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问。
“为什么?因为她的心始终都不在这,她想回去越南,想去找她的老情人!”李亮眼眶红红的说着。
严梦蝶在越南有一个青梅竹马的情郎,只是因为对方家境不好,严梦蝶的家人很不愿意将她嫁过去。加上越南本就是重男轻女,觉得女孩子好不容易养这么大,不换点钱回来太过吃亏。
后来家里人就把她卖给了养妈,接着便是李亮将她娶了过来。
严梦蝶本来已经绝望了,可当得知降头被养妈移植到了李亮身上,再次点燃了她那一份深埋许久的感情。为了能够回去和自己的情郎相会,好几次诱惑李亮给她解降。
其实李亮也不是什么小气的人,只是解降的唯一办法就是必须牺牲自己。也就是说除非李亮死了,不然那降头绝对是解不了的。而且这降头每三个月会发作一次,李亮得用自己的鲜血维持着,只要离开了李亮严梦蝶也得死……
这就是一个死降!
“其实阿泽,你不是第一个受害人。这几年,这种事情发生过太多次了。那贱人,之前通过网恋诱导了一个男的拿着刀直接冲到了我家砍了我十几刀!幸亏我命大!”李亮说着将衬衣一拉,只见他胸口处好几道触目惊心的疤痕。
我暗暗乍舌,都说最毒妇人心,还真不假……
“那她身上的那些伤是你弄的?”我问。
他摇了摇头:“你觉得我是那种人吗?我有那么变态吗?那些伤是我住院的时候她降头发作所导致的……”
李亮说后来他们协商过,要是严梦蝶再对他下手,就鱼死网破。
“我没想到那个贱人,居然把注意打到了你身上!平日里她出去瞎搞乱搞,我也就忍了!没想到这次……”说着李亮一拳狠狠的砸在了桌子上。
我深吸了一口气,问他上次你受那么重的伤住院干嘛不通知我。
“我只是不想让大家替我担心,这件事我连家里都没告诉……”李亮道。
听完他的叙述,我心里说不出的难受。别人都羡慕李亮娶了这么一个貌美如花的女人,却没想到这其实是一个毒蝎美人!
就连我之前都还羡慕他,现在我总算是明白了他的苦衷。不过我也挺佩服那个女人的绝情和专一……
我们都沉默着,许久我忽然想到了什么转头问马藏:“你不是道士吗?你能不能想想办法把这降头给解了?”
“你说的简单,第一,我对降头术了解并不太多,第二,你朋友中的是死降,这种降根本解不开。”马藏回道。
那怎么办?我总不可能看着李亮每天都处于危险之中吧?家里随时放着这么一颗定时炸弹,搞不好下一次再见面就得替他收尸了!
李亮拿起啤酒瓶给我倒了一杯酒,端起杯子:“好了,我的事情你也别操心了。顺其自然吧,我现在不还活的好好的吗?”
灌了一口啤酒下肚,看着李亮勉强的笑容。我总觉得我应该做些什么,可又不知道该如何下手。
吃完饭之后,李亮走了,我和马藏也回到了公寓。
一回到家,我就开始在网上查找关于降头术的资料,可找了半天却一无所获。
“那些东西都是很隐晦的,你在网络上找根本不可能找到。”马藏洗完澡出来见我还坐在电脑上便开口说。
我说有一点希望总比没有希望的好,他说我自己还一屁股屎,还想帮别人擦屁股。
“你小子怎么说话呢?是,我身上是有一大堆麻烦,可我总不可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朋友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吧?你有点良心好不好?亏我们还认识这么久了,我看你眼里除了钱根本没有友谊这个词吧!”我讽刺道。
“要不是我,你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马藏气哼哼的说着。
我也不理他,而是继续在网上搜索着。
次日,一大早我就起来了,离中元节还有八天时间,没事情做我便打算回趟家去看看父母。
在家里吃完中午饭之后,我便去了一趟杭州。我打算去找老姜,马藏不能解决的事情不代表别人不能解决。
去了老姜那里,他说我气色好了许多,问我工作的事情怎么样了。我说公司请了一个台湾的大师过来处理,他一听也没多问,只是说这样就好。
聊了一会,我便问降头的事情。我没把李亮中降头的事情说出来,只是当作闲聊随便扯了几句。
“降头术,我说不好,很少对其研究,我只知道降头属于南洋十大邪术之一,相对说起来和我这一派有着很大的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