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无双至祸不单行欲速则不达这些倒霉梢话语此刻在我身上统统应验,过于急切另加手软脚软肚腹疼痛,我来的时候可以轻松翻过的那有着拱门的墙头,此时成了我难以逾越之地。
我一次次攀爬那墙头,又一次次重重跌落祠堂后院的地面。
随着时间继续,大地震颤的越发厉害,家禽的叫声更显癫狂,在这样环境下,我急红了眼睛,暗恨自己太过没用。
楚怀仁这个时候飘荡而来,用他那阴冷气息托举我的身体,使得我终是翻过墙头。
终是翻过墙头,我狂奔回家。
黑子在我离开祠堂后,就亦步亦趋的跟着我,楚怀仁倒是没有跟来。
村里这个时候家家户户的灯已然全部亮起,不等我奔回家中,我就听到有急促锣声从村长家方向传来。
看到有人出来家门循着锣声而去,我放缓脚步考虑一下后也去往村长家方向。
此刻虽然大地依然震颤家禽狂叫声还不曾停止,不过我看到的村民都安然无恙,我爸妈应该也还平安无虞。
我爸妈定然已经醒转,他们应该也已经发现我不在家中事实。
与其我现在回去会引起他们的疑心,我不如就此去往村长家方向,起码能给自己的私自外出找到合理解释理由。
不等我走到村长家,我就见到了我爸妈。
看到爸妈边走边四处张望模样,本就边走边留意他们身影的我,立刻就迎了上去。
不等爸妈追问什么,我就对他们说,我是听到家禽狂叫感知到大地震颤才出门看看,后来听到锣声,我也就跟着别个朝着村长家方向而来。
我爸妈对我的话不疑有他,轻松了表情,嗔怪我不该独自外出,问我脸色怎么这么白。
忍耐着肚腹处的疼痛感觉,我勉强笑着说可能是被吓到了,我爸对我说别怕说可能是难得遇到地震了,我妈也连声说着没事没事。
爸妈边宽慰着我边一左一右牵上我的手继续朝着村长家方向走去,我妈的手很冰在不停颤抖,我爸把我的手攥的生疼。
听着爸妈的宽慰话语,清晰感知着爸妈的紧张情绪,我眼眶酸涩。
我身体内有小小女婴,我现在又遭遇冥婚,我不知道自己到底还能陪伴爸妈多久。
当我们一行到达村长家门口时候,那里已经聚集不少村民。
村长正在安抚村民的情绪,正对村民们说不要惊慌,都先待在这里不要乱走,不管是地震还是怎么,大家在一起总是人多力量大的。
村长的话语刚落,大地瞬间不再震颤,村里家畜的狂叫声也开始渐渐停止,我的肚子也不再疼痛。
村长家门口一片寂静,村民们面面相觑再面露喜色,村长难掩讶然情绪微皱了额心。
“村长你这破嘴还真管事,俺回家暖被窝去了。”同村有些痴傻的狗子打破了静寂。
狗子讲完,就咧着嘴嘿嘿笑着离开。
狗子一走,村长家门口的村民也都跃跃欲试想要离开,村长望一眼站在冷风中衣衫不整的众人,叹息一声摆手让大家伙也都散了。
我和爸妈跟着众人也就准备回家,村长叫停我爸,说先让我和我妈回家。
我妈对村长说干脆等到天亮再说,村长说早点去看看他才能安心。
我妈担忧目光瞟一眼我爸和村长,叮嘱我爸早点回家后,也就牵着我的手快步离开。
从我妈和村长的对话我已然能够猜到,村长极有可能是要和我爸一起去祠堂后院去看那枯井。
我跟着我妈回家的路上心绪难平,我深深后悔自己解封了枯井里被封印的楚怀仁。
如果我不曾解封了枯井里的楚怀仁,我就能避免冥婚,或许村里也不会出现异状。
虽然楚怀仁在村里出现异状时候脸色骤变,但那也摆脱不掉村里异状是与他有关的嫌疑。
我无法阻止村长和我爸去往祠堂后院,我不知道他们看到井口已然被打开后的反应会如何,我担心楚怀仁会对他们不利。
想到这里,我心情烦躁,抬脚就踢了一下持续跟着我的黑子。
如果不是它,我何来的无妄之灾。
黑子喵呜一声遁入黑暗,我妈讶然了表情,说她刚注意到黑子,问我黑子是什么时候跟着我们的。
我说刚刚,我妈说三奶奶死后她还以为再也见不到黑子,说黑猫邪气,尤其是如黑子这样浑身没有杂毛的黑猫更是邪气。
我如果不喜欢黑子,我大可以绕道黑子,以后记得不要去招惹它,免得惹了麻烦。
我点头说是,心中郁结难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