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她怎么了?
她若有所思的想了想说:“听说你们国家很大,很美是吗?”
我点了点头说:“恩,的确很大。你们海防市在我们那最多算的上一个小县城。”
她似乎对中国很感兴趣,听我描述了一下上海、北京那些一线城市之后,一副很憧憬的样子。
聊着,她从枕头下面掏出了一本有些陈旧的《中国旅游杂志》,她翻开其中一页,指着上面问我这是哪。
我看了看指着下面的注释说,这是香格里拉。她点了点头说这里真美,又指着照片上的那一排大字问,上面写的是什么。
“离天堂最近的地方。”我回道。
她囔囔念叨着这句话,没过一会便抱着杂志睡着了。脸上还露着一丝微笑,我深吸了口气靠在了床头,心里很复杂。
阮小姐,看起来也就二十岁左右的样子,如今却在夜总会做小姐。想一想国内的那些二十岁的女孩,她们都还在校园里“挥霍”着自己美丽的青春。
这人和人,真的不能比较。对我面前这个女孩来说,或许她最大的心愿就是去一趟香格里拉吧……
翌日,我醒来的时候发现我自己一个人正横躺在床上。阮姑娘已经不知道去哪了,我揉了揉有些微痛的脑袋翻坐起来。
这时门被人推开,阮姑娘手里拿着提着两个快餐盒。她见我醒了,冲我问了句早,之后把手里的一个快餐盒递给了我,叫我趁热吃。
我打开快餐盒只见里面是一碗米粉,还有一根油条。没想到越南人民也吃油条,我用筷子夹了一些米粉尝了起来,这不吃不要紧一吃差点没给我牙齿都酸掉了!
我吐了吐舌头看着她:“这里面放了柠檬?”
她点了点头,说她们越南人吃东西都喜欢放柠檬汁。我有些无语了,没想到还有这种吃法。
看在她一片心意的份上,我硬着头皮把这碗酸到不行的米粉吃得干干净净。
吃完早饭之后,她把晾在屋外我的衣服裤子拿了进来。由于越南天气很干燥,又闷热,我的衣服已经干的差不多了,我换好衣服之后便让她带我回酒店。
一路上我又问了她的名字,她告诉说她叫阮秋水。一个还不错的名字,很符合她的气质。让我不经想起了金庸老师笔下的那个又狠毒又温柔,对爱执着的女人。
到酒店门口之后,阮秋水便说要回去了,她白天还有兼职要做。我留了她的电话号码,说到时候请她吃饭,她笑着点了点头便走了。
一进酒店,便看到了老张和马藏坐在大堂的沙发上。老张见我来了,赶紧冲了过来,松了口气问我去哪了,怎么头搞成这样了。
我把昨晚的事情和他说了之后,他摇了摇头说叫我一个人别在街上晃悠。以后就算要出去,也要叫上他。
我点了点头说知道了,他又问我伤的怎么样,要不要去医院,我摆手说没事。
马藏这个时候也走了过来看着我,眉头一皱淡淡的说了两个字:“活该。”
我一听不乐意了,我都这样了,你小子还落井下石?刚想发作,老张便笑着拉着我们两说,带我们去吃好吃的,说是人回来了就好。
吃饭的时候,我问马藏李亮的事情怎么说。他撇了我一眼:“我没说,那人也走了,估计以后也很难有机会见到了。”
我说,你小子缺心眼的吧?你就不能先问问?好歹你也拿了李亮的钱吧?
他一副“没事人”的样子吃着饭:“那钱是你给我的,不是李亮给我的。”
我刚想开口骂,老张就插了一句嘴:“李亮怎么了?”
他这么一问,我才反应过来,这件事还不能让他知道,我就说没什么就是我们来的时候,李亮叫我们顺便进点东西回去。
老张咧嘴一笑:“这个李亮还真是的,他只要给我打个电话不就好了,要什么,我这边直接给他托运过去不就得了。”
我笑笑说:“他不是不想麻烦你嘛。”
“这有什么麻烦不麻烦的,一个电话的事。”老张道。
吃晚饭之后,老张叫我先养养伤,说有什么事随时给他打电话。我说行,他便离开了酒店。
我和马藏回到房间,现在没外人了,我也得好好教训一下这小子,刚开口。他慢条斯理的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递给了我:“这个人,是越南出了名的降头师。一般他不会轻易出手,我师父的朋友说了,到时候只要说是他介绍过去的,他多多少少会帮助我们。”
我接过这张印有越南文字的卡片,上面除了一个名字和一个电话便什么都没有了。
我就知道马藏这小子,不是那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