,“跟过来的生死我不负责。”
说罢他往屋里走去,同时手上翻出了两道黄符,死死的掐在手里,看他的样子也是极其的紧张,毕竟谁都不知道这里面有什么。同时我看他手里的黄符,有点像我兜里的六丁镇尸符。
我也拿出了几张六丁镇尸符,给每个人发了一张,然后一起跟着沙走进屋。可是才踏入屋子。我就打了一个哆嗦,这屋内和屋外完全是不一样的温度,温差绝对有十度。
这屋子是那种老式的木质房子,窗户上的玻璃全部碎了,里外透气,这样的屋子可以说不具备任何的保暖或者保寒能力,可是这温度差是怎么产生的?难道这里有空调?可是这显然不可能,即使这里有人居住的时候,都不一定有通电,何况是现在了。
我们在屋子里面,用手电筒到处探了探,到处都是灰尘,地面上厚厚的一层泥巴,其中几个凌乱的泥脚印在地面上,很明显。
这不是我们几个留下来的,而是前人留下的,估摸着有一段时间了,应该进来的时候屋子外面在下午,屋子里面也很泥泞,才能造成这样的深脚印。
脚印从门口就有,一直延伸到了屋内的床边,然后……消失了!
显然不止我一个人注意到这个问题,都立刻下意识的互相靠近了一些,骗子护住我,“这脚印应该是三个人的,可是看着这个脚印,他们的的下场很明显,应该是最后没有出这间屋子。”
这话一说出来,我们几个人都止住了,这个屋子不大,里面打的东西一览无余,没有任何的危险,那么他们为什么没有出去?还是说里面有其他的危险,我们根本没有发现?
我下意识的把手电筒往上一探,只见上面黑压压的一片,有些像黑色的泥土,可是我总觉得有些不对,一个一个隆起的黑色土丘,我还在好奇这是怎么形成的。
这个时候,圆脑袋在我耳边喊了一声,“东子,快跑!”
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往哪里跑?”
我这话才说出口,只见上方那些一个一个黑色的隆起的土丘就燃开始蠕动了起来,我看到这些“土丘”竟然露出了黑色的头,那些黑色的头上都有弹珠大小的圆眼睛,在手电筒的反光下和发出渗人的光,就和夜晚的猫一样。
我顿时头皮一麻,“往外跑!”
可话才说出口已经迟了,那些“土丘”开始往下掉,数量之多令人咂舌,整个就是一个屋子的“土丘”,我根本不好跑,只能双手包头,趴在地上。
我感觉这些“土丘”砸在我的背上,都能把我给砸的吐血,然后在我背上撑开翅膀,朝着门外飞去,嘴里叽叽喳喳,和蝙蝠差不多,可是我知道他们绝对不是蝙蝠,因为他们的身体冷的和冰块一样。
除了沙以外,其他人都和我一样包头蹲在地上,我大叫道,“这是什么?”
骗子也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应该是某种和蝙蝠一样的生物。”
我看着沙,他正用手护着头,站着看着上方,神色严肃。突然他突然动了,手里掐着黄符,嘴里大喝一声,“碎!”
只见他的黄符变成了一道流光,冲向屋顶上,那里还是有很多的“土丘”在,我不知道他的黄符打在了哪里。
可是这还没有完,他又是嗖嗖的连射了几张黄符,然后定下了心,和我们一起蹲了下来,双手抱头,缩在角落里避免受到伤害。
大约等了好几分钟,我才感觉头顶上的“土丘”才全部没了,整个世界都清静了,四周的温度也逐渐的升高了,不再像一开始那样的冷了,我们站了起来,都头往上看了看。
这一看,辣条直接是倒在了地上,嘴里在慌乱的叫着,因为在我们的头顶,正有四五个人在看着我们,他们的眼睛睁着,竟然也能反射手电筒的光,就感觉他们的眼睛可以射出来光一样。
后来仔细一看才明白他们只是尸体,倒吊在屋顶上,每个人的脑门都有一张黄符,这正是方才沙出手丢出去的六丁镇尸符!
我们都看着沙,他和我们解释道,“这些都是在这个村子里面死去的人,后来因为风水原因或者其他的人为原因尸变了,他们现在都是丧尸。”
“那他们为什么都在屋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