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一说,我也不好意思拒绝,想想算了,去就去吧。反正老黄这人又不会害我,去看看也花了不了多少钱。
第二天我坐车来到了那个人给我的地址,这地方比我家还偏僻,在杭州下沙那边。
一路上问了好几个人才找到他家,这人在村子里开了一家门诊。我过去的时候,他正在给人开药。
他看上去四十多岁,一脸沧桑,穿着很普通没什么特别的。他见我来了,开完药之后给我倒了杯水和我坐下来聊天。
“姜师傅,你这地方还真不好找啊。”我笑了笑说。
他点点头回道:“是有些偏僻,我这人喜欢幽静,这地方也到还不错,平日给人看看病勉强能糊口。”
寒暄了几句之后,他便说要给我看病了。我也没有拒绝,就说好。之后他站起来说他要先去准备一下,他走进了内屋,弄了差不多十几分钟走了出来。
接着他便把大门给关了起来,我倒是有点新鲜了,给我看个病还得关门了?我也没有多想,他叫我跟着他进了内屋。
这间屋子不大,最里面放了一张供桌,供桌上方挂着一幅画。画上有一个男子,一脸严肃。
地上放了好几盏煤油灯,我有些奇怪问他这是干嘛?
“给你看病。”他回道。
这还真新鲜了,到是有些期待了,这种看病的方式还第一次见。
他在地上铺了一块布示意我坐上去,我坐到了布上,他便把煤油灯围着我饶了一圈。
接着他点了三炷香插在了供桌上,忽然转头大喝了一声:“疾!”
他真声音很沉闷,犹如古钟被敲响了一般,而我就坐在钟下面,脑袋一阵发晕,胸口堵得慌,一阵气血翻腾,嘴巴一甜直接喷出了一口黑血。
而老姜却在一旁手舞足蹈的围着我跳了起来,我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耳边全都是他那些听不懂的语言,他就这么围着我边跳边念,搞的我头晕眼花的。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老姜把煤油灯收了,扶着我来到外面椅子上坐了下来。
我就像虚脱了一样,他给我端了一碗黄酒示意我喝下。我端着碗一口一口的喝了下去,许久我才恢复了一些。
“你这病我只能治标,要彻底根除还得靠你自己了。”他用毛巾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看来他也累的不轻。
这种看病真是闻所未闻,我算是服了。
“姜师傅,我这到底是什么病啊?”我问。
“你阳气衰弱,阴气入体,怨鬼缠身,加上业障太重,要是不好好处理的话,你活不过今年。”
我一听就傻了,他这说的什么啊?
不过下一刻我算是明白了,感情他不是那种真正给人看病的医生,而是专治疑难杂症的?也就是古话说的赤脚医生?
我明白了,老黄为什么要我来找他。
整理了一下思绪,我有些口干舌燥,问他那怎么办?
“之前听老黄说你在他们公司开押运车?”
我点头:“恩。”
“我看你那车要是继续开下去,早晚有一天得去了。不过有点奇怪了,你身上怎么有尸气?你前段时间有没有和尸体打过交道?”
我想了想便把开车遇到“飞头”的事情和他说了,他一听摇头说:“不对啊,你身上的尸气应该是坟地里沾到的。”
说道坟地,我猛然想起了我和马藏去迁坟的事情,我赶紧告诉了他。
他一听,眉头皱的更加厉害了:“蜻蜓点水穴?怪不得!看来你是被人利用了。”
老姜告诉我说,这蜻蜓点水,不是在水,而是在那个“点”上。之后他问了我的生辰八字,许久他才缓缓开口:“庚午年,乃是土命,五行属金,你是十月初一出生,又占据了水……”
说着他顿了顿,我有些听不明白便问:“我生辰八字怎么了?”
他悠悠一笑,摇头道:“你这命,还真是适合……”
“适合?适合什么?”我问。
“适合过阴。”
“过阴?”
老姜点头:“人有三魂七魄,而你却只有二魂六魄,缺一魂一魄本来也没有什么大碍。只是你偏偏沾上了那些东西,唉……看来都是命数啊……”
“姜师傅,你说这些我都听不懂,你能告诉我,我到底怎么了?”我怯怯的问。
“你开的那车有问题,那车里面拉的东西绝对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