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寂风急得哇哇大叫:“院,院主,你可别含血喷人。统领,请您为小人做主啊。”
“杜寒山,真想不到是这样的人,徐某第一个容不得你。”徐书剑以折扇指向杜寒山义正辞严的喊道。
“统领,不如就由商某人将此叛贼拿下,交廷尉府处置。”商无为阴阴的笑道。
“哈哈哈,我杜某人既不会逃,也不会躲,谁想拿我就尽管来吧。”杜寒山的笑声中透着无限的苍凉,甩手把吴寂风扔出了一丈多远。
一条白影乘着杜寒山出手的间隙瞬间掠至杜寒山面前,自腰间抽出银龙剑刺向杜寒山。
常言道:“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此剑长二尺有余,其长度介于匕首与长剑之间,由上好的千年寒铁所铸,剑身之上雕刻着一条栩栩如生的银龙,透着淡淡的寒光。
杜寒山既然能做到院主的位置,自然是身经百战,岂能轻易的被刺中,只见他在千钧一发之际身形微动,在避开这一击的同时,以肘部撞向银龙剑的剑面。
白影迅速撤回银龙剑,凌空一个翻身,落在了杜寒山面前的三尺之地。
“若水姑娘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坐这玄武院主之位吗?来吧,杜某倒想看看你有何本领?”杜寒山眼神一冷,身上散发出如渊的气势。
司若水也不说话,双脚轻轻一点,凌空挥出凌厉的一剑直击杜寒山面门。
“来的好。”随着一声暴喝,杜寒山伸出右手对着护卫群一指,最前排一个护卫的佩刀嗖的一声从刀鞘中穿出,到了杜寒山的手中。
杜寒山举刀格挡,司若水没等刀剑双交,突然卸力,娇躯笔直落下,银龙剑直挑杜寒山的下盘。
杜寒山后发先至,单手反握佩刀笔直下垂刚好档住了银龙剑,只听“叮”的一声响,刀剑第一次碰撞产生了激烈的火花。
司若水一击不中,立即纤腰一摆,使出了一个诡异的身法,只看到好似数条白影由四周袭向杜寒山。
“叮叮铛铛”的兵器相交之后,司若水一个后空翻优雅的持剑而立,脸上第一次露出了轻笑;而杜寒山横刀而立,双肩之上有着些许淡淡的血渍,佩刀之上蒙上了一层薄薄的寒霜。
“这司若水好阴寒的内力,就是这股内力延缓了院主的防御,从而吃了一点亏。不过,就凭这样想击败院主却是不能。”佟博暗自观察着形势。
安大防轻轻的碰了碰佟博:“若水姑娘好厉害啊,杜院主居然不是他的对手。”
“那可不一定。”佟博悄悄的附在安大防耳边:“大防,你一会如此,如此。”
“这样不好吧。”安大防头摇得拨浪鼓似的。
“大防,你不是一直想建功立业吗,这便是机会,抓的住抓不住就看你自己了。况且,这样做也不违背道义。”
就在佟博和安大防说话之际,只听得哐啷一声,杜寒山把佩刀扔在了地上,爽朗的笑道:“司姑娘果然是巾帼不让须眉,杜某好久没这么爽快的和人较量过了。”
“怎么,杜寒山你这算是算认输了吗?那便束手就擒吧。”司若水那如黄莺般的声音让人听得清脆悦耳,可她说话的话却又让人觉得冰冷无情。
杜寒山经过刚才一番打斗,先前愤怒彷徨的心情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以往的气度。
“只有战死的杜寒山,没有投降的杜寒山。”杜寒山突然用自己的手刀在左掌面上一划,血红色的鲜血滴答滴答的落在地上。
“不好,若水速速退开。”司仲威见状大喝一声。
可惜还是晚了一步,以杜寒山和司若水站立位置为核心的三尺之内,被一层淡淡的红色血雾包围着,整个玄武大厅如同置身在火炉之中。
“可恶,都怪我没多加提防,让杜寒山使出了这一招,这下若水危险了。”司仲威恨恨的一拳捶在自己的大腿上。
“统领,杜寒山这招很厉害吗?”赵元昌担忧的问道。
“元昌,你有所不知。这是杜寒山的压箱宝技燃血术,以狂暴的内力燃烧体内的精血,从而形成一个焰火般的结界,被困之人若无法冲出,必将活活的烧死于内。”
“统领,让我来破此了术,救出若水妹妹。”徐书剑折扇一挥便要出手。
“徐院主不可,我们几个院主功力相仿,贸然上前不但救不了若水姑娘,反而会添麻烦。”叶无言手臂一挥拦下了徐书剑。
“是嘛,是嘛,还是叶院主有见识,不像某人有勇无谋。”商无为戏谑道。
“你。。。。。。”徐书剑正要反唇相讥。
“好了,都什么时候了还吵。”司仲威适时的打断了他们:“不过,就算是本座要破此术,也需要一点时间,希望若水能撑过去。”
司仲威伸出右掌贴在了血雾的外圈之上,以自身的内力试图由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