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何!你说这阁中一向太平,怎么就来了这么多贼人?”家丁多子抱怨道:“难道这阁主就不管吗?”
“听庄主说,阁主好像被某些事给伴住了。”老何解释道:“只要熬过了这几天,待阁主出手便是这些贼人的葬身之日。”
“两位大哥守庄辛苦了。”一个面容清秀的少女,提着食盒缓缓走来,笑语盈盈:“清璃带了些膳食,给两位大哥充充饥。”
“清璃姑娘真是人美心善,对咱们这些守庄的弟兄这么好。”还未待老何说话,多子便一把接过食盒,取出酒壶猛喝了几口。
“清璃落入贼人之手,蒙庄主相救,无以为报,只能为守庄的兄弟做些膳食,尽些绵力。”陆清璃微笑道。
“清璃姑娘莫要如此说,您就是大家的精神支柱。”老何毕竟年长,见识也比多子高出许多:“只要您在庄中,大家便有信心熬到阁主来救援。”
“呼!”陆清璃突然敛去笑容,轻叹一口气:“这恐怕要让何大哥失望了?”
“清璃姑娘这话什么意思?”老何一脸诧异的看着陆清璃,不解的问道。
“因为你们死亡的结局早已注定。”陆清璃的语气也变得冰冷无比。
“砰!”话音刚落,多子惨叫一声,手中的酒壶也随之落地,原本红润的面容泛起了乌青色。
“你、你下毒?”老何大吃一惊,下意识一步一步往后退去,然后拔腿就跑。
奇怪的是,陆清璃也不追赶,只是静静看着,仿佛眼前的一切都没发生过。
“老何,你想去哪啊?”老何还没跑出陆清璃视线之外,便觉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肩上。
“秦文?”老何转身一看,一个穿着家丁服的汉子一脸笑意的看着自己。
“快,快去禀报庄主,陆清璃毒死了多子。”惊魂未定的老何,瞧见秦文,心中稍定。
“不会吧,她为什么要这么做?”秦文不可置信的问道:“说这话可要有证据,此人可是阁主千金。”
“证据,这是我亲眼所见。”老何见秦文怀疑自己,不悦道。
“带我去看看,若是真的如此,将此女擒下再禀报庄主岂不稳妥?”秦文提议道。
“说的对!”老何一拍脑门,心道:“我方才为什么要跑呢,一个弱女子直接擒下便是。”
“老何,还不快带路。”见老何迟疑不前,秦文催促道。
“走!”老何刚转过身去,便觉自己腰间一痛,随之映入眼帘的便是秦文那狰狞的笑容。
“你。。。。。。这是为何?”老何艰难的吐出几个字。
“谁让你看了不该看的东西!”秦文说话间,奋力将插在老何腰间的匕首又给拔了出来。
“我。。。。。。”老何双眼瞪向秦文,似乎还想说些什么,可神魂自他的体内一丝一丝向外飞去,最终倒地。
“姑娘,解决了。”秦文提着老何的尸体,来到陆清璃的面前。
“哎!一群可怜的人呐,直到死还幻想着阁主来救他们,殊不知。。。。。。”陆清璃摇了摇头,没再说下去。
“姑娘,下一步该怎么办?”秦文将老何的尸体重重的扔在地上。
“放烟!”陆清璃吩咐道。
“裴管事快看,钱庄方向烟尘四起!”一个举着火把照明的黑衣护卫突然喊道。
“嗯,这是怎么回事?”裴征皱着眉头,疑惑道:“难道钱庄走水了不成?”
“裴管事!还愣着做什么,你方才不是要拿下钱庄吗,为什么时机到了却裹足不前?”蒋蝠的声音打断了裴征的思绪。
“都给我上,拿下钱庄。”裴征下意识冲着蓄势待发的黑衣护卫下令。
“是!”领头的护卫得到命令,立刻带人冲了出去。
“裴管事,难道你不去吗?”看着裴征一动不动,蒋蝠眯着眼睛问道。
“臭蝙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裴征虽然下了命令,可心中的疑问却没有消除。
“不知裴管事可还记得先前攻打钱庄之际,陆清璃被一个女子救走之事?”蒋蝠笑道。
“怎么不记得,不但陆清璃被对方救走,咱们的人更是损兵折将。”提到这些,裴征便气不打一处来。
“裴管事不妨想想,被本参控制的人有这么容易被别人救走吗?”蒋蝠提醒道。
“什么意思,难道是说。。。。。。”裴征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裴管事猜的不错,那只是本参故意卖了个破绽而已。”蒋蝠笑着点了点头。
“可你为什么要这样做,而这跟攻打钱庄的时机又有什么关系?”裴征继续问道。
“因为被那女子救走的根本就不是陆清璃,而是本参的内应。”蒋蝠得意的说道。
dengbi. dsw. qqxsw. y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