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系了名片上的那个降头师之后,他把地址告诉了我们叫我们自己过去。从电话里可以听出这个人的普通话说的很好,一点也越南口音都没有。
如今虽然知道了地址,可想要找过去还是很困难的,一定得找一个对越南熟悉的人。而且那个降头师不在海防市,而是在河内。从海防市到河内我问过老张,他说要坐三个小时。
要是我们让老张带我们过去,到时候李亮的事情也被他知道了。毕竟这件事是李亮的私事,最好还是别让他知道。
想来想去,最终我脑子一转就想到了阮秋水!只要给她一些钱,让她带着我们过去不就行了。而且她也不认识李亮,就算被她知道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想到这,我赶紧给她打了电话。我和她说,想找一个导游带我们去河内,去一天一千块,包吃包住。她一听有些犹豫,我趁热打铁说:“要是你有时间带我们去的话最好。”
过了几秒之后,她答应了说可以。我一听事情成了,就和她约好明天一早出发。
一夜无话。
次日一早,我和马藏便在酒店大厅等着阮秋水了。大概八点左右的样子,阮秋水提着一个包一身休闲打扮出现了。
还别说,她这一身打扮格外惹眼,显得很是清纯。
见面之后,我把地址给了她,叫她带我们去这个地方。在阮秋水的带领之下,我们顺利的做上了班车来到了河内。
河内不同于海防市,这地方比海防好了很多,人口也密集了些。阮秋水说她以前在河内打过工,对这边还算熟悉。
中午的时候,从车站出来,我和马藏学乖了,一句话都没说。虽然有些来拉客的司机,被阮秋水全部打发走了。
我们找了一家饭店随便吃了一些东西,我也顺势从包里掏了五千块递给了阮秋水,我说:“我们在这估计得待几天,这个是你的工钱,多退少补。”
她接过钱数了数,很是不舍的抽了一千块还我,说一个星期之内四千就好。我没有收,我说既然说好了一天一千,就按照一天一千算,这些钱先拿着。
推辞了许久,她咧嘴一笑说了句谢谢便把钱收好了。我问她这几天不去上班没事吧?她说夜总会那人流波动很大,很多人也都是偶尔去去,工资都是按天结算的,之后去不去也都随你。
我一听就放心了,之前我还担心会影响她上班。不过那种地方,不去也罢……
吃完中午饭之后,我们马不停蹄的赶到了地址所在的地方。这地方离城区有些远了,在一个寨子里。找了半天,总算是找到了那个降头师。
这降头师叫巴颂,是个泰国人,常年在中国、越南、缅甸、泰国这几个地方游走。年纪差不多就三十来岁,很瘦,穿着一件纱笼。露出半个臂膀,上面都是密密麻麻的纹身。
脖子上挂着四五串佛珠,平头,眼睛很有神。
在电话里我就和他说过,是马藏师傅的朋友介绍过来的。此时见到我们,他冲我们点了点头就示意我们到屋里坐。
我们席地而坐,也就进入了主题。我把李亮的情况和他简单的说了一遍,他听了之后端起桌上的茶杯轻轻喝了一口和我们说,这个是降头可以解。
我一听,看着一旁的马藏笑了起来,倒是阮秋水好像不知道我们在说什么。她那半吊子的中文,我估摸着我们说的这些话她什么都没听懂,也到不去管她。
“这种降头术已经失传很久了,想必是一些部落里祖辈传下来的。我年轻的时候也接触过,这叫合体降。要解这合体降,只能以毒攻毒。”巴颂说。
我问,怎么个以毒攻毒法。
巴颂说,就是在李亮身上在下一个情降,让情降腐蚀合体降,之后再帮他把情降解了。
情降?这东西我们根本都不懂,我点头说只要能把李亮的降头解了,什么都好说。
巴颂沉默了许久,说这要下情降还得需要一样东西,他没有这东西。我马上开口说:“什么东西?能不能买到?”
他摇了摇头,说这东西现在很少了,一般的降头师都没有,还得靠我们自己……
谈了差不多一个多小时,事情总算谈妥了,巴颂答应我们帮李亮解降头,费用三万,不过材料要我们自己准备。
本来我以为有马藏在,就算再难搞的材料或许都能搞到,可当得知了那材料之后,我就好像被人泼了一盆冷水……
巴颂让我们找的材料居然是一具刚下葬没多久的孕妇屍体,而且该孕妇必须刚好年满四十九岁。
这上哪去找?别说孕妇尸体了,就算是普通刚死没多久的尸体都不好找。还非得要四十九岁,哪个女人四十九岁才生孩子?
而