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好吧,既然尹姑娘这么说了,这次就放过你。”左天豪右掌一松,又以极快的速度一掌推在了魏重的胸前:“这一掌是对你目中无人的小小惩戒。”
“咳咳!”魏重捂着胸口,盯着左天豪:“我记得你了。”
“魏护卫,我们走吧!别让慕容公子久等了。”尹莹怕两人再说下去又要发生冲突,连忙站起身来。
“钱掌柜,尹姑娘与这慕容公子交情不错啊!”左天豪看着二人离去的背影,表情十分的玩味。
“左兄,听闻这李鼠越狱了,会不会对我们有什么威胁?”钱掌柜哪里还有心情回答这些题外话。
“威胁自然是有的,不过只是对你有威胁!谁让你不小心将火印银对给这小子?”左天豪咧了咧嘴,悠闲的喝起茶来。
“左兄,你可一定要帮我啊。”钱掌柜几乎带着哭腔哀求道:“若是真被他连累,我肯定被会总掌柜给打死。”
“办法嘛也不是没有?”左天豪用手朝着钱掌柜勾了勾:“只要你这样便可以将他引出来。”
“可是这样会不会得罪……”钱掌柜听了左天豪的主意,一脸的犹豫。
“那家伙可刁滑的很,不如此你能找的出他?”左天豪拍了拍钱掌柜的肩膀:“放心,左某会助你一臂之力的。”“好!我豁出去了。”钱掌柜露出了凶狠的眼神:“谁让这个李鼠挡了大家的路呢。”
当左天豪走出三顺钱庄的时候,正值午时烈日当空之际,强烈的光前照得他睁不开双眼;可是他的心里却一直回味着方才尹莹的话:“去擒拿柳凝诗那丫头未尝不可,不过这炮灰还得你来做!嘿嘿。”
廷尉府的黑牢中由狼捕亲自镇守,看守廷卫也增加了近一倍之多,大家都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咚咚咚!”换上了捕快服,带上了面具的鬼面领着一个一身素衣素服的人进了黑牢,他的头上用一个垂着白纱的斗笠笼罩着,看不清是男是女。
“吱呀!”黑牢的门缓缓了打开了,一条强有力的手臂挡在了鬼面的面前:“出示你的铁尺!”
“嘿!老二,对大哥也不放心?”鬼面自腰间抽出铁尺,将铁尺上的鹰形标记展示在一个带着狼面具的汉子眼前。
“大哥,你知道我做事一向对事不对人。”狼捕放下了手臂:“来黑牢要见谁?”
“罗悲!”鬼面将一张盖有廷尉印章的文函交给了狼捕:“看看,这可是郅大人亲批的。”
“哼!进去吧。”狼捕朝着鬼面作了一辑。
“不用怕,跟着我就好。”鬼面见素服人有点瑟瑟发抖,出言安慰道。
“罗悲,还是不想说实话吗?”鬼面拉开了死气沉沉的黒牢门:“可是你背后的人好像不想你再活下去。”
“又是你?”一个衣衫邋遢,披头散发的汉子只是眼皮微抬看了看鬼面:“我该说的都已经说了,还来做什么?”
“罗悲,前几日黑牢被袭击,目标就是你。”鬼面看着罗悲的模样,不禁替他感到不值:“你又何必死守那份愚忠呢!”
“鬼大人,如果你来只是想重复这些没用的话,那我们没什么好说的。”罗悲决绝的回应着。
“你跟我二弟一样,是个死脑筋;对于你们这样的人,虽然可悲,却让人恨不起来。”鬼面无奈的摇了摇头:“也罢!其实今日前来,是有个人想见见你,进来吧。”
“你……”罗悲抬起头来,见到素服人掀起了斗笠上的白纱,这位铁骨铮铮的汉子第一次露出了哽咽的声音。
午时四刻的聚友楼客内,只有两三个酒足饭饱的客人慵懒的磕着瓜子,品着茶,而佟博正是这其中一员。
“佟护卫,我们在外面奔波劳累;你却在这悠闲的品茶,也太不公平了吧。”风尘仆仆的葛二擦拭着额头上的汗水,喊道:“小二,来壶茶。”
“哎!最近太累,弦蹦的太紧可是会断的哦。”佟博摇晃着头脑一边听着台上唱小曲的姑娘那美妙的歌喉,一边小声问道:“怎么样,有没有办法找出李鼠?”
“这小子还真失去了踪影。”葛二拿起小二刚送来的茶壶,倒在了碗里便一口喝下:“赌坊、喝花酒的地方都找遍了。”
“是吗?”佟博原本那慵懒的眼神一下变得深沉起来:“若是李鼠落到了幕后之人手里,那就不好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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