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小巷子的垃圾堆里,头晕脑胀的。我从垃圾堆里爬起来,发现身上的钱包手机什么都没了。
用手摸了摸头,头好像裂开了一样疼的要命,我用手摸了摸头,发现头发被鲜血粘在了一起,全身一股恶臭。
我也不知道现在是几点,跌跌撞撞走出了巷子。大街上已经空无一人了,除了有些破旧的路灯忽闪忽闪发出“滋滋”的声音,周围一片安静。
没想到越南真的很乱,我肠子都悔青了,早知道不着急,等着老张办完事再走。还有马藏那小子也真是的,像催命一样的催!
现在好了,我TM想回去都回不去了!
这海防市说大也不大,说小也真TM的不小,而且由于语言的障碍,我摸索着走了差不多一个多小时都没看到一样熟悉的建筑。
又继续走了差不多半个小时之后,我总算是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建筑:新世纪夜总会!
来到门口的时候,夜总会似乎打烊了。里面的工作人员陆陆续续从小门走出来,他们从我身边走过谁都不多看我一眼,似乎早就习以为常了。
我知道这些人中肯定有会中文的,我赶紧冲着他们叫了几声说,有会说中国话的吗?
被我这么一叫,几个女孩纷纷躲开了我。就在我一筹莫展的时候,一个声音从我身后传来:“您好。”
我转头一看,这不就是之前和我在包厢里的那个女孩吗?
“阮小姐?”我一喜。
她微笑着点了点头,问我怎么变成这样了?
我叹了口气,把事情经过慢慢的说给她听。由于她中文懂的不多,迷迷糊糊好像是听懂了,又好像没听懂。
之后她看到我头上的血迹,拉着我便上了一辆三轮摩托车。她带着我来到了她住的地方,这地方很小,里面刚刚好放了一张床和一张梳妆台。剩余的空间连人蹲下去都成问题。
我站在屋里,她捂住鼻子叫我把衣服脱了,她给我去洗一洗。我有些尴尬的说,我就这一套衣服脱了就没得换了。
他从床脚的一堆衣服里找了一件衬衫和一条短裤,这应该是她的睡衣。有些宽松,之后她又去屋外打了一盆热水进来叫我擦一擦身子。
我说了句谢谢,她便出去了把门关上了。我赶紧把衣服裤子脱下来,用盆里的水擦了擦身子又随便洗了洗头。
碰到那条伤口的时候给我疼的要命,最后不小心把凝固的血块弄破了,鲜血又流了出来,我用毛巾捂住头,把干净的衣服裤子换上,便敲了敲门。
阮小姐进来之后,见我又在流血,从床底下拉出来一个医药箱。她这地方虽然小,可还真是什么都有。
他从医药箱里拿出纱布和消毒药水,示意我坐在床上,用剪刀把我伤口的头发剪了,消了毒用纱布给我包了起来。
还好伤口不大,不需要缝针,用纱布包上了之后,她把盆里的水倒了,我们两就坐在这张宽度还不到一米的床上互相沉默着。
为了打破这尴尬的局面,我便问她怎么家里还放着医药箱。她微微一笑,笑容很迷人,她说这个医药箱是为自己准备的,因为在夜总会上班,不免会遇到一些难缠的客人。
那些客人一喝醉酒就会动手打她们,之后总是花点钱就摆平了。她们也不敢找客人麻烦,去医院又要花钱只好自己处理伤口。
我听着有些心酸,便问她为什么不换一份工作。她低着头说,她弟弟得了重病,在医院里,每天都要花钱。父母没有工作,家里也没钱,只能靠她一个人来维持。
听着她说的这些,我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她见我不说话,用生涩的中文和我说了句:“对不起。”
我说干嘛要和我说对不起,她憋着嘴说不应该和我讲她的家事。我说没事,你弟弟的病会好起来的,到时候你也换一份工作好好生活。
她“恩”了一声,冲我说了句谢谢,之后她示意我今晚先在她这睡一晚。
我一听愣住了,说实在的不是我嫌弃她住的地方,而是这张床这么小,要是我睡上去,她睡哪?
我叫她睡,我没事我坐着就好。她看着我犹豫了一下,微微点了点头,当着我的面脱了衣服,露出雪白的肌.肤,身上除了内衣和内裤便什么都没.穿就钻进了被窝。
此时我的心脏比吃了兴奋剂跳的还快,全身一阵发热。那身材真是好的没话说……
她躺在床上一点也没有不好意思,似乎并不是第一次当着男人的面脱衣服。我说我去外面抽支烟,便走出了房间。
我点燃了一支烟,猛抽了几口。安抚了我躁动的细胞,又回到了屋里。进屋之后她还没睡,而是静静的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